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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京茹生了一对双胞胎,是个争气的。
强子每天也是喜笑颜开。
阎埠贵这个三大爷,还是老样子平时占占便宜。
易中海的养子都已经三岁了。
刘海中每天也不嚷嚷着吃鸡蛋了,没那条件了。
没多久,李抗战,火鹰東,保雨港分摊了援助内地物资的费用。
一批批物资北上,被运回内地。
香江的冬季也颇为炎热,李抗战每天都穿着单衣。
这个时候的北方已经寒风瑟瑟。
丁秋楠现在每天都很忙,每天除了要去酒楼还要去调料厂。
“抗战,酒楼已经开了好多家,可是厨子不够用。”
李抗战:“不够用?”
李抗战也没想到,这餐饮的生意竟然这般好。
甚至烤鸭每天都卖断货,排队的人络绎不绝。
“这事,我想想办法。”
因为这些厨子大部分都抱着敝帚自珍的想法,李抗战也不能强求。
“鸡粉跟耗油的产量上来了吗?”
丁秋楠打着哈欠:“上来了,我们买了烤饼干的烤箱来烤鸡胸肉跟香菇,省时省力。”
“还从外面收购生蚝肉,也节省了时间跟人工!”
既然产量跟得上,李抗战就准备将李氏鸡粉,李氏耗油推向大众了。
趁着酒楼生意好,到时候搞一波宣传,在这两个调味品上大做文章,不愁销量。
酒楼生意为什么好?
就是因为炒菜用了鸡粉跟耗油。
只要抢先推出这两样调味品,抢占市场,打出品牌的声誉,到时候有了品牌效应,就算其他人也身产出来。
大家的固有印象里,李氏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李抗战交代:“鸡粉跟耗油的供应商,要签好合同,如果他们违反合同,不要客气手软。”
“然后找加工厂,耗油跟鸡粉的外包装要精致一些,还有印上我们李氏的商标。”
“是该把鸡粉跟耗油推向大众餐桌了。”
丁秋楠很认真,生怕自己忘了,还用纸笔记下来。
“你爸他怎样,还习惯吗?”
“习惯,没想到他工作起来反倒比,年轻人还的精力还充沛!”
看着哈欠连天的丁秋楠,李抗战不忍心折腾她,让她早早休息了。
如今酒楼都雇了经理,如果不是这样,丁秋楠跟齐招娣俩人也忙不过来。
翌日。
吃过早饭,等到八点半。
李抗战就跟内地的周海滨通了电话。
“周哥。”
“李老弟。”
李抗战直奔主题:“周哥,老弟就不跟你客气了。”
“酒楼生意太好,厨子不够用啊。”
周海滨:“老弟,这算不得什么事儿,我给你联系。”
“我侄子······”
李抗战:“挺好的,周哥放心。”
其实周伟已经跟周海滨联系过了,周伟是个心思活络的人,在见识到了香江的资本世界之后。
就有了其他想法,不再满足于当一个厨子。
可他是内地输送来的人,他的去留没人能做主。
挂了电话,李抗战就面见了周伟。
“别紧张,坐下说话吧。”
周伟:“谢谢李董。”
李抗战淡淡道:“说说想法吧。”
周伟:“我想学着做生意!”
李抗战点头:“等内地人送来了,你就先当个酒楼的经理吧。”
周伟心愿达成,提拔成了经理,不用在后厨烟熏火燎了。
内地很快又送了一批人来,而且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酒楼里厨子的亲人,亦或是在内地的徒弟。
周海滨考虑的很周到。
并且,还有内地的记着报道了这一件事情。
在内地上了报纸。
李氏酒楼一时间,风光无限。
李抗战有些担心,会不会被针对,打压。
但这些他都白担心了。
就他上报纸这件事,樱国佬也讨论过,最终讨论的结果是,他跟火鹰東不同。
开酒楼,请了内地的厨子也算不得大事,商人逐利,这很正常。
周日。
大领导打来电话。
原来是何大清去了家里做饭,趁机跟他通话。
傻柱在酒楼要忙,不过雨水在家,父女俩通话说了各自情况。
何雨水再次邀请何大清来香江,何大清拒绝了。
转眼,64年过去了。
陈雪茹很争气,生了个儿子。
这让李抗战喜出望外。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愁,娄晓娥也即将临产。
压力很大。
陈雪茹生了儿子,娄晓娥迫切的也想要个儿子。
没有儿子,以后如何继承家业?
丁秋楠还是那副不争不抢的性子。
何雨水也有些急了,她不想落后太多。
内地的于丽也生了,不过生的是个女儿。
心里失望是忍不住的,但这孩子眉眼之间像极了李抗战,于丽也是爱屋及乌。
孩子满月酒的时候,阎埠贵给起了名字。
阎敏。
很普通的名字,显然阎埠贵不是很满意,因为于丽没生个带把的。
办满月酒也是为了收点礼金。
不过他的计划落空了。
于丽把礼金都给收入自己的囊中,这让阎埠贵很恼火。
“老大,这满月酒的饭菜可都是我们出的。”
于丽给了阎解成一个眼神。
阎解成秒懂。
“爸,您这么说,我可就要说您几句了。”
“这满月酒办的可够寒酸的。”
阎埠贵:“办满月酒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赔钱吗?”
“又不是带把的,用得着搞的那么隆重吗?”
这话让于丽很生气,姑娘咋了。
不过转暖一想,这又不是阎家的种,没必要。
阎解成继续道:“爸,礼金您就甭惦记了!”
“将来这人情都要我们去还,这钱你要走了算怎么个事?”
阎埠贵:“那总不能让我搭钱。”
阎解成无奈:“您说说您花了多少钱?”
“我们补给您。”
阎埠贵眼睛一转,狮子大张口。
阎解成听到后,眼睛一突。
这是拿我不识数,当傻子了?
“媳妇,你看我像傻子吗?”
于丽幽怨道:“咱爸这是拿咱们当傻子了。”
阎解成口气不好:“爸,豆腐青菜你都敢要这么多,这要是有肉菜,您的要多少?”
“您也甭解释,我是您儿子,咱谁不了解谁啊?”
“该多少钱,我一分不少您的,其他的您就甭想了。”
阎埠贵脸一黑,自己折腾一圈,一分钱好处没落着。
你要是生个带把的,我也认了,关键生了个赔钱货!
整天自誉为文化人,口口声声说这男女平等,等涉及到自己了,嘴脸也变了。
“你们两口子孩子也生了,欠下的房钱是不是该?”
感情,您在这等着我们呢?
阎解成看向于丽。
于丽:“爸说的对,解成,给咱爸五块钱。”
“按照以前的约定,每个月还咱爸五块钱。”
阎埠贵要收钱的时候,于丽继续道:“爸,您忘了,还没给我们写收据呢。”
收据写好,签字,按手印。
于丽是一点都不相信自己这个公公。
“爸,有些话我不吐不快。”
阎埠贵眯着眼睛:“儿媳妇,你说。”
于丽:“我跟阎解成结婚,您没花什么彩礼。”
“我们结婚的礼金,您也都收了去。”
“现在住的房子,我们也月月还钱,等于是我们自己买的。”
“那以后您养老可不能再找我们了。”
“我们不占您一分钱的便宜,您还有解放,解······其他儿子女儿。”
“将来呐,等您老了,把钱留给他们,让他们伺候您老,给您养老送终。”
这些话,于丽早就想说了。
这公公太能计较了,于丽早就不愿受气了。
如果不是为了家人,孩子,她当初就跟李抗战私奔了。
阎埠贵哪能轻易放过阎解成?
“大儿媳妇,都是一家人,这么说就见外了。”
“只要你跟解成再接再厉,生个儿子出来,爸肯定会把钱补给你们。”
不管怎么样,阎埠贵先把话说出来。
先决条件是生个带把的。
还有,阎解成是老大,这老大就是要留在家里养老送终,顶门立户的。
于丽觉得阎埠贵一点脸都不要,练得跟他掰扯。
“我累了。”
阎埠贵讪讪的走了。
阎解成连送都没送,这让阎埠贵很窝心。
自己养的儿子,竟然不听自己的话了。
可他也不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事儿。
阎埠贵到了前院遇到强子。
“强子,你媳妇京茹生了双胞胎,这都多久了,不请大家喝酒热闹热闹?”
强子看到阎埠贵就烦。
但人家说的在理,这是自家的喜事。
“三大爷,我们就不在四合院里办了,等休息的时候我带媳妇回娘家,在她们乡下请她家的亲朋好友喝酒,热闹一下就行了。”
强子哪能让阎埠贵占自己的便宜呢。
等强子走后,阎埠贵愤愤不平的。
“呸!”
“什么玩意,有好处都不想着邻居。”
秦京茹生了孩子,秦淮茹来的更勤快了。
虽然有着修补关系的心思,但也有着占小便宜的心思。
因为她有过生育的经验,强子也就由着她了。
经常也会给点东西聊表心意。
秦京茹的娘家,隔三差五就送点东西来,这让秦淮茹嫉妒的眼睛发红。
不过,也只能嫉妒。
谁让他的死鬼丈夫贾东旭,当初那么抠门,她也跟家里没什么往来。
娘家都不帮她,可见,当初的关系有多么的恶劣。
于海棠来了四合院看小外甥女。
手里还拿着一个拨浪鼓。
一进院里,就被刘家兄弟看到了。
“这不是厂花同志,于海棠吗。”
于海棠听着小山峰,昂着头,像只骄傲的孔雀。
“别挡道。”
“于海棠同志·······”
于海棠嫌弃的看着刘家兄弟。
“你回去照照镜子。”
“照镜子干嘛?”
“我连杨厂长的侄子,杨伟民都拒绝了,懂了吧?”
杀人诛心啊。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于海棠绕过,去了后院。
“小宝贝,看看小姨给你带什么了?”
于海棠进了屋,跟阎解成还有于丽打了招呼,拿出拨浪鼓逗弄着孩子。
于丽:“我妹妹来了,你去买点菜,做饭吧。”
阎解成:“你想吃什么?”
于丽:“不是有冻豆腐么,炖白菜吧。”
阎解成出去做饭了。
于海棠看着孩子的眉眼,疑惑道:“姐,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像姐夫啊?”
于丽心里咯噔一下。
“去,别胡说。”
于丽:“这孩子跟你长得像。”
“还有点像·······”
于丽连忙打岔:“孩子还小,能看出什么来?”
“我是她妈妈,她当然像我了。”
“在等两年,这孩子才能看出来想谁呢。”
经古于丽的打岔,于海棠也没多想。
不过吃完饭,于丽回家的路上,怎么想都觉得这孩子眼熟。
猛然,她发现这孩子除了长得像姐姐,还想自己心心念念的李抗战。
何大清家里也开始吃完饭。
聋老太太:“大清,你上次没能跟柱子通话,下次再去给领导做饭,可要跟柱子说说话。”
金宝,来娣:“何爷,也跟我姐姐说话话,我们都想她了。”
何大清:“好,下次我去了还给他们打电话。”
“雨水说了,他们现在很好,。”
“开了很多酒楼,生意很不错,柱子跟招娣忙的要死。”
“李抗战那小子让家里的佣人,专门带着您的重孙子,您老就放心吧。”
“不过,雨水让我去香江,我给拒绝了。”
白寡妇:“这么好的事儿,搞不懂你为什么老是拒绝。”
何大清:“我去了能干什么?”
“给他们兄妹添负担啊?”
白寡妇:“你可是谭家才的传人!”
何大清:“哪也不去,免得看了李抗战那小子来气。”
“我跟你们说,这小子在香江可牛气了·····最主要他朝三暮四,家里好几个女人了。”
聋老太太:“雨水跟他结婚了吗?”
何大清叹道:“我气的就是,都在一起生活了,还不结婚。”
聋老太太:“雨水这傻丫头哟。”
何大清:“您也别担心,柱子他们去了,雨水吃不了亏。”
“更何况,李抗战对雨水好,咱们都看在眼里,都把雨水当闺女养了。”
“非说要等到事业做的再大一点,让雨水风光的出嫁。”
聋老太太:“我担心的是,要是别人先生下儿子,将来那么大一片家业·······”
何大清:“这个您放心,雨水说了,李抗战已经把什么娱乐公司交给她打理了。”
“这连锁的酒楼,也给了柱子他们夫妻股份,钱财方面不亏他们。”
聋老太太:“大清啊,要我说。”
“等老太太我走了那一天,你还是去吧。”
何大清:“您老这身子骨比我都硬朗,咱们长命百岁,等个十年八年,他们就回来了。”
聋老太太笑的眼睛都弯了:“就你嘴甜。”
吃过饭,何大清开始写信。
“你们都想跟他们说什么,我写下来,到时候让人把信给他们送去。”
为什么不说是寄信,而是送?
是因为李抗战跟内地有联系,茅台跟五粮液,在他们酒楼的销售情况很火爆,甚至酒楼的一些粮食,肉类,青菜,都是从内地采购。
所以让人把这封信带回去,再简单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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