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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区,九龙基地专线列车内,日。第一天。
“您好,厕所里有人吗?”
女列车员敲了敲厕所门,门内,无人回应。几分钟前红源的某位高层反映,这个位于列车最末端的厕所从上车时就显示有人,直到此时即将到站下车依然牢牢锁着,想必应该是坏了。
“您好,如果没人回应的话,我将强制开门了。”
女列车员用温柔的语气又复述了一遍。
门内,依然无人回应。
女列车员不再多言,拉出手腕处的线缆插入门上的端口,开始执行解锁协议。
电流连通着女列车员与门锁之间,发出滋滋的声音。
啪塌。
一声清脆地开门声响起。执行命令还有两行反馈没来得及跳出来,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随着门的打开,厕所里传来马桶抽水的声音,一名穿着会社管理层制服的女性从里面走了出来,挡住了列车员的视线。
此人正是刚才在车尾处命悬一线的黑天鹅。
“怎么,上厕所也有问题?”
黑天鹅轻蔑地看着列车员,冷冷的眼光里一脸嫌恶。她那高冷的气质,与这套会社高管制服完全相融,一股对下等人的不屑从她骨子里渗透出来。
“抱歉大人,有别的大人反映厕所门或许坏了……”
厕所内依然有动静,女列车员还想往门内张望,被黑天鹅一把关上了门。
“既然知道了门是好的,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黑天鹅问。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不好意思,方便让我检查一下厕所吗?”
女列车员虽然没有与黑天鹅直接对抗,但她却依然没有走的意思,显然他发现厕所里还藏得有东西。这种坚决的态度,与她唯唯诺诺的语气形成鲜明的对抗。
“不好意思。不方便!”
黑天鹅语气加重,宣告着最后的警示,列车员只是看着她,气氛霎时变得剑拔弩张。
门内,再次传出了女声。
“你这人磨磨叽叽怎么回事?非要我找你们领导不成?”
声音刚刚传出,紧跟着厕所门再次打开了。拾二穿着与黑天鹅同样的红源高管制服走了出来,只是她衣衫不整,一看就知道穿得很仓皇。
列车员向后瞄去,越过拾二肩膀,厕所里一堆纸巾地胡乱扔着,几乎把整个厕所盖了一层。
“看什么看关你什么事?做好你自己的事,再多嘴把你头拧下来。”
拾二学着黑天鹅的语气,呵斥着打断了女列车员。看到黑天鹅和拾二先后从厕所里走出来,再加上拾二凌乱的衣衫,女列车员大概猜到发生的七七八八,她并没有继续坚持要进厕所,两腿一屈便跪在了两人面前。
“实在抱歉打扰两位大人的雅兴,鄙人向两位大人赔罪,还请两位大人饶恕。”
“滚!”
女列车员虽然行动上卑微到了地上,但语气上一直不卑不亢,像个只是执行命令却没有感情的机器人。看着她徐徐告退的背影,拾二此时才退出了角色扮演的戏码,回味起刚才场景。
“她说打扰我们雅兴,嘿嘿你说,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拾二咧嘴笑着,脑海里一幕幕香艳酣畅的大战浮想联翩。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伤怎样了!”
黑天鹅撩起拾二的制服,制服下拾二的小腹裹着绷带,隐隐渗出一条红色的血印。
“诶诶别碰,疼!”
刚才两人为了及时潜入列车,重重地摔在了列车的顶盖上,拾二小腹伤口震裂;黑天鹅直接晕厥,靠手上的吸盘吸在车尾命悬一线。还好拾二忍着剧痛救下了黑天鹅,两人从车顶风口成功藏入安排好的厕所里,不料还未来得及换好衣服,门便被敲响了。
后来,便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伤不碍事,咱们计划不变!”拾二说。
正当两人喘口气时,列车内传来了广播声,随即头顶上两列并排的全息投影屏全部投出列车长的模样。
「各位红源的大人们,由于刚才列车路过荒漠时产生巨大响动。为确保每位大人的安全,会社在下车处临时安排了对每位大人的身体检查,请各位大人准备好芯片工牌,我们将会在下车处为您检测并录入身体信息。」
“什么意思啊?”拾二问。
“意思就是,我们摔在车顶那两下被他们注意到了,他们要对所有人进行筛查。”
列车上的全息投影屏上再次播放出列车员的画面和语音。
「离九龙军事基地还有5分钟,请各位大人做好下车准备。」
“来不及了,我们赶紧去偷两个工牌。”
不等拾二说完,黑天鹅已经从背包里翻出了两个仿制工牌揣在身上,一手把光学缝合笔拿给拾二。这是个缝合伤口的小型装置,能快速止血处理伤口。
“你太年轻,看着根本不像管理层,走出去容易露馅。先好好处理伤口,其他事你交给我。”说着她戴上印着紫红色红源徽章的大檐帽,正好领结,大步走出了末尾车厢,走出了拾二的视线。
“别说,她穿这套衣服还真挺飒!”
她知道黑天鹅不让她去是担心她,黑天鹅做事,她也同样很放心。拾二看向列车玻璃,漆黑的隧道里,玻璃像一面镜子倒映着拾二的模样。
“怪了,同样的衣服,我怎么就穿不出这御姐风呢?是因为没戴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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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源的车厢很宽敞,员工也并不多。大家或站或坐或聊着天,再加上刚才广播提醒过大家准备芯片工牌,很多人的注意力已经放在了工牌上。最好的偷窃环境是人员聚集,要在这稀稀疏疏的人群里靠近陌生人掉包工牌反而越发困难。
黑天鹅在人群里穿梭着,视线不住地确认着每个人工牌的位置便于寻找机会。终于,她发现一对并排坐着聊天的男女,女人的工牌放在右侧的裤袋里,裤袋不深,工牌露出了翠蓝色的一角。
“喂,我跟你说,昨天我在研究大楼里发现一架新的战用机甲,——就能毁灭所有生物那个。你说,会社不会又有什么企图吧?”
女人跟身边的男职员聊着天,黑天鹅坐在女人身后的位子上,女人座椅侧边的缝隙刚好够她伸手够到工牌的位置。
“增加安防呗,那玩意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东西在断网下会无差别杀人的,就是个定时炸弹!我估计会社不是怕被入侵,是怕我们泄密,打算一旦被入侵,直接把整个大楼的所有活物给杀光吧!”
黑天鹅假意袖章掉在地上,俯下身左手捡起袖章时,耳发下垂挡住上前试探的右手。纤细的指尖触及目标,传来工牌坚硬冰冷的质感。她小指和无名指夹起假工牌,食指拇指已经捏住女人的工牌。
只剩调换,她便能偷到第一张工牌。
“你是哪个部门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突然,一个男人坐在了黑天鹅身旁跟她搭起话来。前方的女人也被身后的声音吸引,转头瞥了一眼。黑天鹅只能放开工牌收回右手,起身时撩了撩右侧的头发,重新把假工牌收回藏好。
她看了眼时间,从她走出车厢到现在,两分钟过去了。
离到站只剩三分钟。
“是吗?兴许是你没注意到吧。”
黑天鹅装作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把袖章扣回袖口。
“那不会,整个红源像你这么有气质的女性,我可不会漏掉。”说着,男人伸手撩起黑天鹅左耳的头发,朝自己鼻子上凑去。
黑天鹅伸手把他挡开,男人像是意犹未尽嗅着手上弥留的发香,脸上的笑容愈演愈烈。他并不介意黑天鹅对他的无礼,反而对他来讲是一种难得的情调。
对这些职员,他太熟悉了。
“抱歉我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会社总部监察部部长山口秀赖。小姐您怎么称呼?”
会社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他是总部监察部的,更何况他是会长的亲戚。每每当他报出自己职务和姓氏时,原本对他不屑一顾的职员都会霎时扭转态度,对他毕恭毕敬唯命是从。
他并不稀罕女人,他只是喜欢享受那些女人所谓的高冷,在被权力和地位凌辱得一文不值时,那种征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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