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杀人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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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发现沈世子,也是情有可原。
毕竟与没武功的嬷嬷丫鬟不同,沈世子从小练武,还受过专业训练,如果想故意隐藏,慕容朱雀和朱流连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很难发现。
几乎眨眼之间,慕容朱雀已经做了决定,所以也就没表现出异常,很平静地接受了。
朱流连担心道,“小姐……”
“没事,走吧。”
“……是。”
小姐冷静的语调,却如冰凉山泉,将朱流连的忐忑,平复下来,她觉得,小姐肯定有办法。
两人从容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更能看清沈世子铁青的面色。
沈子炎问道,“这么晚,你们去哪了?”
就在朱流连以为,小姐会说“随便逛逛”“看看风景”“散散步”“透透气”时,却听小姐道,“翻墙,到隔壁的睿王府去了。”
朱流连都懵了,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向小姐——不是!小姐您怎么说实话了?
沈子炎一愣,抬高了音量,“你说什么?”
慕容朱雀无辜地眨了眨眼,“我说去了隔壁的睿王府,你听不清,是不是耳朵坏了?本来脑子就不好使,现在耳朵也出问题,年纪轻轻的,未来人生之路可怎么办?”
一脸的惋惜。
沈子炎气得脸都白了,一双桃花眼瞪圆,“你耳朵才听不清,小爷我耳朵好着呢!我说,你一个有夫之妇,大半夜跑去见外男,你还理直气壮?”
慕容朱雀反问,“你一个有妇之夫,大婚当天不好好拜堂,跑去给婊姐过生日,你还有脸说我?”
沈子炎气得直跳脚,“我们上次不是说好,不再提成亲的事了?”
“哦抱歉,我的锅!这次不赖你,我换个说法,”慕容朱雀从空间里掏出一块玉佩,“你一个有妇之夫,都有了夫人,还和你婊姐暧昧不清。先是任由你那心机婊姐害夫人去乱坟岗,之后为了满足心计婊姐的要求,专门跑去乱坟岗和夫人要玉佩。”
“给你,拿去吧,破玉佩,还真以为姑奶奶稀罕。”说着,就把玉佩递给沈世子。
“……”
沈子炎看着女子手上的玉佩,想起新婚夜,女子和他要玉佩的情景,瞬间没了气焰,还陷入深深自责。
——为什么不拜堂?为什么不好好入洞房?为什么好好的婚事,让他搞得一团糟?
“玉佩送你,就当赔礼。”
“我不要。”
“那你就扔了吧,踩碎也行。”
慕容朱雀真想扔了的,但转念一想,这玉佩是沈公鸡耻辱的见证,她就这么扔了,倒是便宜了他。
想着,又揣回袖口(空间),准备再忍辱负重地保存几天,等和离后,交给沈夫人。
挺贵重的东西,就沈公鸡这个德行,以后也不好找对象。
多一点财产,搞不好找到对象的几率还能大一点。
见沈公鸡成了斗败的小公鸡,慕容朱雀也没再咄咄逼人,“我们不是要和离了吗?你也知道西俍国这狗屁户籍制度,如果我不改嫁,就得回尚书府。”
“事情发展到这里,我就和你说实话吧,我在尚书府根本不受宠,不然,也不能养在别院。”
“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慕容尚书,我甚至怀疑,我不是慕容松的亲生女儿。但凡我是亲生女儿,他怎么会把我扔在别院不管不问?”
“我甚至有个大胆的猜测:搞不好慕容松喜欢我娘柳白白,但柳白白和别的男人搞大了肚子,慕容松一气之下把大肚子的柳白白抢回来,扔在别院里冷暴力虐待。”
“当然,我这只是自己的脑补,可没抹黑我娘的意思。但除了这个原因,我也想不到是什么原因,来解释慕容松不合逻辑的行为。”
“你说他喜欢这外室吧?却一次都没去别院见过。你说他不喜欢这外室吧,还专门在别院里养着。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又爱又恨的报仇。”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记忆里,柳……我娘给我起的名字是慕容朱雀,但尚书府那边传来消息,必须要叫我慕容麻雀。后来我娘死了,人人都叫我麻雀,我就这么认了这个名字。”
慕容朱雀为什么絮絮叨叨说这些?
是因为有感而发吗?
是因为心地善良地给沈世子讲解吗?
不!
她哪有这个闲心和好心?大晚上扯这些,不如回去用热水泡泡脚。
她说这些,是告诉沈公鸡——你报仇报错对象了。
沈公鸡恨的是与侯府冲突的慕容尚书,是有婚约却不履行的慕容烟冉,或者真正尚书府的人。
和她这个被嫌弃的外人有什么关系?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只要沈公鸡脑子好用那么一丢丢,就知道自己这么长时间,报仇报了个寂寞。
杀人诛心。
果然,沈子炎魂不守舍,高大的身子晃了又晃。
朱流连有些担心——沈公鸡不会直接晕倒在这吧?她要不要扶?不扶不太好。但扶的话,她还不太乐意。
好在,沈子炎最后稳定了身形,只是本来就苍白的面颊,更为苍白了。
慕容朱雀故意惊呼一声,“哎呀,怎么不小心把话题扯远了?刚刚说什么来着:如果我不改嫁,就得回尚书府。尚书府里一群贱人,我回去后凶多吉少,所以我得找下家。”
“前一阵子我去横山城,偶然结识睿王,感觉他人挺不错,所以趁着和离之前的宝贵时间,过去套套近乎,看能不能抱上大腿。”
为什么她一直强调,两人刚刚认识,而非之前就认识?
因为,之前向皇上解释睿王去横山城的原因、两人同行的原因,如今也是为了圆谎。
加之,这样也能与睿王腿伤痊愈、眼睛康复撇清关系。
沈子炎心中一团乱麻,找不到头绪,只知道心底堵堵的,“睿王……怎么说?”
“啊?睿王呀,对我有那么一些好感。”
“他介意你……曾经婚配过吗?”
“应该不介意吧。”
沈子炎捏了捏拳,声音颓然道,“如果他介意,你……可以不和离的,就在侯府,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不干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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