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两个老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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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榆的脑袋埋得低低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共情能力太强,每次季书韫“炫耀”的时候,尴尬的都不是他本人。
而是她。
男生显然也被季书韫的“语出惊人”给惊到了。
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
开学的第三天。
花榆准备良久的雅思考试开考。
走出考场的时候,她就见到季书韫站在外面等她。
“考的怎么样?”
花榆想了一下,“感觉口语可能发挥不太好,别的都还可以。”
季书韫牵起她的手,“嗯,考完了就过去了,别再想这个了。”
雅思的考试分数会在十个工作日之后出,花榆也是那种考完就放下的性格,默认了季书韫的话。
最近的季书韫似乎非常忙碌,经常她半夜醒来,他还未上床睡觉。
花榆大概也知道他已经着手于家里酒店的事情。
心疼他工作繁忙的同时,自己也无能为力。
与他一样的是,叶屿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在这两个人的衬托之下,仿佛是她这个准备保研的人比较清闲。
不过当花榆坐上季书韫的车后,她就感觉不太对劲,转头问驾驶座的季书韫,“我们这是要去哪?”
“老师说他约了一个高僧在家里,让我们过去瞧瞧。”
花榆猛地想起,之前去曾教授家里,曾教授好像是这么提了一嘴来着。
但是没想到,曾教授真的把这事放在了心上。
没由来的,知道即将见到高僧,花榆就开始紧张起来。
季书韫伸出右手握住她的手。
花榆发现,不仅是她,就连季书韫的手也是微微出汗。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车子就这么到了曾教授家的小区。
见着两手空空的季书韫,花榆忍不住开口,“咱们不需要买点水果什么的吗?”
季书韫牵着她的手紧了紧,“无碍,老师不会计较这些。”
两个人敲开门,开门的依然是师母。
知道两个人是来干嘛的,连忙将两个人迎了进去。
沙发上坐着的除了曾教授,还有一个中年男人。
和花榆想象中的高僧不同,沙发上的人并没有穿那种电视剧里面的袈裟,而是穿着大家都穿的羽绒大袄,还有着浓密的短发。
看起来,倒像是一个体制内的中年男性。
季书韫带着花榆问好。
曾国伟见他俩来了,也没心思和高僧聊天了,直接开口,“老段,你快帮我看看,这个女娃娃,是我的学生。”
花榆有些拘谨,然后就听到那个高僧看了一眼她,“过来坐。”
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花榆很听话地坐了过去。
然后对方就盯着她看了好几分钟。
屋内安静地好像连一根针落下都能听见,厨房里面的煮汤的“咕噜”声都没有了。
曾国伟急了,“老段,你看了什么意思啊,你倒是说话啊。”
被称为“老段”的高僧端起茶几上面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摇了摇头。
这一摇头,大家的心顿时就悬了起来,尤其是季书韫。
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着急到,“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
“不是。”将茶杯放下,他又看了一眼花榆,“老曾给过我这个孩子的生辰八字,当时我就没能看出什么,我就想着得见到本人,但是我刚才看了她很久,我还是看不出。”
“看不出是什么意思?”曾国伟的声音都拔高了起来。
“我看不出她的命,像是迷雾一般。”
曾国伟急的一拍大腿,“就知道你是江湖骗子,还亏你说得出口,自称为什么得道之人。”
“你这个老头,我又不是神仙,肯定也有看不到的人的。”
“那你还吹牛,说什么,就没有我看不出来的命?你咋好意思的,还来我家蹭饭?”
“你这个老头,当初你的命不是我给你算的?要不是谁啊,之前动手术就以为自己快要死了,要不是我说你没事,你能这么乐观?”
“我说我学生,你扯我干嘛?”
两个老小孩争的面红耳赤的。
花榆倒是对这个结果,不怎么意外。
她的事情,太玄乎了,她甚至能梦到未来。
或许,一切的结果,都要等7月份的生日那天才能知晓。
两个老小孩吵得不可开交。
最后曾国伟大手一挥,“我不跟你吵了,你个老头子不靠谱。”
说完又露出笑颜安慰花榆,“花榆啊,你别担心,回头啊,我再给你找更厉害的。”
“老师,既然这位大师都看不到我的命运,那么我相信,我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这一番话说的曾国伟心里舒坦,“对,咱们啊,就不用相信这种迷信。”
说完还不忘斜了一下那位大师。
这下子,姓段的大师就不干了,“你说啥呢,这怎么是叫迷信呢,自古以来,老祖宗就说过,人的命运啊,是有迹可循的,要不然我咋知道你没事呢?”
“我看啊,你那就是凑巧。”
相比于花榆的淡定,季书韫一直皱着眉头。
随着时间的越来越近,他也变得越来越不安。
午饭是在曾教授家里吃的。
饭桌上,两个老小孩依然是吵吵闹闹,但是不难看出,两个人的关系很好。
而且花榆心里也清楚,曾教授这样子,无非也是想让她不要害怕罢了。
以埋汰别人的方式,来宽她的心。
回去的路上,季书韫一言不发。
花榆从刚才吃饭的时候,就感觉到季书韫情绪的低落,虽然在自己的老师面前,他还是有礼有数。
主动握住他的一只手,花榆凑过脑袋,笑的轻松,“你不开心啦?”
见小姑娘没心没肺的样子,季书韫有点无奈,“我很担心,也很不安。”
曾教授的那个朋友,之前曾教授是有给季书韫提过的。
很有名,也很有威望。
但是今天……别说有无什么破解保平安的方法了,甚至,什么也没看出来。
这叫他怎么能放的下心来?
他是唯物主义者,但是在花榆这件事上,他愿意做那个唯心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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