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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不寒和乔大兴用一天的时间,把包菡梅手机联系人里面的几家整形美容医院都走了一遍,得出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包菡梅确实对白月的那张脸痴心一片,做梦都想要变成她的样子,但是从一张脸变成另一张脸,没有她想的那么容易。
几百次手术,七八年时间,上百万的花费,这都是她承受不起的,所以在咨询之后,她无法有下一步的动作。
刑警队的人,警局里的人,都算是见多识广的,他们的职业生涯中见过许多匪夷所思的案子,即便自己没有亲身经历,也会查阅学习许多卷宗。
那些卷宗里,真是什么人都有,什么案子都有。
人心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
形形色色,古怪离奇,有你做得到的,有你做不到的,有你想得到的,有你想不到的。
即便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大家也一致认同,包菡梅对白月的痴心一片十分古怪,这种想要变成另一个人的迫切,绝对有外界的其他原因。
但这个原因,一时没有任何指向的线索。
包菡梅咬死了自己就是喜欢白月,大家一时拿她也没有办法。
中国没开放同性婚姻注册,但也不犯法。
但是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罪的,而且包菡梅下载的白月的照片都是网上公开的,她也没有将这些照片再次发送给别人,想要定义为侵犯隐私也比较困难。
看着满桌的照片,乔大兴说:“你们猜,包菡梅会不会有一些特殊的癖好。”
“什么癖好?”
“不好说。”乔大兴说:“但是她做的这些事情,不是很正常的样子,不管她是爱还是恨,都有一种极端的风魔,这种人的爱好和常人也是不一样的。”
说起来乔大兴对这些的了解比旁人要多一点,为什么呢?因为据说他曾经是一个抑郁症患者和躁郁症患者,查询了大量的资料。
众人听了他的话,虽然也没觉得有什么道理,但是现在既然没有线索,就把侦查范围扩大一些也无不可。
这一查不得了,姜不寒从包菡梅的手机,网络购物平台上,查出来她曾经买过好几次硫酸。
这可不是常用的东西,正常人一辈子也用不上。
住在白月对面,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对她上班下班的时间和路线了如指掌,又买了那么多硫酸,想做什么?
姜不寒仔细想了想,回忆道:“我们那天在她租的房子里,没有检查到有硫酸吧?”
肯定没有。
硫酸不是一个家庭常备的物品,如果在嫌疑人家查出硫酸,一定会慎重对待的。
包菡梅要硫酸做什么?
这种物体是腐蚀性极强的,有不少案件就是凶手将硫酸泼向受害者,未必会带来性命之忧,但是一定会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一杯硫酸泼到脸上,这个人的一辈子就算是毁了。
众人看着这购买记录,只觉得都心生寒意。
包菡梅该不会是因为得不到想要毁掉吧?
或者她想把自己整成白月的样子,然后把白月毁了。这样她就可以替代白月?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世界上的神经病也未免太多了一些。
邢念生拿着硫酸购买记录,问包菡梅:“我们调取了你过去三年的购买记录,一共买过四次硫酸。这个东西你做什么用了?”
在她的房间里虽然没有找到和硫酸相关的任何东西,但是最近一次的购买就在一天之前,商家刚刚发货还在路上。
包菡梅大约也没想到,警方会调出她的购物记录,愣了一下,然后问:“买硫酸犯法吗?”
“当然。”邢念生严肃道:“硫酸属于易制毒化学品,如果没有经过备案就自行购买,属于违法行为,将有可能面临罚金或有期徒刑。”
包菡梅惊呆了:“可我就是在网上买的呀,那我也不知道不能买啊。”
这个怎么说呢,虽然硫酸买卖是有严格的要求管理的,但也不可能完全出自大工厂,也可能有人利用合法渠道去化工厂大量购买然后散装,高价偷偷出售。
正因为渠道多,公安部门不可能完全做到管制。非法的肯定有,只是比合法的贵罢了。
包菡梅果然被吓到了,但是买都买了,她也没有办法否认自己做过这件事情,只能在心里琢磨了一下。
虽然买了,但是这件事情里卖东西的人责任更大吧。
就算是贩毒,自己买了吸还不犯法呢。那人口买卖,买家也不犯法啊。
她又不是从事这一行的,怎么能知道一件商品是不是允许买卖呢?都被放在公共平台交易了,那自然普通人就默认可以购买。
邢念生当然也不是要和她纠结买硫酸是否犯法这件事情,他只是要以此作为突破点,问出来包菡梅买硫酸到底是做什么。
包菡梅一口咬定:“我什么也没做,就是好奇而已。”
“硫酸有什么好奇的?”
“就是在书里看见,说硫酸腐蚀能力特别强,我就很好奇一个东西放进去会怎么样,所以买了几次。也没有干别的,就拿它泡泡肉,泡泡水果,观察一下,然后就处理掉了。”
这一点包菡梅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警方也没有证据。
如果说这几个月有硫酸伤人案,那他们一定会知道,包菡梅已经买了好几回,那些硫酸现在也已经不在了,就只能像她说的那样,做了个实验,然后处理掉了。
问题是,实验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心,还是实验有自己的目的?之前的每一次硫酸没有伤人,不代表之后的就不会伤人。
包菡梅身上暂时问不出什么,习初北说:“我觉得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出为什么包菡梅对白法医这么感兴趣,这种兴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总不能是大街上见到一见钟情吧。
邢念生问包菡梅:“你第一次见到白月,或者第一次听见她的名字是什么时候?”
包菡梅一口咬定,就是在白月上电视法制栏目的时候。
那是在两年前。
但众人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一个女人在电视上看见了另一个女人,一见钟情,然后开始调查她,模仿她,想要成为她,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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