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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云晓宁再次看见顾仓寒的时候,他依旧在书房的软榻上看道法。
康乐公主恍若浑身没有硬骨头一般,软绵绵的依靠在顾仓寒的身侧,坐在一旁。
她看着顾仓寒的侧脸,好生俊美,从第一眼看见他开始,眼睛里边就装不下别人了。
康乐口中半含上一颗蜜饯,爬到顾仓寒的身前,眼神娇媚。
动作轻柔,想要将这一颗蜜饯亲口喂给顾仓寒。
顾仓寒眉头微紧,不耐烦的后仰。
他十分反感康乐的动作。
“康乐公主,我朝女子崇尚德行,女子言行需有德,切莫要自轻自贱!”
康乐每次被他拒绝之后,都要闹上一场,今日竟一改往日的脾性。
她很顺从的道:“寒哥哥说的是,那我就在这里陪着寒哥哥看书,不打扰寒哥哥。”
“我不说话就是了,一定非常安静。”
康乐一招以退为进,反倒让顾仓寒不知怎么说了。
康乐是皇后心尖尖上的人。
所有人都要给康乐个面子,他是不能像对待云晓宁那样,将她拎小鸡崽子一样拎出去。
威胁她,要将她丢尽荷花池中喂鱼。
一想到那小丫头。
顾仓寒的脸色就没那么难看了。
小东西不知道在干什么。
回值班房里没有。
想起每天晚上的猫叫声,他心里就痒痒的很。
顾仓寒闭上眼睛,试图将身旁的康乐念成荷花池里的鱼呢。
她跟云晓宁相比,简直就该溺毙在院子当中的荷花池里!
思绪间,听见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公子,公子!”
是月七的声音!
顾仓寒听着他激动地声音,心也跟着激动起来。
但是表面上却故作平淡,他瞥了一眼康乐,暗示月七注意些。
“什么事如此慌张!没规矩!”
月七实在太知道康乐是什么德行的人了。
他也知晓公子对于云晓宁的心意。
于是避讳着康乐公主,隐晦的说道:“属下有一只小狐狸,可爱异常,毛色油亮,就是爱龇牙咬人,后来被人捉了去,如今又送回来了,属下知道公子也喜欢小狐狸,想着若您修道之余,可以养来玩玩。”
康乐竖着耳朵听着。
小狐狸?
难不成那个小贱人又回来做寒哥哥的贴身丫头了?
果然是个狐狸,只可惜不是什么小狐狸,是一只发骚的骚狐狸!
康乐满眼探究的盯着月七。
月七面色一僵。
康乐见他眼神躲闪,更加确定所谓的小狐狸就是那云晓宁!
她佯装不知道,开口笑道:“寒哥哥,我从小特别喜欢小狐狸,寒哥哥能将这只爱龇牙的小狐狸送给我吗?”
顾仓寒面容僵住,尴尬的笑笑:“你是公主,自然都随你。”
他见康乐装作一脸无知的样子。
心里猜到七八分,恐怕她已经僧知道小狐狸是云晓宁了,心里烦闷的很。
挥挥手叫月七去将那小狐狸送到康乐的公主府上。
月七一脸黑线的退了出去。
他当了一把纯纯的大冤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皮毛油亮,爱龇牙的小狐狸,要去哪里找。
老夫人院中。
云晓宁跪在地上。
偷偷扫视丰蝶舒的神色。
她面色很平常,依旧淡淡的表情,看不出来喜怒,修长的护甲上有半颗已经剥好的葡萄。
云晓宁不知道说些什么,场面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她从老侯爷的院中被带出来,还要多亏了丰蝶舒。
“打板子的伤,好利索了?”丰蝶舒率先开口道。
云晓宁赶忙低头回道:“多谢老夫人体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但依旧不能正常走路,疼的紧怕是伤了筋骨了。”
她将伤势说的重一些,试图博取一些丰蝶舒的同情。
云晓宁完全不知道丰蝶舒将自己叫过来是什么用意。
原本她只是用来引诱顾仓寒破戒的一个玩应,但是现在不同了。
她差点成了顾老侯爷的姨娘,丰蝶舒应该看她很不顺眼才是,莫不是要再继续打板子,那人就真的死透透的了。
丰蝶舒听见她的话,眉头皱在一起,都这么久了,怎么还在疼。
莫不是真的给打坏了。
她赶忙吩咐张嬷嬷道:“将府中的太医全部请过来,给她好好看看,可别打坏了身子。”
张嬷嬷赶忙点头应道:“是,老夫人!”
很快领命离开了。
张嬷嬷一离开,丰蝶舒就从软榻上走了下来。
居高临下的看着云晓宁。
冷冷的道:“云晓宁,我瞧着你在老侯爷的院子里,呆的挺舒坦啊?”
云晓宁吓得手心一把冷汗,老侯爷那可是丰蝶舒的男人。
呆在老侯爷的院子里面,相当于跟丰蝶舒抢男人,说难听点,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她赶紧趴在地上磕了二个响头,求饶道:“老夫人,宁儿不敢,只是确实被打的狠了,没办法主动回来,而且老侯爷那边看的紧,一个小小的奴婢,根本没有掌握自己的行动的权利,更多的时候,都是身不由己啊夫人!”
丰蝶舒听见云晓宁的话,一脸鄙夷的道:“你不会以为老侯爷叫人看着你,是他真的看上你了吧?”
“我告诉你,老侯爷年少时候,有一个青梅竹马,二人差点就成婚了,但是最终因为种种事情未能如愿,你充其量就是个模样有几分相似的替身,还真当老侯爷对你一见钟情不成?”
云晓宁敏锐的察觉到她话里那一句,自己跟那青梅竹马有几分相似。
她从小在怡红院,没有家人的下落,这一位容貌相似的人是否有什么关联?
她连忙解释道:“老夫人,宁儿只是一介奴婢,从来没有肖想过要跟老侯爷有任何瓜葛,只不过就是一个逗人开心的玩意,哪敢想去做主子,只是……”
丰蝶舒问道:“只是什么?”
云晓宁顿了一下,心里的渴望还是让她问出了那一句:“不知老夫人口中的青梅竹马到底是何人,奴婢有幸跟她几分相似?”
丰蝶舒讥讽一笑:“青梅竹马?”
她只说了这一句,便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跟那青梅竹马攀扯上些亲戚不成?”
“那可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大胆地贱婢,竟然敢跟皇后娘娘比肩!”
云晓宁头顶轰隆一声,头皮发麻。
侯府里的人简直就是喜怒无常,只不过多询问了一句,就引爆了炸药桶一般。
她将头低的更低了。
说话也越发小心:“奴婢多嘴,还望老夫人网开一面,莫要怪罪奴婢!”
皇后娘娘的青梅竹马,简直就是禁忌!
几乎无人知晓,就算是有人知道,也没人敢提啊。
云晓宁实在想不到,看似行为疯癫的老侯爷,竟然跟皇后娘娘还有一腿。
丰蝶舒见她一脸小心翼翼。
不再难为她,话锋一转。
“二公子那边,对你情深义重,为了救你,身陷狼群,日后莫要有其他的想法,只照顾好他一个人就好了。”
“侯府里,只有一个爵位,日后到底谁是侯爷,都看府中的主母,这里面的意思,你应该懂吧?”
“你是我从怡红院抬回来的人,到底应该听谁的,心里要有数,不是说随随便便一个人,救你二次,就可以真的当主子。”
“只有跟在真正的侯爷身边,才有未来。”
云晓宁跪在地上,听得那叫一个一头雾水。
这老夫人到底什么意思。
真正的侯爷?
未来真正的侯爷,就是承袭爵位的那一个,有可能是顾墨寒,也有可能是顾仓寒,最后才能排名到丰蝶舒的儿子。
顾墨寒跟顾仓寒都是家中嫡出,就算是轮,也得最后才轮到丰蝶舒儿子的头上。
顾墨寒身子骨不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在了。
最有可能承袭爵位的,便是顾仓寒,只要跟在顾仓寒身边就可以了。
不对!
她这是想要收服自己的意思。
让自己作为她丰蝶舒的人,难不成要安插一根眼线在顾仓寒的房间里。
云晓宁面容僵硬。
她才不想做这种细作的事情,顾仓寒那狗男人,鼻子简直比狗鼻子还要灵敏。
想着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出点事情来,难上加难。
再者说了。
若有朝一日被顾仓寒发现,自己是丰蝶舒的细作。
这屁股肯定烂的不成样子。
她佯装听不懂的样子:“老夫人,奴婢会安心的伺候在二公子身侧,绝对不会再生出逃跑的想法!”
丰蝶舒见她并没有立即接受自己抛出去的橄榄枝,似笑又非笑的道:“不必在我面前唱戏,那戏台子上的角,可比你好看的多了,今日我就实话跟你讲,若你不想做我丰蝶舒的人,那就去乱葬岗做个死人!”
“不!”她狂笑一声。
“做个死人实在太便宜你了,我要将你送到军营里面去,做个军妓,这是你最擅长的!”
云晓宁一怔。
看来这个阵营,她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了!
云晓宁心里愤愤不平,面上却连忙乖乖应和道:“老夫人说的极是,宁儿一切听从老夫人教诲,您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您让我往西,我不敢往北!”
丰蝶舒见她识趣,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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