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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红姨佯装挥掌向她面门而来,实际上却是声东击西,掌势为老,在半空中猛地变换方向,却是直奔少女的胸口,虽说最后只是蹭到了少女的臂膀,但蕴含内
力的一掌,已然将少女右边肩膀打废了。少女劫后重生,忍着痛又向南几个纵跳,离红姨稍稍有了距离,左手扶着右肩。这才暗自付道:也算是自己反应够快,若是那掌击倒胸口,此时已然深受重伤。不过虽说己方一上来,便被废去一臂,但少女知道,这一掌怕是也损耗红姨不少内力,何况刚刚为了要分隔两人,一心二用,内力一定也是贯透到红绫之上,不
然那飘舞的红绫不会那样透着生命力,而另二叔无法救援!此刻少女与中年汉子对视一眼,倒是有些显得力不从心。不过中年汉子似乎没什么影响,这个所谓的侄女受不受伤都无伤大雅,就算死了,自己也不会有半点悲
伤,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女人,最多皱皱眉头而已。此刻更要紧的是,先把红姨制服,在他眼里,对面那个徐娘半老的女人早已是自己的盘中餐罢了。
中年汉子双眼紧紧盯着对面红衣女人的胸口,那里经过刚才的打斗已然又松开了些,更多的春光尽露在自己的眼下。于是遑遑间,男子动了,只不过是缓缓向前,就像是一只乌龟幽幽的靠近着,手上也没闲着,手中银丝在空中不断地跳跃变换着,竟是渐渐的织成一张约莫一丈
许的大网。
红姨眼见着丝网缓缓压迫而来,并非要坐以待毙,所以她也动了,不过却如同一只灵动迅捷的兔子一般,朝着少女相反的方向奔去。
此时,一张银网刹时也是铺天盖地般的徐徐跟了过来。红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自知那银丝的网可是非同小可,乃是东海千年之久的玉珊瑚而制,是专克自己的北海寒铁的,那么自己的兵器相对于敌人来说,已然是废了。再加上之前那一掌的确耗费极大,眼下若是强斗的话,自己并不占任何优势。更何况师出同门,胜负本也就五五分之间,想来能坐到白马堂四当家的,
没点儿真凭实学自然不会被公孙瓒那只狼相中。
想到此时,红姨脑子里只剩下一个词,那便是跑!
于是乎,一网过来,非但没能碰到红姨的衣角,而红姨却已经几乎蹿到了最北边。糟了!中年汉子这时才惊觉了一丝的不对劲,对面那个娘们完全就是不战而逃,甚至已经逃窜到了北面的窗口处。如果这娘们儿直接从窗上跳下去,那岂不是煮
熟的鸭子都飞跑了?中年汉子突然很后悔,自己之前光顾着看那一处旖旎的风光,竟然把大事耽搁了。忍不住便出言讥讽道:“红老板,都说你燕子矶素来是侠义心肠,怎么比武不是
偷袭,便是逃跑?”红姨此时半倚着红木窗,衣衫半露,妩媚而笑:“小余师弟,你也用不着激我。你怎的不说你们以多欺少,欺负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妇道人家呢?虽说你们之前伪装
得很好,但你以为我姬红就真的对你们白马堂百依百顺?”细细瞧着中年汉子脸上此时显露的不甘,红姨忽地又计上心来:“还有,看来师伯他老人家只是教了你如何撒网,却好像并未告诉你该怎么捕鱼,对么?”说罢,
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
不得不说,红姨所说是一把年纪了,嗓音却依然悦耳迷人,有若天籁。这种女人,的确乃是万千男人心中的极品!
就比如此刻的余扬心中,恨不得把窗前那个女人的衣服撕的粉碎。余扬这般想着,但是面上却是浅浅一笑,鹰钩鼻随着嘴角的弧度,像是更加凸显了些:“红师姐,不如我们眼前打个商量如何?”此言说罢便瞥了眼南面手捂右肩的少女,又回转头来桀桀一笑:“你也知道,我不过就只是白马堂的四当家的而已,一没半点实权,二还受诸多限制。不如你从了我,我从此以后入赘你燕春楼可好?你放心,我这人可专一了,我那婆娘自从过世之后,我还从来没找过别的女人!而且我爹也恰逢是你师父辽北凌婆的师兄,我们本就是同门师姐弟,正所谓
是亲上加亲。”还未等余扬说完,南边的少女有些急了,忍不住的便破口大骂:“二叔,你这个白眼狼,你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要不是胡二当家的当初替你还了赌债,你早就被
赌神门一众人乱棍打死,如今你却要为了一个女人反水?你这是要背叛胡二当家,背叛我白马堂么?”
“呵呵呵,紫荆小狐狸,你不要着急为你那老相好的说话呀!本爷爷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教我!”余扬说罢,猛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你!”少女突然松开扶住右键的左手,不知何时左手竟是多了一把一尺长的匕首。此刻,少女正持着匕首举起左手,遥遥指着鹰钩男子。红姨此刻也是笑了,笑的很是灿烂,月光透过半扇打开的木窗正射在绝美的容颜之上,更显得卓卓清丽,婉约动人。虽然少女此刻不像是逢场作戏,但吃一线长
一智,既然之前上过当,那么这一次怎么可能还会再被蒙蔽?更何况你这鹰钩鼻的破烂货,完全就像个蛮夷,也配入赘我姬家?想到此处,红姨还是怕夜长梦多,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于是不再迟疑,对着余扬嗤笑道:“余师弟,红师姐怕是老了,早就不怀嫁人的念头了!你呀,不如看看
人家紫荆妹子,合适的话兴许我这做师姐的还能给你们保个媒那!”说罢,已然翻身,灵巧的一跃跳将下去。
余扬这次动作不慢,立马奔至窗前,向窗外一眺:除了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一轮明月映在湖中,一片幽美静谧,哪里还有那个红衣女人的半分影子?
虽然余扬早就知道答案,但还是忍不住确认一番。
楼外乃是一处人工开凿的内湖,已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延绵几里之地,甚至向西一直通向护城的河流。
余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忍不住猛地双手拍在窗沿之上,所拍之处顿时碎裂,木屑四散飞溅,俨然出现一个一尺左右的大洞。
一阵晚风顺着湖面吹了进来,倒是爽利得很,空气中也似乎多了一丝丝水气。
沉吟片刻,余扬忽地瞥向少女问道:“楼外你那里布置了多少人?”
少女不假思索的道:“差不多两三伍吧!”
“那便够了,一时半会儿,她应该回不来了!”余扬忽然冲着少女笑起来,只是那笑声听在耳里显得是那么诡异。
少女看到余扬正一步一步向她靠了过来,不禁有些愣住了,小退了两步,惊道:“二叔,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余扬搓了搓手,两眼紧盯着少女,似乎透过衣裙,便能看到那旖旎的风光。余扬顿了顿又道:“你说,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还能干些什么呢,我的好侄女儿!”不错,刚才被那个婆娘撩的自己起了那么大的火,既然得不到那个半老徐
娘,那么试一试这个半熟的女人也无不可,更何况在自己眼里,这女娃娃已经是个替死鬼了,不先解一解自己的即渴,岂不是有些暴殄天物?
这般想着,余扬越发警惕起来,因为这一次的嫩鸭可不能再飞走了!少女不再搭话,而是将匕首重新拾了起来,有些愤怒的瞪着正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男人。而自己也在不断地向后退着,噗的一声轻响,背后似是撞到了什么,已
然是到了尽头。“紫荆,我的好侄女儿,平日里我看那胡光待你也不咋样吧,上一次甚至还说要把你赐给我一夜,可惜那次老子喝大了,这才没有得手。你跟那老东西有什么好,五十几岁的人,竟然还要每日里和不同的女人行房事?不如跟了二叔,以后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岂不更好?”余扬走得很小心,手上的银丝不断的翻转着,似乎是
将少女所有预留逃跑的方向都算进去了。“你,你不用挑拨离间。胡老救过我的命,如果不是他,我紫荆在五年前便死了!我这条命都是他的,把身子给他也是我心甘情愿的!至于你,我只说四个字!”
少女似乎忍着痛楚,左右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哦?愿闻其详!”余扬此时依然走到离那少女不到一丈的距离,虽说脚站定了,但手却不停,银丝便在他的指间跳跃着。
少女娟秀的额头上似乎因为疼痛渗出颗颗豆大的汗珠,此刻死死的盯着来人,老半天才吐出四个字:“卑鄙无耻!”“哈哈哈哈,骂得好!我本来以为你要说衣冠禽兽的!”话音未落,手指上数十股银丝哗地行如流水一般向少女射去,不待少女有所反应,两道丝线已然缠住了她
的左手。少女左手翻转挣扎着,但银丝贴上手臂之后,少女很快便发现左手,酥酥麻麻的,似乎已经提不起任何力气,只听“哐当”一声脆响,匕首已然掉落到地上。顷刻
之间,整条手臂都似乎变得麻木了。这时候,耳边传来桀桀的笑声:“乖侄女儿,我看你还是别挣扎了。这又不是我们第一次做任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次该是第三次我们一齐出动吧!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北海珊瑚丝附着我的内力到别人身上去的话,就会瞬间麻痹对手的五感么?而且越是挣扎,麻痹的越快。”余扬似乎此时很是享受,因为眼前这只鸭子虽
然没有那么熟,但总归被自己牢牢抓在手里,想吃就吃了!看到少女愣愣出神,余扬不禁又道:“是不是仍是有些不太明白?坦白来讲,那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一种功法,叫做‘极北电劲’。相传是太祖在极北修行之时,在深水中钓到一条约莫一丈大的神奇鱼类,它能瞬间释放电劲麻痹敌人。据说它相貌丑陋,和一般的鱼完全不一样,背腹扁平,尾部呈粗棒状,全身下来,就像个大半扇锅盖一般。唉,算了,说了你也不懂,那本册子我也没放在身上,不然你看着画儿,没准儿就能明白了!”顿了顿,忽地又笑道:“不过嘛,你若是唤我一
声夫君,没准我回去倒是可以给你找找看!”“极北电劲?”少女听在耳中,此时却是另一番感受,明明平时留意过那男人的招式,怎的一到自己碰上,却着了道儿?不过如果右肩没事的话就好很多了,至少
可以勉励凭借身法和他抗衡一段时间。
眼见着男人一步一步的又靠了过来,近如咫尺的时候,男人忽的一把握住了自己胸口。少女忍不住轻声喝道:“二叔,你,你不可以!”
本来正自享受着,耳边少女一声惊呼,更激的男人精神一振,随即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气的伸了过去,
少女身子剧颤,“啊!”的叫了声,猛地一脚踢了出去,却不料余扬显然烈性的女子经历的多了,双腿使了个巧劲,已然把少女纤细的小腿夹在身下。
余扬双手不住的揉捏,肆无忌惮的笑道:“乖侄女儿,你不让别的男人碰你,不就是因为你和红蕊那丫头在一起了么?胡光那个老东西把你们冷落的也太久了!”
“你,你,啊!”少女说到一半,小嘴便已被封住,一阵“呜呜”的声音生生被卡在喉咙处。
少女两处受袭,已然春潮上涌,脸色竟是渐渐变得红润。
好一会儿,四片唇瓣才分离开来,少女的双唇似乎有些微肿起来。
男人似乎很是满意,趁着刚才亲吻的功夫,已然上下其手,衣物垂垂掉落。
少女此刻羞红了脸,但可能刚才右肩被碰到了,此时依然有些隐隐作痛之感,眉宇间紧紧的皱着,但好在另一种感觉正逐渐席卷着自己的身心。
忽地看到眼前一片开阔,闪耀着双眼,男人于是再不迟疑,将怀中少女反身抵在墙角。
夏日的衣物本就轻薄,而衣物尽除。此刻的少女如同一只无辜的羊羔一般,任凭眼前的男人宰割。
一缕清风又至,桌上的烛火上下摇曳着,似是在翩翩起舞。昏黄的屋内,一片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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