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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彻底静了下来。
良久后,南桑唤了一声:“哥哥。”
和小时候差不多,软软糯糯的。
景深恩了一声。
“你又一次。”南桑平静道,“为南初,抛弃了我。”
景深低了头,很久后站起身,关门走了。
隔天早上。
景深没问南桑的答案,也像是料定了她的答案。
把南桑接了出去。
南桑在车里看向外面民政局门口等着的陈绍南:“我想换身衣服。”
景深从后视镜看了眼。
南桑穿的是病号服和精神病院的拖鞋。
胳膊还吊着。
景深移开视线,点了根烟,按开车的开关锁,示意南桑下去,无声的驳回了她想买衣服的要求。
南桑没下,像是落寞的说:“我不想穿成一个精神病,和人领结婚证。”
景深把烟抽尽,重新按上锁,启动车辆带南桑去了商场。
南桑换了一身红裙,买了双高跟鞋,重新洗了头发,化了个妆。
她还吊着一个胳膊,但看着却一点不苍白和虚弱。
气色很红润,明艳又动人。
她拎着包坐进景深车里。
在车开到民政局的时候开口:“你别跟着我了。”
景深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按开锁。
南桑接过他递来的文件袋,打开看了眼,身份证户口本都在。
南桑下车,和门口还在等的陈绍南一起进了民政局。
景深侧目看了许久,下车靠在车边,手插兜沉默的等。
不知道等了多久。
景深的手机突然炸响。
陈绍南的电话。
景深莫名的心口微缩。
滑开手机。
“景……景哥,南……南桑自杀了。”
景深保持着手机在耳边的姿势没动。
循着动静看过去。
陈绍南打横抱着个穿红裙的女人从民政局大步走出。
红裙女人垂下的手腕处,数不清的鲜血层叠的朝外冒。
景深掌间的手机,砰的一声,掉落在地。
南桑在排队去领证的时候说要去洗手间。
陈绍南谨记景深交代的寸步不离,在洗手间门外等着。
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人出来。
找人进去问。
南桑把自己反锁在一间隔间里,割腕自杀了。
血液落了满地。
南桑被送去医院抢救。
陈绍南看了眼手上的血,恍然道:“她……她会不会出事啊。”
“不会。”景深嗓音沙哑,“只是半个小时而已,不会死。”
“那我……和她,还结吗?”
景深没应,只是叼着根没点燃的烟,侧目看向一直在亮灯的手术室。
待灯灭了后,头微垂,抬手扒了扒莫名汗湿的发。
南桑被抢救了回来。
在病房里掀眼皮和景深对视。
景深说:“饿吗?”
南桑没说话。
景深转身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病房里多了南镇和南初。
南桑脸色苍白的拉着南镇的衣服,声音沙哑,却掷地有声:“我愿意……”
南桑说:“我愿意以我身躯为你敛财,不顾一切代价,只求你,饶过我这次。”
南镇没说话。
南桑视线移去冰冷的南初,嘴巴蠕动,哑声说:“对不起。”
南桑这段时间三不五时的总会冒出对不起。
奇奇怪怪的。
但却和这个对不起不一样。
她很专注的看着南初,漆黑漂亮的眼睛里死寂一片,不张扬跋扈,不可怜,轻声说:“小姑,之前的事是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行吗?”
声音轻到给人一种很真诚的错觉。
南初沉脸看她半响,什么都没说。
南镇提起笑:“先养着吧,后续再说。”
南桑看着俩人消失在病房门口,视线移回天花板。
在脚步声再次进来后,开口。
“当初在高尔夫球场,是你,把我藏了起来。”
景深拧开保温桶,朝杯碗里盛粥。
南桑说:“我和江州的婚礼滑稽结束后,被你接去城东的洋房,和你同居一室,内衣放在一层抽屉,挨在一起,你夜夜都在搂着我睡。”
景深盛粥的手微顿。
“我被送进精神病院的两天两夜,也是如此。”南桑平静道:“你背着南初,和我厮混了无数次。”
景深敛眉接着盛粥,像是没听见南桑的胡说八道。
南桑继续胡说八道:“你对我爸阳奉阴违,你想娶南初,不是因为爱,是因为南初是南家唯一的女眷,而南煜还小,和南初结婚,是攀上南家最好的机会。”
南桑说,“你狼子野心,不怀好意。”
景深把南桑病床上的隔板打开,把碗摆上去,摇动病床的靠座,让躺着的南桑坐起身。
哗啦一声脆响。
隔板上的粥碗被打翻在地。
景深睨了眼,找出塑料袋,蹲下把碎玻璃捡进塑料袋,打扫地面的狼藉。
南桑视线移向他:“我不会离开京市,更不会和你安排给我的人结婚,景深,若你再拦我,死前,我一定会把我刚才说的那些,原封不动的告诉多疑的南镇和你未来的老婆南初。”
景深敛眉把地面打扫干净。
将放了玻璃碎片的塑料袋封好,用胶带一圈圈的缠上:“随便你。”
病房里静了下来。
景深把用胶带缠好的塑料袋丢进垃圾桶。
把保温桶放到南桑面前,转身走了。
南桑在景深走了很久后。
缠裹厚厚纱布的手抬起,颤巍巍的捏住勺子,喝。
南桑在医院住了三天。
景深一次没来过,陈绍南却三不五时的出现。
说不是景深让他来的。
是他感觉很愧疚,心里过不去。
南桑没说话,像是看不见他,正常吃饭正常睡觉,随后看着窗外发呆。
三天后。
南桑手腕的伤口拆线。
粗粝的疤痕盘横手腕,在洁白的腕间很显眼。
医生说伤疤很重,想祛疤的话,建议现在就开始,否则后期很难会全部去掉。
南桑盯着看着几眼:“算了。”
“为什么?”
南桑说,“当个警钟吧。”
南桑手腕的纱布换成了药贴。
下午南家的人来接,让医生把南桑手腕的石膏去掉,稍微固定下,要求从表面看不出来。
医生皱眉说胡闹。
南桑打断:“照他说的做。”
南桑在医生不赞同的碎语中卸去石膏。
南家的司机送来一袭礼裙。
南桑让他出去,垂眸把病号服脱下。
赤身裸体。
听到门响后回眸。
和满脸通红的陈绍南对视了。
陈绍南结结巴巴:“我……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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