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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的这幅表情其实有点可怕。
尤其是国外的天气比京市的九月凉了很多个度。
他穿着黑色的长风衣。
下巴在风衣领子里,漆黑的发被冷风吹起,全身漆黑,唯有脸雪白。
但雪白的脸却笼罩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看着阴郁到了极点。
南桑把裹在脑袋上的披肩朝下拉,覆住肩头朝景深的方向走。
齐平的时候,手腕被握住。
南桑的两只手都有旧伤。
她嘶了一声。
景深的力道松了点,却依旧攥着,他回身看向她:“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南桑偷渡来这里,满打满算两天了。
她有想过,富商大概率会找她。
就算是那富商不找她,南镇也会觉得时间差不多,把她喊回去。
找不到,自然会让景深来找。
他出现在这。
只能是南镇开始找她,需要她陪下一个,比富商更高地位的了。
南桑说:“别怕,我答应了我爸,会用身躯为他敛财,就会说到做到,就算你不来抓我回去,我也会自己回去。”
南桑的长发被风吹扬开,她侧身看向不远处顿足看过来的偷渡者,努努下巴:“我刚才在那排队,打算的就是今天回国。”
南桑晃了下自己的手臂,姿势像是小时候拉着景深的胳膊撒娇,说话却不是,很冷淡:“可以松开我了吗?”
景深开口:“你为什么会来这?”
南桑想了想:“玩。”
景深盯了她良久,松手。
南桑拍了拍手腕,抬脚走近黑衣大汉分出的一条路。
在车门拉开后上车。
脑袋靠向后座,本来没打算睡,但在赌场干等的这两天心神惧疲,脑袋靠着车窗,睡着了。
去机场的路算不上好。
伴随着颠簸,南桑的脑袋轻微的碰撞着玻璃,一下一下又一下。
看向窗外的景深侧目。
探身把南桑的脑袋拉回来,背靠椅背后,侧身去调商务座的座椅。
副驾驶座的副手开口:“大小姐在这两天的消息出来了,和您想的一样,她去找了杨浅。”
只是一句话而已。
商务车厢里的气氛几乎下降到了冰点。
景深沉默很久后,把南桑的座椅放下。
探身拿过后座的毛毯丢在她身上,“别查了。”
副手微怔:“不查清楚大小姐和她的谈话内容吗?”
“没必要。”景深看向窗外,眼神晦暗:“我知道她找她干什么。”
南桑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停机坪,不是机场。
她下车看着远处的直升飞机皱眉:“我爸要我陪谁啊,这么急。”
直升飞机落地没这么容易。
提前要办的手续太多了。
加上申报排队,尤其是跨了国域。
最少得三天。
再加上航程。
少说四天起步,加上回程的手续,五天了。
可她才来了两天,这边就直接飞航。
景深没搭理,额首示意她上去。
南桑没理会景深站在上面伸出的手,自己进去。
坐下后,蒙头就睡。
落地后打了个哈欠。
接着睡。
再醒来,却不是在南家。
是在酒店,她之前住的总统套房。
南桑从床上坐起身,看向昏暗中长身而立的背影,“有话想和我说?”
南桑想不出他不抓紧时间送她回南家的理由是什么。
做爱不可能。
想来想去。
只能说有话说。
景深手插兜回身,嘴边的猩红光点闪烁。
只是看着她,什么都没说。
南桑等到有点不耐烦了,皱眉思考了几秒,下床走近,手背后仰头看他。
皱起的眉头松开,灿然一笑,眉眼弯弯的伸出小拇指:“商量个事呗。”
景深侧脸,把烟头捏掉,丢在地面,“你说。”
“我许给你一次,不,两次,算了,三次,你帮我拖两天的时间,别送我回南家。”
从赌场去港口的路不算近。
南桑一直在想忠叔说的那些话。
杨浅和她舅舅的关系,是南桑预想中的下下签。
他们有可能是一对怨偶。
杨浅也可能不是真的帮她,是在耍她,或者是挖了个坑让她跳进去,因为她是景天的外甥女而作践她。
但……南桑没有选择了。
她放弃江州,选择了景深。
景深可能会对她有点年少相依为命的心软。
但只要沾染上南初。
那点心软会碎成满地的渣渣,一文不值。
南桑已经无路可走,不管杨浅说的是真是假,半月后会不会来,帮她复仇对付南家,她都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南桑对笑:“你放我在京市玩两天,我以后帮你陪三个人。”
景深敛眉,什么都没说。
南桑想了想,去床边把灯打开。
将身上的裙子脱了。
南桑长相很漂亮,身材也相当的好。
算不得丰盈,却该有肉的都有。
她毫不脸红的赤脚走到景深身边,转了个圈后,手指轻缠发丝,娇滴滴的说:“你看看我。”
景深在南桑脱衣服时就已经转头看向了窗外。
南桑仗着这是顶楼,无人能看见,绕到景深面前,“你看看我。”
南桑垫脚凑近景深,吐气如兰道:“你看看我长的多漂亮啊。”
南桑像是个放大版的洋娃娃。
该贵气的时候,通身上下都是逼人的贵气。
该纯洁的时候,大眼睛微眨,像是不谙世事。
该妖艳的时候,媚眼拉长,语调绵软,一颦一笑,全都像是在朝人的心肝脾胃肾里扎。
南桑轻轻软软的说:“如果你觉得我不行的话,可以拍几张照,拿给你需要应酬的客户,让他们验验货,我保管他们看到我的照片,一定会满……”
话没说完。
南桑的嘴巴猛的被捂住。
整个人被动的朝后退。
砰的一声。
后脑勺撞击在玻璃上。
景深手捂着她的嘴,手肘横于南桑的肩膀,将她牢牢抵在落地窗上,声音冷凝:“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丢去江南,让你永远都不可能再踏进京市一步。”
南桑敛眉,嘴巴在景深的掌心中开合,“我信啊。”
景深微怔。
南桑推开他的手淡道:“你都能把我丢进精神病院,硬按着我和个陌生男人领证,我怎么可能不信。”
南桑像是觉得脏,抬手蹭了蹭唇角,掀眼皮和他对视,“你是景深,前身是最年轻也是最优秀前途无量的检察官,现在是京市新贵,有钱有权,地下势力庞大,还马上要和南家结亲,你想对我做什么,我反抗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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