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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镇看南桑一言不发,面色含笑却又冷淡。
对他的道德绑架没有半点反应。
话锋转变,开始把姿态放低。
几乎和当初面对景家一样的低。
并且喋喋不休的不停说。
只是一张嘴,就把之前对南桑做下的那些肮脏事扭曲成了无可奈何,心不甘情不愿。
说完自己的悔不当初。
话锋一转,说起了杨浅。
说杨浅心思歹毒,是看南桑长的漂亮,在利用南桑。
他说收拢一个女人,用钱足矣。
收拢一个男人,用女人足矣。
杨浅手里那些政商名流的把柄,通通都和女人有关。
她从前在京市为了上位做过的事。
比南镇之前鬼迷心窍,后悔到极点对南桑做下的还要肮脏和扭曲。
南桑和杨浅混在一起,会被她蛊惑的和杨浅年轻那会一样,试贞操如工具,为了权势和利益,爬无数男人的床。
接着说女孩子的人生不该这么过。
该正常的嫁人生子。
南桑与其被杨浅卖了,得到的寥寥。
不如回来帮自己家,南镇可以给南桑点东西,比杨浅给她的多得多,并且以后不会再动她分毫,还会在她结婚的时候给她体面,为她撑腰,让她的婚礼隆重又豪华,夫家绝对不敢辱。
南桑只是微微抿着酒,静静听,一言不发。
在南镇说的口干舌燥说不下去后,勾唇开口:“爸。”
南镇眼底漾出了喜色:“在呢。”
他搓了搓手:“你告诉爸,你想要什么,要多少,只要你能想办法让杨浅别再对爸穷追不舍,爸会给你。”
南桑未答,只是对他莞尔一笑,很甜蜜的说:“你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会落得这个下场吗?”
南桑无力却纤细又娇嫩的手指轻晃杯中酒。
眼底带着冷意,“落得对你最厌恶的景家唯一血脉卑躬屈膝,苦苦哀求,把姿态放低到极限,像是条……狗。”
南镇的脸沉了。
南桑歪头,黑宝石耳钉在五彩的霓虹灯下闪烁着嗜血的光,她的眼神很凉,语气却天真又娇憨:“不是因为我,是因为景深啊。”
南镇怔愣住。
南桑平淡的从当年被江老爷子威胁,被景深收留开始说起。
说景深把她藏了起来。
说婚礼的丑闻闹出来后,景深让她住他家,夜夜和她同床共枕,说打高尔夫那次,她其实没跑,是景深把她藏了起来。
接着说起后来的精神病院。
送她进去的是景深,瞒着南镇想把她送去江南的也是景深。
她没和唐老发生关系,没和富商发生关系。
从南家离开的那些天,一直被景深养在酒店里。
衣食无忧,吃穿金贵。
“爸爸。”
南桑脆生生的喊了一声。
悠悠含笑说:“我上次本来该死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能活下来跟随杨浅,让她对南家大肆掠夺吗?”
“因为景深啊。”南桑轻晃了瞬小腿,笑得娇艳到惊人,“他在婚礼上抛下了南初,赶去救我,如果我被送去医院的时间再晚一分钟,你就见不到我了,你南家,自然也就没可能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南桑说:“害你南家求救无门的是景深,害你南家在不久后和从前景家一样,被京市众人瓜分殆尽的,也是景深。”
南桑唇角的笑消失殆尽,起身居高临下道:“杀了景深,再来和我聊吧,到那会,我会告诉你,你给我什么,我会放过南家。”
南桑跟杨浅跑了三天,景家千金的名讳响彻了京市。
南桑很确定。
杨浅想对她做的,和她想的,也和景深说的一模一样。
她就是要把她打造成第二个她。
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并且在她身后标榜出景家千金的身份。
在南桑变成这般之前,杨浅会吊着南家苟延残喘。
南家在风雨中飘摇不假,但却依旧是衣食无忧,并且全家人都是安全的。
而南桑想要让南家彻底亡,并且一家坠入地狱。
只能按照杨浅的方向去动手。
她最大的敌人,已经不是南家了,是现在还按兵不动的景深。
景深一定会插手和她为敌,帮南家。
南桑拦不住。
要做的就是在景深还没插手之前,在景深身边埋下南镇这枚阴毒的定时炸弹。
南桑说完,深深的看了眼脸色难看到极点的南镇,转身消失在人潮中。
南桑没再出门,在家里的阳台上喝酒抽烟等消息。
南镇和她想的一样。
悄摸的开始查。
南桑对他所说的,没有夸大其词,句句属实。
南桑问电话对面的忠叔:“你确定他查到了吗?”
“对,昨晚消息已经到他手里了。”忠叔说:“他查了,但是却什么都没做,依旧在找景深。”
现在京市能救南家的,除了煽动杨浅对付南家的南桑,就是景深了。
南桑问:“景深什么反应?”
忠叔沉默了几秒:“还是没动静。”
景深一直住在那栋洋房,但南家的人好像不知道他在那有房子。
满世界的找人和景深搭话,也满世界的在找景深,却一直是搭不上话,也找不到人。
南桑淡道:“会有动静的。”
景深一定会帮南家。
只是南桑有点捉摸不透他一直吊着南家,迟迟不动作的目的是什么。
南桑挂断电话,耐心的等。
景深依旧没动静。
除了隔三差五的出去买菜买酒,什么都没做,没去见南家的人,更没去见南初。
安静到南桑甚至产生一种景深不会插手的错觉。
但错觉就是错觉。
南初的车被追尾了。
南桑看着手机里发来的视屏。
南初长发被风吹起,带着哭腔的打电话:“是不是我死了,你才愿意来见我一面。”
南桑挑高眉戴上帽子和口罩去医院。
在急诊室转角处顿足。
侧目看向急诊室边角床边没拉严的窗帘。
南桑坐在床边,脸埋进了景深怀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南桑沉默几秒,把帽子压低,悄悄的走近到帘子的那端。
听见南初说:“我们不闹了好吗?婚礼的事也好,南桑的事也罢,我不在乎,也不要你的解释了,我只求你,为了我,帮帮我家,这次后,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和你闹脾气,也不会再和你冷战,更不会和你提分手。”
“阿深,你帮帮我哥。只要你帮了,我这个人,从身子到心,一辈子都只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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