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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桑思索了半天。
摇摇头把这些丢到一边。
忠叔查过景深的底。
有钱,但是有多少,查不清楚。
只知道地上的产业真的很稀松,连过亿都算不上,他大多的现金来源全部始于地下。
现在地下是她的了。
就代表……
南桑唇角勾起笑。
假以时日,景深一定会被她拉下马。
到那会,他拿什么拦她对南家的人下手。
南桑打电话:“找几个人去银行搬钱。”
南桑让司机去银行,从银行出来后,去杨浅地下的赌场。
现在是下午,不到营业的时间。
但南桑开门进去后,里面却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
南桑之前的人被景深丢了进去。
随着婚礼结束,自然的,不用景深交代,也不用南桑打电话,扣下的人都被放出来了。
现在乌泱泱几百号人站满了占地上千平米的地下赌场。
声如洪鸣:“桑姐!”
南桑第一次正儿八经去大公司上班的时候心里很打怵。
有点说不出的怕,真的上班了,却还好。
第一次接触这种场所的时候,表面看着镇定,其实也很怂,但真的接触了,也还好。
杨浅在地下混十几年才修出了一身的气派和无人敢招惹。
南桑入行不过一两个月,和她比,本怎么都比不过。
但她有自己的先天优势。
她的优势是她真的是被娇养大的。
从头到脚,到头发丝,全都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做派。
南桑穿着黑色到脚踝的大衣,踩着高跟鞋,盘起发下的眉眼精致又冷漠。
她额起下巴侧身。
身后进来七八个人。
推着一个巨型推车。
南桑手指轻捏覆在上面的黑色丝绒布料。
随意扯下。
一座四四方方的现金山出现在众人面前。
南桑在场面炸开前开口:“分完钱后,你们要做的第一步是倾巢而出,把京市面上的政商名流通通拉下水,为我所用。”
南桑声音清脆,掷地有声:“是为我南桑所用。”
南桑在天色暗下来后,去景深地下的盘子。
景深的地盘,和她的地盘自然不一样。
知道她和景深结婚的,喊声嫂子。
但像是向平之流,因为她之前对景深的下手,没了从前喊‘大小姐’那会的恭敬,直接漠视她的存在。
南桑没理会,也没和他搭话。
面色如常的在各大酒吧和KTV还有商务会所乃至酒店转了一圈,回家。
本以为景深不在,却没想到在。
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围着围裙在厨房。
南桑走近环胸,轻靠开放式厨房墙壁,“憋不憋?”
景深切菜的手微顿,侧目看过来,微挑了眉。
南桑笑得甜蜜:“南初进心理诊疗院了,一时半会出不来。”
她朝前一步,纤纤细指从景深胸口朝上轻划,一路到喉结,垫脚轻吐出口气:“你深夜,会不会饥渴难耐啊。”
南桑算过,南初自杀住院到现在,二十多天了,景深不可能和她发生关系。
他二十七岁,高高的,看着瘦到有点书生气,但脱了衣服不是一般的壮,肩宽劲腰。
这么久不排解,肯定会憋不住。
虽然在南桑的印象里,他身边从没有过女人,暧昧的,不清不楚的,只是当成个伴的,什么样都没有。
在南初离婚之前,寡淡到像是……处。
但南初离婚,和江堰分开,又和他在一起后,俩人百分百同房了。
没开荤的男人能忍住,开了荤,尝过温香软玉,怎么可能憋得住。
景深在南桑的手指从上再滑下来到小腹时挥开,“说事。”
南桑等的就是这句,不在意景深对她肢体接触的抗拒。
从口袋里拎出一扎照片,在景深面前晃了晃:“三十岁以上,四十岁以下,长发大胸大半月,已婚未育,很熟。”
她笑眯眯的,“你挑挑。”
景深视线从她手里的照片,移到她唇角的笑,蓦地笑了一声。
南桑鲜少见他笑。
怔松了几秒便回神,撒娇的把照片朝前贴:“挑挑嘛,我让人验过了,都贼干净。”
她想说比南初干净多了,没说,只是眉眼弯着。
景深从南桑手里接过照片,敛眉一张张的看,随意道:“哪来的?”
“买的呗,虽然我没见过真人,但照片是我的人拍的,我嘱咐了,用苹果原相机,这些小姐姐本人绝对比照片漂亮。”
南桑环胸的肩膀微撞他的,“去玩玩吧,放松放松。”
景深掀眼皮:“然后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南桑直接了当的说所求:“以你的名义,把你场子的人归拢一起,给我正个名,说清楚以后主人是我。”
南桑久等不到他回话,有点烦了,“既然给了,就大方点,别抠抠搜搜的,不像个男人。”
景深把照片丢进垃圾桶:“这些我不需要。”
不需要的意思就是不同意了。
南桑刚才的嬉皮笑脸消失的一干二净,沉着脸看他。
景深环胸朝后,和南桑最开始一样的脚尖轻抵墙壁。
却比南桑随意的多,闲散道:“让陈绍南跟着你。”
南桑转身就走。
景深说:“我不带你,就算那些盘子是你的了,也只是个空壳,我的人,到底都只是我的人,喊你声嫂子,也是看我的面子,处处会防着你。”
南桑回房间的脚步顿住。
景深的声音继续。
“你身边的人太污糟,需要个干净的陈绍南。”
南桑回眸,眼底带了讥讽:“这么大张旗鼓的给自己老婆找人,可真有你的。”
景深淡道:“给自己老公找人,一找就是十八个,也真有你的。”
景深客气到似讥讽:“辛苦了。”
南桑抬脚就走。
晚上趴在窗台眼神变幻不定。
在夜色彻底暗下来后,起身拧开景深的房门。
景深没睡,背靠床头,指尖动作不断的在敲打笔记本。
一眼不看她,直接说:“应了?”
南桑恩了一声。
景深也恩了一声,依旧头也不抬:“出去吧。”
南桑砰的一声甩了门。
隔天起来出门。
拉开车门上车后低头从包里翻烟,叼在嘴边后,翻出打火机想点燃。
听见前座说:“去哪?”
南桑打火机已经按亮了,却没把烟头兑上去。
掀眼皮看后视镜。
一眼和陈绍南有点害羞还有点雀跃的眼睛对视了。
陈绍南的眼睛长的有点像小狗,盯着人的时候,湿漉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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