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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桑之前得罪的人太多。
虽然和景深签的合同里有保她命这一条。
加上忽悠马辉帮她善了后,把之前能治她于死地的证据都给毁了。
但得罪了就是得罪了。
以后只要还想在京市混,就要缓和关系。
她悄悄的卖了几家场子,套现近一个亿。
换成卡和金砖送进了得罪的最狠也是最有权势的几家。
剩下的重要场所,不能卖了。
她感觉自己真的是遗传了南镇的多疑。
她没有信得过的人,一个都没有。
阿全之前是杨浅的人,却算是在杨浅去国外后才跟她的。
后来南桑来了后,他就一直跟着他。
不知道是好是坏,值不值得相信,南桑也没时间和心力去分辨。
只知道他很听话。
而且这次马辉被他做了的把柄,被她偷偷的留存了下来,删去自己的,纯剩阿全的。
她感觉,可以信任。
就算信任不了,有这些把柄在,有朝一日,也能威胁他为自己所用一次。
阿全懵懂道:“您这不是出来了吗?为什么要把场子给我啊。”
“因为地下见不得光。”南桑说:“我不待了。”
如果这次不是恰好她手里有景深丢给她不要的场子,她可能要在里面等待景深来找她谈判。
根本没机会让人把南初挟持,威胁景深签字,给自己找一条生路。
只会为了保命,把手里有的全部都丢出去,然后一辈子待在里面到老死。
南桑从前觉得地下真的很好。
只要无所不为,不择手段,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她不想上去,也从来没想过上去,就只想泡在里面。
可经此这遭才发现,地下就是地下,见不得光。
所得的一切全都是把双刃剑。
能拿捏别人,在自己不够强大前,更能宰了自己。
她不能再在地下待了,这次后,也待不下去了。
她要上岸,而且是必须上岸,要没有任何把柄的重新再来一次。
她不信,她永永远远,都只有输这一条路。不到命丧黄泉,她都不信,也绝不信。
南桑说:“给你后,我不要求你记得我对你的恩,只要求你,在我有求你之时,做我的一条退路。”
杀了马辉,除了因为他对她的侮辱。
还因为这些场子,景深可以洗白不要,但南桑不能不要。
她拥有的太少了,一个都不能失去,可若是想没有把柄,这些就不能是她的,必须拱手让人。
南桑说:“你愿意吗?”
景深当初丢给南桑的这些厂子价值十几亿。
阿全怎么会不愿意要。
他郑重的点头:“只要我活着,你就是我的姐,是我唯一的姐。你一个电话,不管你在哪,出了什么事,和谁为敌,我都会带人永远站在你身后。”
南桑深深的看了他几眼,拍了拍他的肩膀。
待他签完后低头看亮起的手机。
上面就两个字——回家。
南桑定定的看了几眼。
起身回家。
南桑离开的时候是大年三十。
回来是年初七。
一样的感觉是暖烘烘的。
还一样的感觉是,这地真的不是她的家。
她看向在餐桌边坐着的景深,唇角勾起一个乖顺的笑。
景深安静的看了她几秒,额首:“坐。”
南桑坐下。
啪的一声。
景深亮着的手机丢到南桑面前,上面赫然是车毁人亡的马辉照片。
南桑歪头看了几秒,“马辉死了?”
她懵懂又无辜,像是刚知道:“车祸吗?”
景深定定的看了她几眼,低头摸索身上。
南桑从包里掏出烟推过去。
烟和火机直接滑到了他面前。
景深睨了两眼,没抽,看向南桑:“马辉有三个孩子,长子二十六,次子八岁,情人给他生了个女儿,一岁三个月。”
南桑眨眨眼:“然后呢?”
“为什么杀他?”
南桑歪了歪脑袋:“你在说我吗?”
她耸肩,“我这段时间折腾了不少事,但没沾过人命。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打听。”
南桑镇定自若的睁眼说瞎话:“他不是我杀的。”
景深放在桌面的手掌缓慢的握成拳,“南桑。”
南桑点头:“在呢。”
“你拿我给你的四十七家场子让马辉在我还没去找你之前放你出来。他还没死,你就堂而皇之卖了六家白菜价,在他死后不过六个小时,你就走完了其余全部的转让合同,你是觉得我是个傻子!还是觉得警察是个傻子!”
景深高耸的眉头把泛起红的眼圈压下,蓦地站起身。
重重的巴掌拍在南桑面前的桌面,“你已经和地下没关系了,为什么要杀人!”
南桑唇角浅淡的客气笑收敛了,抬眼看他,幽幽道:“你有证据吗?”
景深怔住。
南桑依旧坐着,没跷二郎腿,很乖巧的坐姿,她随意道:“你没证据,警察也没证据,人不是我杀的。”
在一个坑里差点没栽死。
南桑不可能再栽一下。
她动手前,把一切都抹的干干净净。
顶罪的就安排了七八个。
就算是朝死里查也查不到她头上。
她抬头对景深笑:“胡说八道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还有……你沾过的人命,比我多得太多了。”
南桑起身朝自己房间走。
“我能沾,可你不行。”
南桑回头和景深对视。
很疑惑他眼底满到像是要溢出来的愤怒。
她想了想,“因为我不配?”
她真的不懂景深为什么反应会这么大,大到算是她第一次见他这么大的情绪起伏。
景深说:“你杀了刘呈翔后,怕成什么鬼德行,你忘了吗!”
南桑唇角勾起笑:“忘了。”
她想讥讽他和她玩什么虚伪的关心。
懒得说,转身回房间。
吱呀一声把门关上后却没动,也没开灯。
半响后脑袋轻抵门,莫名的伸出手看了眼,喃喃:“长子二十六,次子八岁,小女儿一岁三个月。”
南桑笑笑,“那又如何呢?”
南桑摸黑拱进了漆黑香软的被子里,小声嘟囔:“那又怎么样呢?”
她闭上眼,小声嘀咕:“不怎么样。”
你们一个又一个要弄死我的时候都没怕,我为什么要怕。
南桑让人动手的时候,心绪没有半点波动。
她以为自己不会怕。
却还是做了个噩梦。
半夜醒来后再睡不着。
在暖到像是夏天的房间里,漆黑的被窝里,热到满头大汗,也不愿从里面出来,睁眼看满室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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