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笙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72章 无交集的陌路人,相依为病,九笙,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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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桑摔门出去,扯了客厅的毛毯,去旁边没床没家具的房间锁上门,裹着毛毯,闭眼睡了。
隔天早上,江州走了。
南桑把被单被罩收走砸进外面的垃圾桶。
将项链拎着出门。
路上碰见大学生扯牌子为山区孩子募捐资金。
下车把项链丢过去。
回公司。
处理公事,接工作上的电话,接陈绍南的电话。
回工作短信,回陈绍南的短信。
忙忙碌碌到夜色降临。
伴随着时间划到十二点,南桑突然烦躁了。
按了按眉心打给刘全,“再给我送点药。”
“再给江少爷下会要了他的命,这事一细查,根本遮不住。”
南桑没让刘全送了。
站在落地窗前抽了根烟,瞳孔闪烁几秒。
把烟头砸下,下楼上出租车,司机问去哪。
鬼使神差地,南桑哑声说:“去医院。”
南桑不知道自己来医院干嘛,只知道自己不知道去哪。
手插兜拎着包垂头踢踢踏踏的走到病房。
很意外,陈绍萱不在。
南桑定定的看着半扇玻璃里还没睡,在看平板的景深,转身想走时,景深回眸。
南桑和景深对视了眼,开门进去。
在床边坐下后,景深按了平板的暂停,“你怎么了?”
南桑摇头。
景深定定的看了她几眼,手指轻触平板,微微转动。
本是播放新闻的平板变成了电影。
南桑靠在凳子上看,几秒后有点累,手托腮看。
再后趴在病床边的茶几上看。
看着看着眼前模糊,睡着了。
再醒来在旁边的陪护病床上,病房里没人。
南桑看了眼手表,起身想出去。
景深推动轮椅回来,递给南桑早饭。
南桑接过道谢想走。
“江州和你不合适。”
南桑怔愣住。
她现在不怕景深知道她要和江州签合同了,但还是不太想让他知道。
可景深说的明显和她想的不是一回事。
景深说:“你俩就算在一起了也会是一对怨偶,不如各自婚嫁。”
南桑哦了一声,问他:“你以为我是因为江州和杨蓉的婚事定下了,不高兴?”
景深没说,但显然,就是那个意思,南桑没解释,道谢后走了。
到车上拎出静音的手机看了眼。
果然。
江州昨天半夜打了一堆的电话。
南桑没理会,没回家,直接去了公司。
路上接到刘全的电话,“南镇上钩了。”
南桑眼底怨毒一闪而过:“我还以为他真清白不染尘埃了呢。”
南镇从上次出事后,龟缩到了现在。
守着还在的产业,除了必要的应酬,哪都不去。
看着像是对京市风云不管不顾。
北部的事他没参与,南城的事他也没参与,老实本分的要命。
但南桑就是知道他不老实,也不本分。
他阴毒又狠辣,只会蛰伏,随后寻机出动,等着咬死你。
南桑挂断电话,到公司后在日历上划了一笔,喃喃:“还有两天。”
景深看着恢复的挺好。
两天后合同签完,江州就可以去死了。
南镇也会因为此成为江家和杨家的报复对象。
不用她动手,自然会跌落到尘埃里,死的不能再死。
南桑转动了瞬椅子,翻动还有多少文件要处理。
可喜可贺,最多两天,这些待处理的文件也要结束了。
南桑的这天心情很好,晚上看到江州出现的时候心情依旧很好。
摇晃了瞬装了安眠药的水递过去,“渴吗?”
江州没喝,接了放到一边,“你昨晚去哪了?”
“去医院了。”南桑抬眸说:“看景深。”
江州的手掌和成拳,“你……”
南桑打断,“你可以左拥右抱,我为什么不可以?”
南桑说:“你家大势大,景深也家大势大,我与其做你的小四,不如做他的小三,不对,他不知道何年何月才结婚,不是小三,也许有可能从野路子再翻身成太太。”
南桑冷笑,“而且他比你干净多了,外面没有私生子等着长大后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勾引他爸。”
南桑和江州维持了三天的平和一扫而空。
她隐约能听见江州手掌和成拳咯吱咯吱的声响,却只是冷笑,半点不惧,眼神里带着浓重的嘲弄和讥讽。
江州摔门走了,南桑有点意外他没怒急跳脚的骂,把兑了安眠药的水自己喝了。
一觉到天亮。
南桑划下日子,视线定格在明天。
方静敲门进来,意外道:“心情这么好?”
南桑好奇,“看得出来?”
“昂,咱们的南大副总心情一好,脸跟朵花似的。”方静比南桑还好奇:“什么喜事啊。”
南桑想了想,“我要有家了。”
方静怔住。
南桑笑了,“想什么呢?”
方静没想什么,只是南桑刚才暖洋洋的眼神,莫名的,让她有点说不出的心疼。
她说:“你的意思是要结婚了?”
南桑点头:“后天领证。”
方静眼睛瞪大,“这么快?”
南桑笑:“等着吃喜糖。”
方静笑笑点头,追问,“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南桑的来历,整个公司的人都在好奇。
她通体贵气到逼人。
一眼看过去就是被娇娇养大的千金小姐。
可偏偏。
抛去工作不论,生活上的她没有大小姐的脾气。
在工程部做助理那会也好。
在助理办做助理那会也好。
勤勤恳恳,吃苦耐劳。
整个公司的出勤率,她稳稳的排在第一,甩了第二名半条街。
而且好学肯学的厉害,像是一块可以无限接纳的海绵。
这种态度的人,方静见过。
寒门出身,想要改变命运者。
可南桑不像。
有出身富贵的未婚夫,有妹夫景深,有长相有身材有能力。
真的不像,也没必要这么努力。
方静追问,“你家到底是干嘛的呀。”
南桑唇角的笑淡了,沉默许久,敛眉说:“我没有家。”
方静微怔。
南桑接着说:“但……还有一个亲人在。”
“活着,未来不会有什么交集的亲人。”南桑对方静扬起笑,“我哥,他从前是检察官,现在……无业游民。未来不清楚,但想来,不会在京市了。”
南桑不清楚景深和他爱的刻骨民心的南初怎么样了。
也不想知道了。
只知道景深在他戴了很多很多年的手表表盘上刻了一个字。
“景。”
景深。
她哥哥的景。
代表他还是在乎景家的,否则照他这么多年对景家的冷漠来看,他大可以改姓。
没改姓,还姓景,还在从小就戴着的手表后面刻上景字,就说明不管他多冷淡,对景家都是在意的。
过去发生了太多太多太多的事。
多到南桑对他再也叫不出‘哥哥’这两个字。
也理不清搞不懂他为什么会变回她的哥哥,选择她一次。
却愿意因为这一次选择她,而原谅他从前无数次的抛弃。
就此和他成为见面只多点头,再无交集的陌路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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