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笙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93章 他这次的确选择了我,相依为病,九笙,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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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桑歪头问方静,“我说的对吗?”
方静抿唇,“很疼吧。”
南桑微怔。
“以前的你,得很疼很疼,才能到如今,变成现在这幅满不在乎的样子。”
没人会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尤其是女人。
公司里的人和南桑近距离接触的时间不久。
但方静却是久的。
南桑说从前那些是事实。
但方静就是知道,哪怕是事实,也是扭曲了的事实。
南桑不是那种人。
就算是那种人,也是被人活生生给逼的。
还有,这个位子不是景深让她坐的。
是她自己爬上来的。
否则她为什么像是无助到没人倚靠,只能倚靠自己那样。
在工程部起早贪黑,忙碌又努力到像是一个不愿意停下的陀螺。
若真有景深养着她,她怎么会这么累。
方静不知道南桑和景深到底发生了什么。
却莫名把自己一直以来都跟的景深,就这么突然的记恨上了。
方静抬手把眼眶莫名掉下来的眼泪抹掉,站直冷声说:“我会把公司里那群爱嚼舌根人的嘴都给撕烂!”
南桑看着方静气势汹汹的背影,莫名的笑了下。
笑容到中午去食堂吃饭,面对依旧在的议论声还在。
下午不在了。
刘全说:“赵欣被伦了。”
南桑沉默许久,语气平平的哦了一声,追问:“打扮光鲜了吗?”
“恩,而且安排了记者。”
南桑开电脑。
看闪光灯中眼神带着泪光的南镇。
默默地想。
你可真会装。
临海爆炸现在还没死人。
南镇是最希望赵欣现在死的。
这样针对他起来的民怨,才会有可能转变方向,不让他在临海没死人前被查,也不让他别处的产业市值,一直往下掉。
却装的像是深情款款。
南桑视线看向赵欣。
赵欣穿着光鲜,明显没被虐待。
但眼神……
尤其是在被南镇抱住时的眼神。
赵欣明显知道自己被南镇给放弃了。
在南桑指尖旋转的笔掉了。
南桑把电脑关了,没再理会。
下午助理办的经理来送文件。
送完没走。
南桑头也不抬:“想说什么就说吧。”
南桑之前在助理办和同事关系处的不错。
助理经理是方静之外,和她关系算是最好的女性。
但她说的,和南桑想的却不一样。
“景总和您姑姑也有关系啊。”
南桑笔尖顿住。
南初的事因为有一个大爆点。
所以并不像南桑的有前因和后续。
全都是围绕当初那个三人不堪入目的视屏。
南桑还上网看过,里面没景深的名字。
因为自己的上面带了一句景深。
南桑还找人把景深这两个字设为了屏蔽。
南桑抬眸:“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助理经理犹豫了。
南桑笑笑:“说,没关系的。”
“工程部的小方上次在街上碰上景总和一个女人在拥抱,她以为是她老婆。不对,前妻。结果发现前妻是您,看了南初的照片,她说是她,还说景总和她又和您……”
助理经理说:“要不您去医院查查吧,我觉得景总有点……脏,咱们女人因为男人染上脏病,太憋屈了。”
南桑来不及因为助理经理像是也和方静一样站在她这边而有点感动。
直接愣在了原地。
上次公司聚餐的时候,方静其实是问过南桑的。
但因为江州突然冒出来,南桑把这件事给忘了。
南桑道谢,让她出去,瞳孔闪烁不定半响,打给刘全,让他查南初。
南桑开口:“还有,查景……”
话卡住了。
刘全接口:“是查景深吗?”
南桑顿了几秒:“算了。”
她挂了电话后拉开抽屉。
将景深的手表盘翻过来,看后面被摩擦到模糊,却就是一眼能看出的景字。
游移不定的心突兀的就安定了。
南桑有很长时间都想不通景深想干什么。
为什么像是下降了头一样,掉转过头对她好。
景深以前说过。
“就当我是愧疚吧。”
南桑那会不屑一顾。
后来……
发生了太多太多事。
他是说过舅舅和外公该死,也说过景家亡是天理昭昭,景家不亡,才是天道不公这种话。
可……
他就是在乎景家的。
在心里也把她当做妹妹。
否则为什么要费劲心思把她从地下拉上来。
为她创办北棠,把北部立项,遗嘱的受益人全部是她。
又为什么要在自己从小戴到大的手表上,刻上‘景’这个字。
所以没什么好怀疑的。
景深这次的确选择了她。
南桑把手表放进包里,没让查景深和南初,接着忙自己的。
晚上坐车做医院,却到病房门口才发现,八点十分了,江州没给她打电话。
南桑顿足想走,几秒后朝前走了几步,从玻璃门那看向里面的江州。
江州趴在病床上在看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桑转身还是想走。
几步后再回眸。
看向他病房茶几上堆的满满的粥杯。
江州昨晚说没吃饭后,南桑出去接电话了,出来后告诉江州说去给他打电话定粥了。
说的就是小茂家的粥,没等南桑定,警察就来了。
后来就忘了,自然也没了以后。
小茂家昨晚绝对不可能给江州送粥。
南桑看着茶几上目测七八个小茂家的粥杯,隐约的像是看到了江州一个个的尝,像是想尝尝她要给他定的粥是什么滋味的样子。
南桑转身走了,难得早回家一次,洗了澡坐上沙发擦头。
第一条新闻没意外,还是临海钢厂爆炸。
这条是民间最关注的。
关于爆炸后波及的上百名伤众的伤情。
镜头对着医院,在一间又一间病房里闪过,里面的人无不在哀嚎。
打了马赛克却依旧能看出的断肢残骸更是数不胜数。
整间医院里到处都是家属和孩童对着自己父母的哭声。
报道说临海的医院,挤满了这次爆炸伤众的群众。
ICU现在还有八个正在监护。
正说着,警报突然响了。
南桑用毛巾擦拭头发的手微顿。
一直莫名没敢看的眼睛轻轻眨动了一瞬。
因为这个警报声很熟悉。
景深在ICU时,反反复复的响起这个警报声,提示着他的生命到了濒临干枯。
景深没死。
但和他同在ICU的却死了一个。
南桑就在玻璃外看着,看着那个陌生人被抢救了五分钟,胸腔被大力的仪器抢救到凹陷。
但心跳还是变成了直线,缠绵不休的长鸣。
南桑想。
临海爆炸死了人其实很好。
不死人,就算闹的再大,南镇也难能被带进去调查,大可以把这桩事朝下推,凭他的能耐,找十个八个顶罪的,一点都不难。
但只要死了人,稍微推波助澜一点,南镇就会被拉进去调查。
京市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南镇必亡。
南桑抬眸看向电视。
镜头和南桑想的一样,来到了ICU的不远处,一点点的推进。
南桑看着镜头深处那个一身黑衣,戴着黑色棒球帽的背影,擦头发的毛巾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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