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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为什么要把南桑送进去呢?
因为……
景深喉咙滚动,正色告诉钟老:“我没打算让她在里面待多久,我只是想把这件事闹大,再在最合适的时机,帮她洗清冤屈,我已经准备好帮她洗清冤屈的证据了,包括无处可辨的顶楼行……”
钟老打断,“景深!”
“如果真是这样,你为什么要在南桑大病出院后,给她申办死亡证明!为什么不昭告天下,把南桑拉出来,把她身上的罪名给洗了!让她在世人眼中也好,别人眼中也罢,落得一个就算死了也不足惜的污名!这是洗清冤屈吗?这是哪门子洗清冤屈!”
景深被保护着。
但也相当于是被监视着。
他的一举一动,还在位的钟老清清楚楚。
他痛心疾首的看着面前哑口无言的景深,半响后低低的叹了口气。
钟老是个火爆性子。
能动手,不会骂你。
能骂你,不会和你心平气和的说话。
现下,他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低声说:“从今天开始,我不是你的老师,你也不再是我的学生。”
景深怔愣住。
钟老说:“我从前和你说过,如果我死了,你得作为儿子来给我送终抬棺,现在这句话我收回,如果我死了,你有多远离多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脏了我钟家百年门楣。”
许久后。
景深睫毛轻颤了一瞬,低声说:“是。”
从景深家里到警局要四十分钟。
因为车辆的速度。
景深在十一点五十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江州唇角勾起笑:“还有十分钟。”
还有十分钟。
江州曝光的视屏会遍布全球。
景深会因为这件压不下去的事,被上层给抛弃。
江州和江家在风头上,会辉腾一段时间。
但人声喧嚣过后。
江家的命数会跟着尽了。
上层不会留一个这么胆大包天不可控到敢挑衅他们的家族存在。
景深定定的看着誓要和他破釜沉舟的江州。
侧目接过上层给拟好的文件。
掀开看上面的条款。
没给江州。
身后跟着的人皱眉。
景深没理会。
扯了凳子在江州对面坐下,淡道:“江家,我会扶上去。”
江州后背靠着椅背,吊儿郎当道:“继续。”
“你哥江哲从民警重新调回系统,江堰进运控,江家的旁系,全部入京市。”
江州微微歪头含笑,“继续。”
景深说:“一千两百亿,三个月后还你。”
话音落地。
拿着上层决策文件,和景深一起进来的人皱眉。
文件上的内容他看见了,写的清清楚楚。
一千两百亿会直接从南桑的账户划到江州的账户。
景深不能擅自改动。
否则惹急了江州,毁的不只是景深的前途和命,还有整个高层的脸。
景深抬手阻住他欲上前的身子,定定的看着江州,“你爷爷,江宇海,会有人为他授予最高勋章,让他在九十岁的高龄,受万众来喝,享无上尊荣。”
江州愣住。
景深额首:“签吗?”
场中只剩下时钟滴滴答答一声又一声朝前走的声响。
这是夺命的声响。
夺的是压不下丑闻的景深命。
夺得也是胆大包天的江家命数。
江州说:“南桑呢?”
景深启唇:“南桑已经死了。”
景深垂眸看手表,侧目看向玻璃。
在门被推开。
最高负责人拿着半小时前景深让起草的文件朝前在江州面前铺开后。
景深说:“签吧。”
景深有耐性,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溜走的最高负责人没耐性。
把笔塞进江州手里,“如果再犟下去,江家也要一起完蛋。”
江州定定的看着文件。
半响后,抬眸,他的眼眶含满了泪水,问景深:“我如果签了,是不是和你当初一样,也抛弃了南桑。”
江州叫嚣着要为南桑讨回一个公道。
其实只是叫嚣而已。
南桑已经死了。
江州闹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江家。
因为他姓江。
抚养他长大的爷爷,接受不了江家就这么没了。
被江家光环笼罩着长大的江州其实也接受不了。
江州捏着笔的手一寸寸的收紧,紧到指骨青白后,把心里的罪恶和滔天的歉疚转移给景深。
他说:“南桑就算是恨也是恨你,因为我只是抛弃了这么一次,可你……”
江州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字:“抛弃了无数无数无数次,对不起她的是你,该死该下地狱的也是你!”
午夜十二点。
国外纽都,虽然夜深,却依旧人潮涌动的街道中央,巨大的显示屏兹啦一声,广告变成了黑色。
不只是国外。
国内各大一线城市,二线城市,三线城市,凡是联网了的巨大LED屏幕、多媒体、甚至于广播电台。
通通暂停了。
接着,全球各地齐刷刷的响起了一声模糊的——我是……
随后。
黑屏了的LED屏幕,多媒体,乃至于暂停了的广播,恢复正常。
像这件事只是网络信号不好的一个小插曲。
浑然不知。
若是再晚个半秒。
全球会到处都是那句话——我是江州,实名举报京市北部项目掌权者景深,杀害北棠副总南桑,欺我江家,夺我一千两百亿。
若是再晚个半秒。
江州会把景深拉下地狱,为南桑报仇了。
但没有晚。
在最后一刻,他撤回了。
在这世上,无人会再为南桑报仇。
景深在零点十分踏出警局的大门,抬眸看头顶漆黑的夜。
定定的看了许久,上车了。
距离过年还有五天。
现在新年不像是从前,早没了过年的气氛。
即便如此。
回家的街道上却依旧依稀有点人影。
“停车。”
司机停车。
景深侧目看向街边的一对夫妻,还有被护在他们怀里的襁褓。
在看不到后,开口:“走吧。”
景深后背靠向车厢,低声说:“回家。”
景深回家了。
把身上的寒气拍散,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进去。
把背对他还在熟睡的南桑搂在怀里。
这么多日子以来,为了不找事,而算得上是中规中矩的手探进了睡衣。
景深在昏暗中把依旧在熟睡的南桑压在身下。
挑起她的下巴,轻轻索吻。
动作又轻又温柔。
在南桑因为疼,惊愕睁眼后。
吻加深,轻轻安抚她,“忍忍。”
景深揉搓着南桑的侧脸,一点点的安抚她的惊愕和瞠目,含糊道:“忍一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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