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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知珩目光冰凉, 面无表情地看苏成渊。

而无秀大师也是个修炼过脸皮的能人,打蛇随棍上,道:“殿下如果不介意的话,在下也可以替您看看手, 摸骨看相不在话下。”

萧知珩, “你是不是太闲了?”

苏成渊十分客气地说道:“刚还俗, 难免手痒。”

叶葶收回了手, 将药端了过来, 心里还在想着刚刚无秀大师说的话。这时太子殿下伸手将药碗取过, 淡然地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道:“他随口说来诓你的。少听他胡说八道。”

“他还批过林德儿孙满堂的鬼话。”

“……”

苏成渊脸上毫无羞耻之心, 摇头道:“殿下翻过去的旧账那可真是不厚道了,当时明明是殿下不堪其烦,暗中指使的……”

他话没说话,就对上了萧知珩隐隐含笑的眼神, 就识相地闭嘴了, 笑着改口说‘是在下学艺不精’。

叶葶没能待多久, 很快她就被叫走了。没别的,就是账本堆积如山, 她的功课落下了一大截, 得回去补。

苏成渊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道:“殿下这是把家交给良媛管了?殿下, 京城里可没人会像您这么宠侧室的,御史台那帮酸儒怕是又要上奏谏言了, 殿下可得悠着点啊。”

萧知珩也笑了,道:“孤被他们弹劾得还少吗?若真要忌惮,孤早就该以死谢罪。”

言官没事就喜欢阴阳怪气, 他若连这都要忌讳,那怕是不用活了。

苏成渊哑言,便点头道:“也是。现在估计也没什么闲人盯着太子府。”

三皇子在宣帝面前上蹿下跳,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怕是没几个人注意得到太子。

萧知珩拿了药,就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有些漫不经心地问苏成渊,道:“你今日来做什么?”

苏成渊煞有其事地说道:“马上就快要去抢家产了,心里没底,来找太子殿下要两句吉利话。”

萧知珩放下了瓷勺,问,“你没把握?”

苏成渊笑了一下,便试探性地问道:“我若是没有,殿下可留有后手?”

萧知珩直截了当,道:“没有。抢不过就回相国寺继续当和尚。”

苏成渊被噎住,一时间就没话了。

好言好语,做牛做马就得到这么一句吉利话,真是一腔赤诚热血喂了狗。

苏成渊又说了三皇子的事,萧知珩沉默地听着,面上没什么反应,像是并不怎么上心。

苏成渊:“三皇子翻钱江的旧账,不少人受到了牵连,四皇子的人也波及到了。殿下借了这把刀,可是连杀了好几人啊。”

萧知珩,“你想说什么?”

苏成渊淡定地奉承道:“自然是说殿下英明神武。不过殿下既然已经开了局,怕是要尽快上朝听政,毕竟殿下抱病多年,东宫在朝中形如虚设,这对殿下十分不利。”

萧知珩笑着反问:“你都说孤抱病多年了,怎么能突然上朝听政?你是忘了孤这不理事不听政的特权是谁给的了吗?”

苏成渊微怔。

太子的特权还能是谁给的?陛下给的。

宣帝的心思全在太子的病上,根本不让太子有任何操心劳累的可能。说起来有些讽刺,太子贵为储君,但两手一点朝政都不沾。

太子游离在朝局之外太久了,骤然掺一脚进来,效果只怕适得其反。

苏成渊笑了一下,声音有些晦涩,道:“不理事不听政,陛下这是打算这辈子都不让殿下入朝了吗?”

萧知珩轻咳了一声,不以为意地说道:“孤这辈子能有多长?陛下是想让孤最后剩下的那点日子,安分体面一点过了就算了。”

反正他剩下的日子也就这几年了。

说到底,谁会跟一个快死的人计较太多呢?

“孤原本也这么想的,病成这样了,就等死吧,随便他们把孤当眼中钉也好,肉中刺也好,”萧知珩望向窗外,有些出神,低声道:“但最近好像有点烦了。”

苏成渊目光微动,“殿下……”

萧知珩目光还是停留在外面,冰雪映在他眼里染上了一层冷寂,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没什么,就是孤突然不想那么便宜地死了。”

不想那么轻易就死了。

悄无声息的死去,白白便宜了那些人。

萧知珩没有往下说,转而说了另外一件事,道:“明日你进宫,十五吉时太庙如期修缮完毕,陛下应当面见齐太傅。若你碰上了,老太傅或许会帮你说两句话,事情就好办了。”

苏成渊一愣。

他还以为自己进宫面圣多半是要自己想办法了,没想到太子殿下还是替他安排了一二。

直到这一刻,苏成渊才真的有了实感。太子开始动用为数不多的人脉,那就不是应付了事的了。

苏成渊便作揖,笑道:“殿下放心,我必不负殿下所托。”

萧知珩懒得再理他。

苏成渊说完正事就离开了。

林总管来的时候,见主子面上神色不错,就笑着说,“殿下最近心情很好,是不是有什么高兴的事?”

萧知珩回道:“嗯。有点事做,不无聊了。”

林德连连点头,其实他也不清楚太子殿下说的有点事做是要去做什么,只管应声道:殿下想开了就好。”

萧知珩,“孤何时想不开?”

林总管忙道:“殿下没有想不开,是奴才瞎操心。殿下,宫里例行来请脉的太医到了,可是要请进来?”

萧知珩看了他一眼,笑了,道:“你难不成还想把人赶回去?你们一个个,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这跋扈的毛病跟谁学的?”

林总管这就很委屈了,心说胆子大,那还不是随了您的意思吗?自从叶良媛弄出来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驱寒汤,您用过几回太医院的药?

随后林总管也没能据理力争,他便听主子的话,把外面侯着的太医请进来了。

太子在府中一如往常精心养病,宫里在此期间发生了好几件大事。

第一件是三皇子借灾情发挥开始翻旧事,追着苏铭问责试图拉其下马,结果越是深究,被拖下水的官吏就越多。原本隔岸观火的四皇子受到了波及,他那边的人也被问查了。

三皇子原本只是针对苏铭,也没想这事还能扫到另外一个对手,这完全是意外收获,他当下喜出望外。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他都已经把人拖下来了,哪还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所以到最后他也顾不得对付苏铭了,但凡是对他有利的,通通都没有放过。

本来坐山观虎斗的四皇子失了体面,被三皇子这疯狗咬上,也被逼得暴跳如雷。

最终两人是暗暗斗了起来。

第二件大事就是苏家的事。

苏铭因为涉事,宣帝正在气头上,承爵之事便顺势被压下了。事实上,宣帝很早以前就有收回京城旧族爵位的念头,可惜一直没有什么由头不好拿人开刀,这次苏铭出事,便有了一个由头。

但即便如此,宣帝还是没能立刻动手,倒不是因为他腾不出手,而是因为宣帝要顾忌他仁德的名声。

毕竟老侯爷才逝世没多久,尸骨未寒。老人家前脚刚走,宣帝就马不停蹄地夺了苏家的爵位,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如此面上也弄得很难看。

而且更重要的是,苏家前几代人都立过战功,宣帝贸然夺了爵位,此举恐会寒了那些尚在人世的老将的心。

宣帝一时举棋不定,想削权但时机不成熟,想闭眼放过,让犯了错的苏铭承爵又觉得心气不顺。

宣帝被几件事围困,连着几日心情阴沉不悦。

苏家如今算是后继无人,夺爵未尝不可。

而就在宣帝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苏成渊带着老侯爷亲书的请封书进宫了。这事情本来陷入了僵局,然而谁都没有想到,老侯爷临终前还是留了后路,将爵位传给了早年被逐出家门的苏成渊。

老侯爷当年全力扶持旁支,几乎是倾尽所有之势,人人都当苏铭是当家人,都快忘记苏家嫡系这一脉其实还有人了。

苏成渊乃正儿八经的嫡孙,要论资格,他没有任何不妥之处。更别说,他手里还有老侯爷的私印和请封书,可谓是名正言顺。

宣帝当时看到苏成渊,恍惚了许久。

宣帝大概也是上了年纪,见到久不见的人,就格外感慨,叹道:“苏家规矩严,苏侯心狠,将你赶出门才几岁来着?”

苏成渊恭敬回道:“禀陛下。臣当年十五,正是太子殿下十六岁那年。微臣年少不懂事,做了许多错事,回想悔恨不已。”

宣帝有些失神,道:“十五,太子十六……这一晃,就过了这么多年了。”

苏成渊恭敬地低头不语。

这姿态有一点诚惶诚恐的意思。

宣帝看着,满面慈笑,点头道:“苏侯到底还是没真的舍下血亲,最后将苏家留给你。”

苏成渊一听,便听出了宣帝的话外音。心想太子殿下所料不错,他拿着这些东西来,宣帝心里是有疑虑的。

他听宣帝说完,便回道:“祖父老来多思,不过想让臣这个流落在外的不肖子孙归家,逢清明寒食节时能有个承家业的血亲祭拜罢了。”

宣帝顿住了。

是了,苏家嫡系尽数凋零,元后、苏成渊之父、老侯爷都已经没了,如今就只剩下苏成渊一个了。而太子身边亲近的人,也就只有一个。

宣帝动了动嘴,想说什么。

就在这时候,白发苍苍的齐太傅到了。老人家见到了当年的学生,一时老来伤怀,宣帝看得有些动容。

苏成渊的请封书被留下,宣帝又留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等出来的时候,苏成渊的身份就变了。

苏皇后得知宣帝最后让苏成渊承了爵位,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诧异道:“陛下让成渊袭了爵?”

这怎么可能?

老侯爷临终前明明什么都没有交代,最后竟是把这么重要的事给瞒下了?

苏皇后暗自收紧了手指,心里有点乱。

宫人回道:“是。过两日旨意就要下了。”

苏皇后又问:“陛下就没再说什么?苏大人呢?如何了?”

宫人道:“奴才不知。陛下并没有为难苏大人,只是罚了俸禄,便没再追究了。”

没追究那就是没后续。

苏铭继承家业无望了。

苏皇后觉得头一阵阵发疼,这几日发生太多事了,让她自顾不暇,脑子里也乱成一团。

她想不通,明明不久前,一切都在往她计划好的方向走,但不知为什么,一夜之间又什么都变了。

苏家当家的换了人,眼看赐婚也得耽搁下了,诸事不顺。

身边的如意看皇后心烦郁结,便劝道:“娘娘,这事也不见得是坏事,成渊少爷好歹也是娘娘的娘家人呢。苏家后继有人,也总比落在外人手里好。”

苏皇后听了,更是头疼,道:“你懂什么?这关系到底是隔了一层,那能一样吗?成渊成了新侯,苏家的事就是他做主了,落云和太子的婚事就……”

说到这里,她忽然就停住了。她感觉像是在这乱象中捕抓到了什么痕迹,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如意有点担心,道:“娘娘怎么了?”

“没事。”

苏皇后慢慢回神,最后苦涩而无奈地笑了,道:“想来是太子十分不喜本宫安排的这门婚事。三小姐与太子没有缘分,你亲自去一趟苏府吧,替本宫带句话。”

赐婚这事,只能就此作罢了。

宫里接连发生了几件大事,叶葶这次略有耳闻了。就苏成渊承爵这事,她是从林总管那里听来的。

叶葶有点惊讶,道:“那无秀大师以后岂不就是小侯爷了?”

这升级升得有点魔幻啊。

她在惊讶中慢慢地就想起了太子殿下在宫里对她说的一句话,他让她放心,说这事很快就过去。所以他说的过去,就是这么过去吗?

太子殿下当时笑着说回敬苏大人,她还以为是使点绊子,结果他却是直接把人家的老底给掀了!

这手段可以说非常凶残了。

林总管笑眯眯地说道:“可不就是吗?小侯爷袭爵,喜事啊,苏家那边的帖子已经送来了,太子过两日就赴宴呢。”

叶葶应了一声。她在心里盘算着,无秀大师刚还俗就撞上了这么大的喜事,她可能也得准备一份贺礼。

萧知珩得知后,微微蹙眉,“贺礼?”

他面色不变,语气有些怪道:“有什么可准备的?他这么多年骗吃骗喝的旧账孤还没跟他算,要什么贺礼。他的脸呢?”

“……”

叶葶无言以对。

萧知珩像是想起了什么,缓声道:“说起贺礼,孤怎么没有?”

叶葶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什么?”

萧知珩没说话,他站在一株红梅树下,白衣似雪,身姿如玉。他就这样垂眸静静地看着你时,不用言语就能让人为之失神。

叶葶恍然大悟,慢慢地挪了过去,小声问道:“殿下想要贺礼吗?”

萧知珩转身,淡淡道,“没有。”

叶葶轻手轻脚地跟了过去,从他身后探出头,问:“真的吗?”

“嗯。”

【假的】

叶葶听到他冷淡却莫名类似负气一样的心声,先是一愣,随后她便抿住了有些不受控制往上扬的嘴角。

萧知珩看她,眉眼淡雅,神情依旧是从容,问她:“笑什么?”

叶葶摇头,“殿下喜欢什么?”

萧知珩默然不语。

适时有风吹过,梅花枝头上的雪,散落到了他的肩上,也有些许落到叶葶的发上。

他伸手将她头上的那一捧落雪轻轻地拂去了,声音很轻,“猜猜?”

作者有话要说:  -

太子:想要叶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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