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我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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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白宁徽的语气冷得像是刮风,眸光亦同样的冰寒。
和曼曼瑟瑟发抖,却不敢动。
“乖一点,否则要了你。”
分明是与她一样侧躺在床上,白宁徽此时却依旧给人高高在上俯视苍生之感。
和曼曼欲哭无泪。
这句话,前半句和后半句,可以是因果关系,可以是假设关系,也可以是递进关系,偏偏被他离奇地转折了
成了一个悖论
如何才能相信,她乖乖光着身子投入他的怀里,他可以什么都不做
那昨晚又如何说
昨晚她睡了,睡了就约等于死尸,男人不会有兴趣的,她猜。
两人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白宁徽看着她那要哭不哭的小表情,早就怒到不行了。
但他近日来,忍耐力见长,并没有上手。
“看来曼曼,是想要我了”
白宁徽面色依旧阴沉,却还是给她了一个微笑。
笑得和曼曼都不敢看了,她迅速闭眼,哀声打着商量。
“有、有、有别的选择吗”
“只有我过去,和你过来,两个选择,这两个选择的后果,你明白。”
见她闭眼了,白宁徽的眸光突然变得柔软。
白日里见到她,又是和黑夜里全然的不同,这才是真正的她。
他想,光明正大地与她一同生活在骄阳之下,而不是黑夜里偷偷摸摸的温存。
可和曼曼的表情却越变越恼,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气愤道,“那你发誓,不能对我嗯逾矩,就是嗯不能碰我”
白宁徽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听着她为难的措辞,顿时忍俊不禁。
“曼曼”
“我不碰你,那你,碰我”
他尽力摆正表情,严肃地问。
本以为这话,会惹得她气急败坏,却没想到和曼曼听罢,反而安静了下来。
随后,大眼珠子悄悄地转啊转,仿佛真的在思考他的提议。
女人嘛,也是很愿意掌握主动权的
哎,不对
和曼曼立即清醒了过来,瞧见对面的白宁徽越发暧昧的目光,顿时危机四伏。
“我我不会碰你,我不能对你负责。”
和曼曼总算硬气了,手里攥着被子裹紧自己的身子,勉力反抗。
这相当于拒绝的话,让白宁徽再一次沉了脸。
她居然不负责
她一个女人,居然还能不负责
白宁徽也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句话,可怎么想怎么不对,总之就是不行,她不能不负责。
“那我负责。”
终于,白宁徽没了耐性,手臂一伸,如探囊取物一般,轻而易举就将人扯入自己的怀里。
就离开了一会儿,她就已经全身冰凉,果然不能让她离了自己。
和曼曼惊恐着眼,生生被他拉扯走,虽然变得暖和还挺好,但一想到方才他的警告,她就不能淡定,浑身绷成了铁板。
白宁徽直接掰开她身前的手,将人好好的抱着,知道她担心什么,却也很好意地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
“碰你还是要碰的,只是不会将入你的”
和曼曼完完整整地听清了白宁徽的话,脸瞬间无法克制的赤红。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心知肚明就好,何必将话说得如此明白啊
“那、那行。”
和曼曼身子紧缩,将头埋着,不敢看他,也不敢继续这个话题。
白宁徽看着她的反应,长眸勾起,知道他的宝贝,已经熟得可以食用了
“你、你不用回去吗”
和曼曼觉得这样的气氛,绝对应该聊些正经事,来缓和一下,依旧埋着头,闷闷地道。
“昨夜,雪大,路,不好走了”
抱着自己爱惨了的人,白宁徽如何能什么都不做呢,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耳朵,温顺地回答着她的问题。
和曼曼忍着崩溃尖叫,拼命缩着脑袋想躲,但她,不是乌龟
“你用你用轻功啊”
这几个字说得怪声怪调,她实在受不了白宁徽这样乱来,抬手就捂住自己的耳朵。
“啧,不行,轻功也是要踩着地方借力的,万一踩滑,摔死了可怎么办”
白宁徽亲不到耳朵,干脆抬起头来不悦地解释。
说完,抱着她的脑袋就开始吻那张话多的小嘴。
“呜”
冬日里,温暖的床,让人没有起身的意志。
“啊我得去铺子里”
热吻的间隙,让和曼曼想到了这个重点。
“不许去,外头的雪都没停,地上的雪都能把你埋了,乖乖躺着。”
白宁徽霸道地将人紧紧搂在心口上,一想到她要离开,就浑身泛疼。
“可是,我怕小强会去,要真的雪太大,我得让他回去。”
和曼曼依偎在他的怀里没有不适,就这么一会儿已经让她重新习惯了他,两人好似就从来没有分开过一般自然。
白宁徽见她躺在自己怀里,还想着别的人别的事,心中是万般不痛快,他一下子就将人松开,沉着脸掀开了罗帐。
突然的离开,让和曼曼一头雾水,莫不是提个小强就把他不高兴走了有这么容易
自然是没有的。
白宁徽收整了里衣,下床披了披风,开门寻了暗卫,让他们去跑腿了。
再回来时,他冷冷地笑了。
“你觉得这衣服我能脱一次,就脱不了第二次了”
很明显,和曼曼不会傻傻地等他,一溜烟就找到自己的里衣穿上了,虽然只是件薄薄的衣物,却莫名可以保命。
“你又不做什么,不穿衣服会很冷。”
和曼曼故作无辜地看着白宁徽,凌乱柔软的墨发铺洒在她的周围,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白宁徽看得入迷,渐渐觉得窒息。
不知为何,他觉得她越变越美了,只是单纯地看着她,心底的**就会被清晰地勾起。
这样的她,让白宁徽涌现出诡异的恐惧。
他能够真真切切地看清自己的想法,他害怕她变美。
她本就不受他的掌控,能够让男人一见就倾心的美貌,他如何会不害怕失去。
除了真正拥有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缓解他的恐惧。
松了披风,微微发寒的身子再一次将人压在身下,用力地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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