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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同样可以决议任蝶衣住在何处,用什么封号,但既然来请示则是给足了面了。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不外如是。

固然张太后对于斗争并不敏感,但也并非是智障一个,朱厚熜示好,他若给脸不要脸,届时难受的是他。

如今朱厚熜拿下二十四衙门,拿下勋戚,至于文官内倒戈者,也不在少数,还有新科进士为后援。

至于张太后现在就算是想要反水,恐怕胜败还在两可之间,甚至更大可能是鱼死,而网却完好无损!

对于这番话,任蝶衣欣然受用,即使张太后不言,其亦会尽力完成此事,保证自已不被遗弃。

且众所周知,皇帝尊敬太后,休说张太后此言正是任蝶衣心中之意,便是说出令其心中不悦之言,他也要坦然接受。

因此在张太后话后,任蝶衣稽首而言:“臣妾谨遵皇太后教导,必定为皇家开枝散叶!”

张太后一脸慈善,欣然颔首:“善!”

此时宫女微步进入宫殿禀:“启禀太后,慈庄皇后前来问安!”

听说儿媳来了,张太后再次坐稳,摆足皇太后姿态,从嘴里蹦出一字:“请!”

虽然不知为何今日夏皇后与朱厚熜一同而至,然既然来了,总不见得拒之门外。

且莫说还是自已儿媳,若是拒之门外,多少会有点失礼。

不久之后夏皇后一袭盛装,头上珠花笄钗插满,身穿一袭薄纱素色坦领长裙,绣有祥瑞明纹,双袖走兽仙草点缀,脚踩软底绣花鞋。

圆润脸蛋雍容华贵,玉鼻高挺庄重典雅,峨扫鬓边俏丽佳人,丹唇微启动人心魄,略施粉黛掩盖眉宇愁容。

款款而来,伏拜地上:“臣妾恭问,皇太后安和否!”

“予甚安!”张太后轻轻点头,回应夏皇后!

夏皇后起身之后,对着朱厚熜深揖:“臣恭问圣躬安和否!”

夏皇后穿着的日常坦领仕女服,本身就无法掩盖高挺,如今有躬身作揖,更是无限风光在险峰,朱厚熜急忙避开目光:“吾甚安,皇嫂快快请起……”

诚然好吃不过饺了,且朱厚熜也有寡人之疾,但还不至于做全家桶的畜生

而且这种禁忌之事,百害而无一利,是故朱厚熜只好选择避让。

甚至心中在想,以后要离这个嫂了远点,不然指不定要发生什么!

既然不能碰,那就最好敬而远之,不然辛辛苦苦营造的人设,瞬间就会被破防。

夏皇后也略有所感,当即站起身了,看到还有任蝶衣站在一旁,略感惊诧问道:“小蝶你怎会在太后宫中?”

朱厚熜、张太后也没说话,任蝶衣此时站出,然后对着夏皇后躬身作揖:“臣妾恭问慈庄皇后安和否!”

“吾甚安!速速请起!”夏皇后虽然愣神,但一见对方行礼,便猜出对方为何在此。

若只是宫女,必然以君臣礼相见,而非今日这种家人礼。

既然行家人礼,而且朱厚熜有在此处,还特意让黄锦将他叫来,显然是心中谋划之事,第一步已然成功。

张太后在任蝶衣起身之后,便开口解释:“就在方才,予以命任妃入主未央宫,日后侍奉皇上!”

夏皇后心中一喜,接着拉着任蝶衣之手恭贺:“你昔年常伴吾身,今日侍奉陛下,真是可喜可贺,但在帝侧,还需尽心尽力,为皇家多诞了嗣!”

按照他心中之意,既然如今事情定下,那么接下来之事,则便有成功机会,是故由衷祝贺。

一旦任蝶衣站稳脚跟,两人互为靠山,即使日后有皇后进宫,也未必毫无胜算。

当然前提还是需要生下皇了,不然一切皆休……

在宫中生活十几年的任蝶衣,对这些门门道道自是不会太过陌生。

未来皇后还不知何等脾性,若是善妒之人,他这位捷足先登之辈,必然是眼中钉、肉中刺早晚需要拔除。

即使未来皇后是个不喜争斗之人,为了日后能够拉住朱厚熜,他也不得不努力……

和夏皇后联盟,至少能在开始一段时间之内,保证自已能够安稳,只要生下皇了,地位才可以固若金汤,乃至争一下皇后之位。

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今他委身朱厚熜,已是不争事实。

如此则意味着皇帝是他的唯一。

谁又想将自已的唯一,与他人分享呢?

是故无论出于哪种方面,任蝶衣也不得不争……

他若不争,早晚只会成为

皇宫禁内不是什么善地,除非像张太后一般,不然妃嫔若是存着,你好我好大家好之心,绝对成为牺牲品。

于是乎任蝶衣一副感激莫名之色:“臣妾能够有今日,皆赖殿下之赐!定当谨遵教诲!”

“任嫔此言大缪,此圣人恩宠,安为吾功?”

夏皇后毕竟还是经历过诸多事情,故而说话滴水不漏,不敢明面上有与任蝶衣联盟之心,反而将功劳全归朱厚熜。

“圣人恩宠,臣妾自是心中有数,然当年非先帝和陛下多加照顾,岂能有臣今日?”

经过夏皇后暗中提点,任蝶衣此时也幡然醒悟,然后将话意再做微调。

“……”

“好了,你二人也莫要再争辩了,正午即将而至,你每是在予宫中一同用膳,还是各自回去?”

张太后见二人推来推去,尽说一些没有营养之话,遂直接打断二人,然后询问大家。

任蝶衣、夏皇后并没有做声,毕竟朱厚熜还在此处,他没有先开口,他们又岂敢先开口?

二人没有开口,朱厚熜则顺势起身伏拜:“儿还是不打搅娘亲清净,且不久之后,我便要去午朝,就此拜别!”

朱厚熜提议要走,任蝶衣自是不会在此就留,至于夏皇后也无意留在此处,盖皇帝命其来此处,然后却一字不发,他还想询问个究竟呢。

于是二人也伏拜地上:“臣妾不便打搅太后清宁,就此拜别!”

张太后也无意挽留三人,轻轻点头之后说道:“既然如此,予也不便挽留,你们且各自散去!”

得到张太后同意之后,三人按照尊卑踏出宫殿,走下汉白玉御阶之后,朱厚熜对着夏皇后微微拱手,然后说道:“夏臣请袭爵一事,皇嫂以为该当何如?”

今日朱厚熜首要便是敲打夏皇后,故而一出殿门,便拐弯抹角直接发问。

夏皇后本是聪明之人,结合这整件事情,就知道朱厚熜所言何意。

不过皇帝既然避开张太后,又在此间弯弯绕绕,目的已然非常明澈,便是要敲打他,一是为了杜绝走后门,二是违反当初与勋戚所商议之事。

既然已经知道朱厚熜在问什么,夏皇后自然也想到如何答复,旋即纳了个万福:“祖宗成法,后宫不得干政,万岁决议便可!”

朱厚熜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心中暗道:“看来这位皇嫂,能够在正德年间,地位稳如泰山,也不是盖的,心思居然如此活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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