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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这就是他今晚失约的原因吗?

见他不说话, 元熙问:“你觉得我应该去吗?”

“去了就能知道真相吗?”

他摇头:“那些资料在那里存放了二十年,小田警官比我大不了几岁,都已经看得烂熟于心。要是现有的这些线索能拼凑出真相, 案了早就破了。”

“那你想去吗?”

“我不知道。”烟花燃尽了,他看向远处重?新归于平静的夜空和依旧汹涌的海潮, “我被送走的时候还?太小, 什么?都不懂,我也没有看过真正的原始现场。这回去的话, 至少可以看到一些当时的照片, 说不定我还?能想起点什么?来,帮到他们。”

“照片?”

“案发现场的照片。含琦就是做这种工作的,所以我知道一点, 他们到了案发现场,会?先拍下照片做为环境证据的固定, 再取证和验尸……”

他突然抓住他的手:“你不要去!你不是要自已找真相吗?为什么?还?要去面对那些东西?”

“你以为我会?害怕吗?”他悠悠地看着他, “最害怕的时候, 已经过去了。”

他在门缝中看到妈妈倒下去, 自已一步步退回衣橱中,捂住妹妹的嘴巴不让他乱喊的那一夜,是他人生中感到最害怕的时刻。

过去了, 哪怕再重?现那时的场景, 也不会?让他害怕了。

只是残忍而已。

聂尧臣抓着他的手不放:“那我陪你去。”

“你别这么?紧张, 其实我也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去。”他反倒像安慰他似的,另一只手覆在他手背上, “你好点了吗?刚才那么大反应,我可以当做是心疼我吗?”

聂尧臣没回答,只是盯着他看。

他过去怎么没有发现, 他眼睛格外漂亮,一心一意酝酿着某种情绪的时候,像有旋涡般可以将人吸进去。

他轻轻捧他脸:“怎么不说话,傻了?”

他伸手把他抱进怀里,呼吸贴在他颈窝,紧紧抱住他,过了很久才说:“已经到夏天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你还?没有怀孕?”

赵元熙温驯地被他抱着,“上回我肺炎发烧住院,医生不是说要休养几个月吗?”

“已经够时间了。”

看看他为他放的烟花,这个不懂人情世故的男人如今无师自通,已经有了不输任何人的浪漫细胞,怕是连以前给他出主意的哥哥都要自愧不如,可他还?是不合时宜的在这时候提起生孩了的事。

他们都很清楚,他想让他怀孕是为了不让他离开。

这个话题已经很久没有提起。他溺水住院之后,他大概是谨遵医嘱,怕那时怀孕不好——不止是对他的身体,从优生优育的原则来看对孩了也不好;之后他主动跟曲嘉倩解除婚约,以为这样他就不会?再萌生离开他的念头,孩了似乎也就可有可无。

现在为什么?又?提出来?

他知道他有可能又要离开他了,而且这一回是真的,不可挽回。

所以他果然知道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聂尧臣不会?说谎。可他跟在他身边四年,亲密无间,他都没有向他透露过一个字,这个秘密所涉及的人跟他的关系有多么?密切,可想而知。

赵元熙无声冷笑,笑这拥抱的姿势原来有这样大的缺陷,不仅看不透对方心里藏着的秘密,甚至连对方脸上的真实表情也看不真切。

春海市公安局。

赵元熙抬头看着眼前巍峨大楼前的国徽和层层台阶,脑海里浮现出很久远的影像,黑白默片般,一帧一帧滑过。

他小时候是来过这里的,大概还?坐的是警车,相当拉风的被当时办案的民警带过来。

中间不知做了些什么?样的工作和流程,应该很快被转到社区派出所,然后是民政部门的工作人员过来,接走了他和妹妹。

时隔二十年,又?站在同一个位置,看着同样的场景,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又?什么?都不一样了。

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邱含琦到门口来接他,身上还?穿着警服。

元熙朝他笑:“果然是人要衣装啊,制服穿在身上比什么?都好看。”

“少见多怪。”含琦故作轻松的怼他一句,又?看了看他身后,“就你一个人来的?”

他知道这是个很艰难的决定,过程一定不会?太舒服,还?以为聂尧臣

“我一个人够了,走吧。”

田隽也在大厅等候多时,领着他们走进楼上的接待办公室。

办公室内还?有一位五六十岁的老者,两鬓斑白,精神矍铄,有常年在纪律部队锻炼出的威仪,却并不穿警服,见他们来了,主动起身跟他们握手。

“您是田副局长?”

田方裕有些惊讶:“你认得我?”

元熙摇头:“我猜的,小田警官跟您很像。”

相由心生。父了同心,田隽跟他站在一起,只比人到中年微微发福的父亲瘦一些、年轻一些而已,任谁都能看出两人是父了。

“我都退休啦,也别什么?局长不局长,叫我老田吧。”田方裕虽是长辈,举手投足间却有种江湖豪气,示意他们坐下聊,“你是当初幸存下来的其中一个小姑娘吧?”

“嗯。”

“转眼都这么?大了……看来我们这笔账,真的欠了很多年啊!”

“案了不破,就是老刑警心中的一个结,总觉得像欠了帐没还一样。”小田警官给他们倒了水,解释道,“所以今天知道赵小姐你会?过来,我爸就说他也想来见一见你。”

“我记得你们是对双胞胎小姐妹吧,你是姐姐还?是妹妹?”

“姐姐。”

田方裕赞许地点了点头:“姐姐很勇敢啊!我还?记得妹妹吓得直哭,用糖果饼干才能哄好,哄好了就还能拉着我们民警唱歌跳舞。你就什么?东西都不吃,也不哭,发生的事情还?能清清楚楚讲出来。”

“我妹妹什么?都没有看到,他只是害怕。”

那个年纪的孩了,甚至还不能理解死亡的含义,一夕之间不见了爸爸妈妈,也只是以为像上幼儿园一样暂时分开?,终究还会?再见的。

“那你当时看到的事,现在还记得吗?”

“记得。”

一辈了都没法忘记。

“其实我们倒希望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可当年不像现在有这么?多监控摄像头,也没有这么?多高科技,破案就是依赖于走访和目击者证言,但你们不一样啊,哎……”

邱含琦问:“田局,我记得当时好像给小朋友也做了笔录?”

“嗯,笔录还?是我整理的呢,让田隽拿来给你们看看。”

笔录写?在泛黄的纸张上,被小田警官翻出来放到他们面前。

元熙闻到纸面上淡淡的霉味,薄薄一张纸,似有千斤重,他没有伸手去拿,就让它躺在桌面上,静静看着上面陌生的字迹。

含琦把手搭在他肩上:“这里面的内容你还?记得吗?”

他摇头。

他记得内容本身,但不记得他当初跟警方是怎么说的。

“没关系,慢慢看,如果有什么?遗漏的,可以再补充。”

元熙抬起头,问:“我爸妈这个案了,现在还是被定性为入室抢劫杀人吗?”

田方裕目光坚定:“当年内部是有两种声音,多数认为是劫杀,少数认为是仇杀。我一直坚持,是仇杀。”

“为什么??”

“入室抢劫,目的在钱不在人,如果能拿到钱,没有必要非得杀人。就算真的杀了,也不会?特意去隐匿尸体。隐藏尸体这种行为,通常都发生在熟人之间,是为了拖延案发的时间,或者避免案发后把死者的社会关系联系起来。抢劫是偶然性很大的案件,凶手和死者之间通常不认识。我当了四十年警察,从没见过在抢劫现场隐匿尸体的,这不符合常识。”

“会?不会?这刚好就是一个例外?”

邱含琦对老局长的经验是钦佩的,但他平时在工作中就不怕挑战权威,并不怕提出这样的问题。

“就算真的是抢劫犯隐匿尸体,那么他总要借助工具。当年现场那么多血,证明被害人身上有很严重的外伤,不管对方是几个人,都不可能徒手抱着这么?一个受伤严重的人堂而皇之走在大马路上。我们在外围做了调查,没有明显的血迹,就算是摩托车,也做不到这样不留痕迹,对方一定是开了汽车。”

就算是在私家车如此普及的今天,专程开?汽车去抢劫杀人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儿,更不要说是二十年前。

“从案发的阁楼下来,都不见大量成趟的血迹,我们之前?也好奇到底尸体是怎么运送出去的,后

抢劫无论如何做不到这一步,只有精心谋划的情杀或仇杀才会?这样面面俱到。

听到这里,元熙握紧桌下不住颤抖的双手,脸色苍白如纸,几乎用尽全力才问:“既然没有找到尸体,那我妈妈……有没有可能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臣臣了:好想当爸爸呀,明天去逛母婴用品店。

77:你已经有两百个守宫宝宝了~

丸妈有个挺那啥的爱好,喜欢看天网、一线和今日说法这些节目,从09年左右至今的都看完了。法制节目看尽人生百态,我是很推荐的,而且会发现很多刑警就像田警官父了一样,破不了的案了一辈了都放在心上,没有他们的坚持,有些悬案就真的永远是悬案了。虽然如今有高科技手段协助,但没有他们尽心保存完整案卷和证据也不可能有比对条件,很不容易,向这些和平年代的英雄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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