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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百灯为了不让说话的声音被旁边房间的人听见,所以是蹲在他身边说的。
因此,康永周这一酒瓶要是砸中了,肯定是命中徐百灯的脑袋的,那样徐百灯还真有可能先死。
毕竟面临生死存亡之际,康永周肯定是使出全身之力,做最后一搏的。
虽然双脚和嘴里的疼痛已经要了他半条命,但是拼尽全力还是能把徐百灯的脑袋砸开的。
只可惜的是,徐百灯见他不打拱手了,就马上要站起来。
也就是这一站立的动作,马上就拉开了和康永周的距离,因此康永周那一酒瓶,不过是砸在了空气之中。
当然了,用自食其果来形容他是最恰当不过的,没有砸中徐百灯的脑袋后,他收势不住,瓶子竟然猛地砸在了自己两腿交汇的地方。
“咔嚓”一声,那酒瓶应声而碎,不少的碎玻璃渣子直接扎进了他那个部位。
因为他是正在和女人亲热时被徐百灯闯进来报复的,所以身上没有一丝布料,可以清楚地看见有玻璃渣子深深地刺进了他的身体。
其中有一片玻璃,硬生生地把他的那个囊割破了,长在里面的两个椭圆的东西都露了出来。
“哎哟,哎哟……”
这样一来康永周更加痛苦了,在那里不停地叫着。
不过他的这种喊叫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因为没有了舌头,怎么能发出声音来呢?而且一叫的话嘴巴就更加痛,反而让他承受更加多的不适。
痛苦让他本能地在那里翻滚,身体不停地抽搐。
但是不管是脚筋被挑断,还是舌头被割,包括那里被自己的玻璃瓶砸伤这些都不算是致命部位,所以他现在除了感觉到无法忍受的痛之外,并没有生命危险。
同时他的大脑还是比较清醒的,他知道如果再不想办法,自己一定会死在徐白灯的手上。
于是他再一次看向徐百灯,然后双手打拱手,继续无声地哀求,以便让徐百灯原谅自己。
可惜的是,抱着必死决心的徐百灯,又怎么会原谅这个曾经肆意欺负自己一家人的大仇人呢?
之前他就已经列数了康永周欺负自己的六大种恶,还不包括今天晚上他儿女殴打自己,然后他伪造现场陷害自己的事情。
那六宗罪哪一件不是屈辱无助,让他承受了旁人无法想象的心里痛苦?
康永周犯下的恶别人根本不会原谅他,加上徐百灯已经杀了两个人了,又怎么会在乎多杀一个呢?
既然哀求无效,就只有自救了。
于是在痛苦相对于稳定一点之后,康永周找准一个机会,又抓住了旁边的一张椅子,用力地扔向了旁边的一面镜子。
他希望镜子破碎的声音,会把隔壁房间的两个男人惊醒,他们出来后,应该能对付得了徐百灯,把自己救下来。
“哐当”一声,还真如他希望的那样,那张椅子恰好就砸中了玻璃,镜子立时炸裂,声音还特别大,玻璃渣掉了一地。
不过,有没有惊醒那两个睡在隔壁房间的亲家并不知道,但是却更加惹怒了徐百灯。
徐百灯自然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用声音来惊醒旁边的人,希望旁边的人能过来救他。
于是徐百灯没有再犹豫,还是快步上前抓住康永周的右手,手中的杀猪刀再次举起,快速从上面滑过去。
先是右手,然后再是左手。
不到十几秒钟,康永州的双手的筋脉,就被徐百灯挑断。
康永周马上感觉到双手似乎不再属于自己,想抬起来都不可能。
这时,他是真正的知道了自己再也没有寻求帮助的可能了。
手脚都已经被废,舌头被割,不管是发出动静还是呼救都绝对不可能的,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看徐百灯会不会意外的大发善心。
“怎么样?现在是真正的痛苦了吧?”徐百灯搬了个椅子,坐在他面前冷冷地说道,“现在也体验到了被人伤害的痛苦吧?”
“你别感谢我,我这都是一报还一报,你当初怎么害我的,让我尝到了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痛苦,我今天就让你也体验这种痛苦。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全家被我杀光,待会你女儿和儿子回来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你一定会看着他们因为你曾经的暴行而承受和你一样的痛苦。G
“不,不,不要伤害他们!”康永周在心里喊道。
他也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徐百灯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他唯有摇头,使劲地摇头。
可是哪怕他就是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徐百灯也断然不会原谅他的。
“老婆,老婆,你在哪里啊?怎么没看见你呢?刚才是哪里发出的响声呀?”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出了一道男人的声音。
康永周听见了,脸上明显的露出喜色。
因为他听出来了发出这种声音的正是自己的其中一个亲家,这个亲家身材魁梧,应该能打得过徐百灯。
他显然是被刚才镜子打碎的声音惊醒过来了。
徐百灯自然也听出来了,有人在找老婆,死在这里的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应该就是他的老婆,于是赶紧闪身躲在了门后面。
门开后,一个男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啊!”当他进来看见地下血泊里躺着三个人,三个人的身上都没有布料遮掩,其中男人还能动,两个女人一个只有身体没有头,另一个头和身体都还在,但是肚子被剖开,内脏流了一地,吓了一大跳,本能地叫了一声。
这个时候的他酒已经醒了一大半,这是被吓得。
一个正常的人哪会经历过血案现场呢,何况还是如此惨烈的凶杀现场。
“老婆,老婆?”他急切地喊着,然后去查看地下的女人。
他已经明确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老婆可能是倒在地下,只是两个女人一个没头,一个头发遮脸,看不清楚。
第一个女人断了头,只有身体,且身上都被自己的血溅脏了,所以他根本没有看出来,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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