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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微想得很好,但是这主意很快又被卢哲浩否定,“就算他们看到,未必会配合我们警方。”

夜总会和酒吧都是□□经营场所,三不五时被警方清扫送进牢里,这些人出狱后会接着干,自然对警方恨之入骨,警方找他们录口供,不给假口供就算好的,怎么可能会乖乖配合。

秦知微不想办案时还要费尽心机跟他争夺指挥权,更何况找目击证人录口供也不需要那么多人手,她转了转眼珠,很快有了主意,“不如我们双管其下吧。你带五个,我带五个。我们看看谁先找出有用线索。”

卢哲浩正想让她知难而退,免得这些只会纸上谈兵的专家瞎指挥。他也不可能次次都跟上司争吵,见她主动要赌,他求之不得,“行!你要是查不出来,以后就别再参与我们a组的案子。”

秦知微见他答应,立刻提自己的要求,“如果我先查出来,你们全组都得去听我的课!”

卢哲浩爽快答应。

两人各伸一掌相击,赌约成立。

卢哲浩作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先选。

秦知微朝着警员扫视一圈,随意点了五个。

选好人,卢哲浩脸上浮现志在必得的笑容,人也宽容多了,他指了指秦知微的夸张耳环,“你最好把它摘掉!要不然会成为疑犯的攻击目标。”

秦知微却是一脸倨傲,“如果耳环可以成为攻击目标,那你们男警出警前是不是先自宫啊?”

这是回击他对自己的无理。省得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对她的穿着发表不该有的意见。

这话一出,全组人目瞪口呆,就连向来以毒舌著称,骂过不少人的卢哲浩都愣了好半天,那张被金钱堆出来的细皮嫩肉瞬间染上红霞,他羞恼瞪了她一眼,“我是好心提醒你。”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粗俗的女人。把“自宫”说得那么理所应当。

“谢谢!管好你自己!”秦知微淡淡道。

卢哲浩磨牙。只觉得这个女人比上一个还难缠。他好心提醒,没想到对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秦知微这是不知道他心里所想,要是知道一定会回怼:你让我去抓凶,还想我有什么好脸色?香江警察都死光了吗?让我一个靠脑力吃饭的专家去抓凶。这是看不起谁呢?

得亏卢哲浩没说出来,要不然秦知微一定能怼得他七窍生烟。

这两人不光言语说不到一块,办案方法就更是南辕北辙。

分完组后,卢哲浩直接带自己那组人赶往深水埗查监控。而秦知微呢?她让组员清理牛皮癣。是的,没错,就是牛皮癣,贴在大街小巷的牛皮癣。

上午酒吧还没有开门,秦知微不可能干等着,所以她打算先调查地下钱庄。

她打了两辆出租车带领五人小队到深水埗。

坐上车,五人小组之一的孤寒罗看着卢督察开着吉普离开,羡慕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秦知微好奇问,“重案组有几辆车可以用?”

孤寒罗没有回答,擦鞋高解释,“我们重案组没有配车。不过卢督察家里有钱,我们平时办案都是坐他的车。”

秦知微懂了,孤寒罗是警长。他平时都是坐卢哲浩的车。

香江警队重案组每个小队约12个人员,由一名督察或高级督查、一名警署警长、两名警长和7至8名警员组成。

她刚才点的五人,擦鞋高是警长,孤寒罗是警署警长,也担任这个小队的沙展。属于一人之下,十人之上。也难怪他总喜欢阴阳怪气。

秦知微撑着下巴看着外面,“有钱还来当警察,你们卢督察很有正义感啊。”

就是嘴有点欠。这种人从小到大在蜜罐里长大,在别人看来是嘴欠,在他自己看来就是个性。想要改变这个毛病,以柔克刚没用,最好的法子就是比他更欠!

听她夸赞,孤寒罗笑了,“是啊,浩哥很拼的。”

很快到了深水埗,秦知微付钱,孤寒罗负责记账。回头她要向上面申请报销的。

孤寒罗要了发票后,又拿出纸笔记上。擦鞋高忍不住偷笑,看来这位专家很会量才录用嘛。

到了案发地点,秦知微给大家分配任务,“把鸭寮街、长沙湾、汝州街、钦州街和南昌街,只要发现有贷款的广告全部撕下来。到我这边汇总。”

众人听到她这吩咐面面相觑。

孤寒罗不是个好脾气,他有些不理解,“不是说去找目击者吗?”

“我们抓到嫌疑人,不代表能将对方定罪。第一发现者既没有看清凶手的脸,也没看到对方杀人过程。死者脸上的指纹,他可以借口说自己在路上不小心抓到对方。那巷子里的烟也可以说是他之前扔的。想将对方定罪还得找到证物。那个金表是重要物证之一,凶手没有到正规二手店出售,很有可能已经流入地下钱庄。”

至于为什么没有查私人收购名表的小广告,道理很浅显。因为二道贩子本金有限,如果真收到限量款手表一定会尽快变现。不会等到现在还没流出来。再结合凶手的四指,唯一有可能流入的地方就是地下钱庄。

这话是有道理的。孤寒罗等人没再废话,按照她的吩咐,各自分开撕小广告。

一个小时后,所有人聚集在一块。把相同的小广告放在一起。总共有十六家贷款广告。

他们找了个电话亭,逐一打过去,询问地址。

排除掉地方小、办公地点在门面上的贷款公司,只找隐秘场所,总共只剩下六家。

他们按照名单逐一搜查。

一家热热闹闹的游戏厅,年轻人在里面双眼冒光操纵游戏杆,时不时爆几句粗口或是停下来抽烟辱骂。

就在这时,机动部队执枪冲了进来,年轻人唬了一跳,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下意识举手投降。

这些警员却不管他们,直接踢开游戏厅后面的一堵围墙,赫然摆着老虎机和麻将桌,每张桌子前都站满赌徒,正在疯狂呐喊,当机动部队冲进来时,他们四下逃窜,却被死死摁住。

这些赌徒和这家游戏厅的老板已经被抓,后面就等判刑,如果配合警方办案,可以减刑。

秦知微拿着打印出来的金表照片,问他们有没有见过这款金表。得到的答案却让人失望。

一早上很快过去,他们却只扫了一家。

下午,秦知微还要上课。她让其他组员继续扫第二家,自己则赶回去上课。

上完课,秦知微到重案a组办公室,询问进展。

孤寒罗叹了口气,他们下午扫了两家,这次连赌徒都没抓到。

因为早上那家被扫之后,其他地下钱庄有了准备,直接关店了。

赌博要抓个现行才能人赃并获。只抓几台老虎机或是麻将桌没什么用。老板可以说那些是废弃物品,拿来当柴烧,警察拿他们也没办法。

卢督察那组在办公室开会,一上午都在排查监控画面的可疑人士,刚刚才回来。似乎大有收获。

听到里面传来掌声,孤寒罗等人好奇趴在门口想偷听。

秦知微拍着巴掌,让他们可以先去吃饭,“晚上大家有空可以跟我一起去酒吧查案!”她看了眼手表,“我晚上还要上课,就不跟你们一块吃饭了。”她说完急匆匆走人。

其他人面面相觑。擦鞋高有些不可思议,“她居然没让我们跟着一块去?”

孤寒罗拍了他一巴掌,笑他傻,“如果她输了,以后就不能再跟你们一块办案。”他抬了抬下巴,“到时候她给我们打分,能有什么好评价吗?尤其下午我们还一无所获。”

众人陷入纠结,怎么做都不对,所以他们只能吃哑巴亏?

大家齐刷刷看向孤寒罗,等他拿主意。

不等孤寒罗开口,擦鞋高先一步开口,“赢不赢是她的事。但是我们的工作态度得好。不能让她挑出毛病。”

在香江警队,十次表扬都不如一次投诉来得立竿见影。别看秦知微是新人,没有出过任务,可她的级别比他们高好几级。有资格评估他们。

孤寒罗点头认同擦鞋高的话,“擦鞋高说得对。反正吃苦受累就这一次。不能让她把赌输的气撒在我们身上!我今晚去加班!”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点头答应。

有人好奇问,“她想让我们加班就直说。为什么非让我们自愿啊?”

重案组加班是常有的事。案子查完后可以补休。

孤寒罗猜测,“她是个新领导,如果强制我们加班,担心我们人到心不到,不肯配合她工作。自愿的话,谁敢不积极?不愧是学心理学的,使唤人都能拿捏我们的心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擦鞋高不太认同,“兴许她可能觉得我们人多,不利于私下查案。你会不会想太多?”

孤寒罗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透着浓浓的嫌弃。不是他想得多,是你们想得太少。

于是秦知微很快发现孤寒罗等人来听课了。

人不会无缘无故就改变,她仔细询问才知他们想等她结束后一起去查案。

秦知微也就随他们去了。

上完课后,一行人又到了深水埗。由于他们是总部重案组,离深水埗距离比较远,酒保并不知道面前这些人是警察。

秦知微跟他们一前一后进了酒吧,随便找位置坐下,秦知微单独坐一桌,好像与孤寒罗等人并不熟。

她出色的打扮立刻吸引不少男人目光,尤其对方眉眼间带着忧愁,很有可能是过来买醉。

有位服务员走过来,指着不远处的男人,“那位客人请你喝酒。”

秦知微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对方跟她打招呼,她没什么兴趣,而是拉着服务员问,“我以前来过你们酒吧喝酒,出门时,我的耳环被人抢走了。那耳环不值什么钱,但是我很喜欢,现在还没找回来。不知那天你有没有上班?”

靓女找自己求助,还是这种小事,服务员是男人,有英雄救美情结,立刻询问她是哪一天。

“就是三个月前,前面巷子死人那天。”秦知微叹气,“我当时就报警了,那些警察全跑去查凶杀案,没人管我的案子。气死我了。”

服务员经她一提醒也想起来了,“那晚我在里面卖酒,不过我有个同事那晚在酒吧门口帮忙拦车,兴许他见过抢劫你耳环的人。”

秦知微激动得浑身颤抖,“真的吗?太好了。”

夸张耳环晃了晃,让她的笑容更显俏丽,服务员迷得晕头转向,朝不远处的胖子招了招手,那边有好几个服务员都在给客人倒酒,身上穿的正是酒吧提供的制服。

服务员冲胖子讲明事情原委。

胖子看到靓女正义感爆棚,很想表现一番,“你跟我说说那个抢劫犯长什么样?兴许我见过。那晚我一直在外面帮忙叫车。”

秦知微只报了身高和体型,其他装作记不起来,一直敲着自己的太阳穴,“我只看到他抢了我的耳环跑进前面那条小巷子。”

胖子想了好一会儿,失望摇头,“跑进去的人我没见过。我倒是见过有个男人从巷子里跑出来。可能是遇到死人吓坏了吧?听说那晚巷子里死了人。”

秦知微双眼放光,紧盯着他不放,“那他手里有没有拿什么东西?长什么模样?”

三个月过去,胖子记忆已经模糊,如果不是那晚刚好发生凶杀案,可能他连最后一点记忆都会忘掉,他想了想道,“我记得对方穿着一身黑,他很惊慌,从巷子里跑出来的时候,他还摔了一跤。”

“他手上有没有拿什么东西?”

胖子摇头,“没有。空着两只手。他撞我身上,爬起来道了声歉就跑了。”

“往哪个方向跑了?”

“朝汝州街的方向。”

秦知微又问对方长相。

“脸很瘦,短发,估计好多天没洗了,跟稻草似的,闻着有股味!颧骨突出,我们老家管这种面相叫克妻相。眉毛很短,嘴唇很厚,右脸有颗大黑痣。”

全部对上,秦知微心头火热,“你能拼出对方的脸吗?”

胖子想了想,“可以。”

秦知微朝擦鞋高那组招手,警署画师过来。

看到男人走近,胖子刚刚那点旖旎心思立刻化为泡影,扭头看向秦知微,这女人不是来找第二春的?

似乎在验证他的猜想,之前还柔弱无助的女人瞬间收起笑脸,亮出自己的证件照,铿锵有力道,“香江警署总部警察心理服务课犯罪心理专家秦知微。请你配合警察办案。”

胖子怔了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他很生气,却又不能不配合。如果他之前不说这事,别人也不知道他知情。现在他知情不说,那就是不配合警察办案,要被请去警局。坐过牢的他发誓这辈子都不回那个地方。

他自认倒霉,臭着一张脸向警署画师详细描绘那个人的长相。

画师很快勾勒出脸型、眼睛和嘴唇。学过素描看人的五官都跟普通人不太一样,他们会留意脸型最突出的部分。

虽说没有画得一模一样,但是神韵却抓得很准。

秦知微拿着素描画像急匆匆走了。

其他警察见她走,立刻追出去。

听到有这么大的进展,大家都有些惊讶,可是随之而来的是质疑,“过去这么久,居然还有人记得?”

“那晚刚好死了人。他记得很正常。”秦知微带着大家到西九龙警署,找之前被抓的那批赌徒。

但凡是赌棍,见到赌场就走不动道,几个场子互串很正常。

还别说,真有一个赌徒认识画相中的人。

“他本名叫什么我不清楚,外号叫黑骨东,人长得又黑又瘦,跟排骨架子似的。”

问对方住处,赌徒想了半天,“好像是泽安邨丽泽楼。他那种穷鬼也只能住公屋。”

要到地址,秦知微马不停蹄赶到香江警署总部,想申请搜查令。

擦鞋高看了眼手表,提醒她搜查令没有那么快,因为他们级别不够,得一层层审批,至少得四个小时。

秦知微急着抓人,不可能让这些底层警员来回走流程,她左思右想决定打电话给falker。

其他人面面相觑,都被她的豪横惊得目瞪口呆。大半夜吵醒上司,她胆子是真大啊。

电话响了几声后,秦知微立刻把情况一五一十讲了。

falker撂下一句,“我帮你办!”

擦鞋高听到领导答应,差点惊掉下巴,忍不住扯了扯孤寒罗的袖子,小声问,“她是不是跟falker有关系啊?”

孤寒罗快要被他蠢哭了,“falker是英国人,他老婆也是英国人。怎么可能有关系。”

秦知微等了半个小时,就有人亲自送搜查令过来。

看对方着急忙慌跑步的样子,看来对方也被吓得不轻。领导亲自打电话,这是多大的面子。

擦鞋高看到对方真送过来搜查令。

孤寒罗被秦知微的骚操作惊得目瞪口呆,难道这就是女人的优势?上级大半夜被吵醒,也能心平气和把事办了。

秦知微跟对方道了谢,朝后面招了招手,调头就往楼梯口方向跑。

其他警员也顾不上惊奇,赶紧跟上。

下楼时,刚好遇上卢督察带队回来。为了赌约,他们今天也在熬夜加班,那些街坊倒是都很配合,就是东拉西扯找不到重点。卢督察没办法,只能改变思路,找自己的线人帮忙寻找金表的下落,刚刚吃完夜宵回来,见他们急匆匆往外走,好奇问,“你们收工回家了?”

秦知微扬了扬手上的搜查令,“不是!我们已经锁定嫌疑人,马上去抓人。”

卢督察等人全是震惊脸,“这么快?真的假的?”

没有人回答他们的问题,只有急匆匆的脚步声。

半个小时后,秦知微带领重案组的五名组员以及机动部队踢开黑骨东家的门。正在与狐朋狗友打牌打得正嗨的黑骨东下意识想逃跑,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擦鞋高按住胳膊,对方受不住力道,跪倒在地。

这反应速度绝了!

秦知微朝擦鞋高翘了个大拇指,“不错!”

夸完人,她低头看向被压制死死的男人。黑骨东被迫仰头,露出额头那鲜血的数字。

在巴士时,数字是100%。现在却是120%。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数字涨了。但是秦知微心情很好。

擦鞋高将黑骨东交给军装警,对方被手铐锁住带走。

擦鞋高乐得见牙不见眼,冲孤寒罗得意一笑,“头,madam夸赞我呢!”

孤寒罗眼里也多了几分笑意,没再说酸话,冲大家挥手,“快找凶器和金表!”

其他住户很快亮起灯,随后是邻居们咒骂声,偶尔夹杂几声狗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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