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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内,易中海也知道了贾家的去向。他本来想找贾张氏,劝劝她。谁知,贾张氏也跟着去了。
这下易中海就放心多了。在他看来,贾张氏就不是那种愿意干活的人。秦淮如不带着贾张氏,还能把捡破烂的事业进行下去。带着贾张氏,那是绝对坚持不了几天的。
于是他就放心的回家歇着。
事情跟他猜的一样,贾张氏确实没坚持几天。
但易中海忽略了一点,那就是秦淮如对钱的执着。这一次,不管贾张氏怎么撒泼,她都没有松口。
贾张氏可以不去,但是别想让她像以前那么伺候。秦淮如甚至连饭都不做了,从家里拿点咸菜,然后买了馒头就当饭。
贾张氏没有选择,只能咬着牙跟着秦淮如。
没有了拖累,秦淮如捡破烂的事业干的风生水起。她善于跟别人打交道,又有手段,专门去那些老人多的地方。
年轻的人看不上他这个老太婆,可她在年纪大的老男人面前还是有很大市场的。
靠着俏寡妇的手段,吸引了不少人给找她卖破烂。
秦淮如的这种手段,弄得阎埠贵和刘海中羡慕不已。两人联手找到秦淮如,打算问问诀窍。
“你这一天都能卖好几车的破烂,到底从哪里捡的?”
秦淮如笑着说:“也没从哪里捡。我这不是有三轮车吗?骑着车跑的远,能够弄到不少的东西。”
阎埠贵翻看了一下秦淮如的车子,发现很多东西都印着工厂的名字,好奇的问道:“这些工厂都把东西给你?”
“他们看我的日子过的不好,便把这些不要的东西送给我了。”秦淮如绝口不提使用特殊手段的事情。
阎埠贵和刘海中见问不出来,也只能放弃。他们把自己捡到的东西卖给秦淮如,然后由秦淮如直接卖到废品站。
如今的秦淮如,已经发展壮大,把两人变成了打工人。
为了安抚贾张氏,赚到了钱,秦淮如并没有都藏着掖着,该给贾张氏的酬劳,一分都不少。同时还花自己的钱,买了好菜,给贾张氏补充营养。
他们这边过的红红火火,易中海那边就受罪了。没人做饭,也没人洗衣服,平时甚至都找不到一个聊天的人。
院里其他在家的人,跟他说不到一块去。主要是谁都受不了易中海的道德绑架。
时间一长,易中海就变的邋里邋遢,整个屋里散发着一股臭味。院里的人就更不乐意跟他坐一起了。
易中海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每到夜晚,都不敢睡觉,只要一闭上眼,就能想到哦那些死在家里,无人问津的老人。
“淮如,我想跟你谈谈。”
秦淮如心说,终于等来了这一天。她以为易中海坚持了十天半月就已经很利害了,没想到易中海居然坚持了一年多。
“一大爷,您来到正好,我今天买了一只鸡,咱们一起吃顿饭。”
易中海再一次受到暴击,不满的说:“你不能这样。你婆婆都那么大的年纪了,你怎么忍心让她跟着你去干活。”
秦淮如却笑了起来:“这有什么。二大爷,三大爷的年纪也不大,不一样天天出去捡破烂吗?我们不捡破烂,怎么生活?”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没有人愿意天天干活,可不干活,他们就活不下去。
两人的话,引来了阎埠贵两口子的注意。不过两人并没有说什么。
这种事情发生了不止一次,每次都是易中海失望而归。大家面对的最现实的问题,就是生存问题。不干活,没有人愿意养着他们。
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现在身体好,还能干的动。可是你们还能干几年?
等你们干不动了,该怎么办?”
他逐个盯着几个人。
秦淮如几个人被他看的非常不自在。
易中海知道,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不能跟几人吵,便说:“我觉得咱们必须坐在一起好好的谈谈。不是你们捡破烂的事情,是咱们以后生存的问题。”
秦淮如看了阎埠贵一眼,最终同意了下来,并且把刘海中两口子叫了过来。
一群人聚在阎埠贵的家里,相互看着。
易中海说道:“你们现在早出晚归,对院里的情况不了解。咱们院里现在全乱套了。那些小混混,把咱们院里弄得乌烟瘴气的。”
秦淮如有些脸红,委屈的说:“一大爷,当初卖房子的事情,你也知道。”
易中海脸一黑,过了好一会,才把心里的气压下去:“过去的事情,咱们就不要说了。我问你们,你们真的打算这么干下去?你们还能干几年?”
刘海中无奈的说道:“老易,我们不干这个,还能干什么?我那三个儿子,过年的时候都没来看我,一句话都没说。我们不自己挣点钱,日子都过不下去。
老易,不是我说你,现在这个年代,跟以前不一样了。你看看咱们院里,还有几个人?”
“老刘,你怎么变得跟老阎一样。”易中海不满的抱怨道。
刘海中道:“我跟老阎一样,有什么不好。我跟老阎一起天天出去捡破烂,至少能把日子过下去,让我们老两口活下去。”
说着,一屋子的人都开始心酸起来。
易中海也心酸,特别是听到傻柱日子过的好的时候,更加心酸。在他看来,那一切都是他应该得的。
秦淮如劝说道:“一大爷,二大爷,你们都别吵了。一个人一个活法,咱们顾好自己就行了。”
刘海中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易中海却受不了:“淮如,你怎么也变得那么自私。做人不能光考虑自己。”
贾张氏不满的对着易中海骂道:“你个死绝户,天天对着我们家瞎说什么,有能耐,你去跟傻柱说啊。让傻柱重新回到四合院孝敬我们。”
一句老绝户,差点把易中海送到西天。
秦淮如见状不妙,给易中海又是按摩,又是捶背,才让他缓过来。
贾张氏知道自己差点闯祸,躲到角落里不说话。
秦淮如求助的看向阎埠贵,希望他站出来劝说一下。
阎埠贵叹了口气:“老易,相互帮助的道理,我们都懂。可是你看看我们几个,谁有能力帮别人。也就淮如有点能力,把我跟老刘见到的废品,卖到废品站去。
我说句不好听的,我们几个晚上回家闭上眼,第二天能不能睁开都不知道。我们这么大的年纪,还出去捡破烂,为的还不是活下去吗?”
易中海也知道对着几人没必要说那些,便直接说出了目的:“咱们可以找街道办。
我听说,王坤办了一个养老院,他都能照顾那些外人,自然也能照顾咱们。咱们请求街道办协调,把咱们院里改成养老院。”(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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