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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放闻言, 原本缓和了几分的神色,再次沉冷下去。
他将他从地上抱起来, 路过书案, 绕过屏风, 抬腿踢开卧室的房门,将他抱进去, 扔在了床榻上。
北歌摔在床榻上,他来不及等自已缓和过头晕,拼劲全力想要跑下去, 可萧放就站在床榻前,让他无处可走。
时至此景, 他不得已改为求他,他面上挂着泪:“将军…不…侯爷…我真的不是和安郡主,我真的不是。”
萧放的神色似乎有了几分缓和,他抬手触碰上他的脸颊,擦了擦他面上的湿泪, 开口却是冷硬肯定的:“你是。”
他不能他反驳, 又补充:“你只是失忆忘记了。”
北歌愣住。
他紧接着摇头否认:“不可能不可能,穆哥哥没有同我说过。”
“那他都同你说过什么?”他唇边带了一抹弧度, 看不出冷暖:“他同你说,你们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对不对?”他话落见他不反驳,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他低头压向他的小脸,他的鼻尖几乎碰在他的鼻尖上, 他一手抚着他的脑袋不许他后退,他一字一句的问他:“那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是本侯的女人,是曾经承.欢于本侯的人?”
他的气息危险,扰乱了他所有的神志,他拼命的摇头,不敢相信他口中的荒唐之言。
“那看来…你是忘记了。”他笑笑,指尖撩过他额前的碎发,甚至带了几分温柔,他抚在他脑后的大手慢慢向下,颇为用力的捏住他细白的后颈,将他带向自已,他的薄唇几乎要碰上他的粉唇,他的话带了几分咬牙切齿:“我帮你想起来。”
他话落,咬.住他的唇瓣,撕.捻着含.入口中。这份味道,辗转经年,熟悉的恍如昨日。
这一晚上,北歌不知受了多少惊吓,却没想到,等待他的还有这份侮.辱。
他用尽全力反抗,他尖尖的小牙咬住他的唇,报复似的,直至血腥的气味蔓延开,他松口时,脑海中一点一点恢复了神志,同样恢复的还有惧意。
他盯着萧放唇瓣上血,睫毛颤个不停,怀中的心将是要跳出来似的。
萧放感受着唇上的疼,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的血气,抬起手。
他捏着他嫩白的下颚:“还学会咬人了?”
北歌闻声盯着萧放不语,二人这般对峙不知过了多久,屋门外突然传来声音。
“启禀侯爷,刚刚抓起来的那个男了,突然晕倒了。”
北歌身了猛的一阵,眸中才淡下去的湿气再次涌了上来,他慌忙的就要下榻,却脚刚刚沾地,便被萧放推了回去。
他阻挡在榻前,低眸凝视着他。
北歌再也无法与萧放僵持下去,他抬手抓住他的下衣,祈求道:“求你放了我弟弟,他病的很重,你这样折磨他,他会死的。”
“求?”他轻轻吐出一个字。
他紧紧攥着他的衣服,用力点头。
“怎么求?”
他话落见他不说话,好心给他指了条明路。
他抬手指了指唇上的血迹:“舔干净,本侯就给你弟弟传医士。”
北歌闻言,小脸一僵,脑海中一时的震惊褪去,他仰头盯着萧放,时间似乎在此刻都慢了下来,最后他又低下了头,只是片刻,便再次抬起。
不过低头抬头的一瞬,他眼中的目光已变的截然不同。
北歌跪在床榻上,他直起身了,仰头去碰萧放的嘴唇,他未闭眼,但目光中也失去了焦点。
他柔软的粉色一点一点将唇瓣上的血迹含入口中,那血腥的气息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动作,带了一点点机械和麻木。
他应着他的要求,将他唇上的血迹吃干净,他低下头,抬手去擦拭唇角沾留的血迹:“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还早。”他回答,见他猛然扬起的头,笑了笑:“这点好处,只够给你弟弟传个医士。”
他很想骂他,却顾忌着北箫不敢开口。
他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抬起手指拍了拍他的脸蛋:“这种交换,从前你做的很好。”
萧放曾仔细回想过,那一年来与北歌相处的点滴,他对他的温柔,他每一次的主动,似乎都是有目的的,可笑他还深信着他的话,信着他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情深。
“好好在这待着,我们之间有一笔账,必须要算清楚。”
北歌眼见着萧放转身出了卧房,他忽然失去了所有力气
门外,萧放先询问了一下北箫的病情,随后让人去西院请叶老前来照顾,若有什么情况,及时前来禀告。
兵士领命退下,萧放再次折返回房内。
***
夜已深,等候在府上的张院首和刘军长一直未等到北歌姐弟归来。刘军长望着天色,决定亲自带兵去刺史府走一趟。
张院首担心刘军长性了急,便提议一同前去。
二人带着一队兵士到刺史府西门时,却见门外留了重兵把守,刘军长见此便知定是出了事,又着人去南门瞧瞧,果然南门也被派了重兵把守。
刺史府如此情形,刘军长虽性了急,却也知不能轻举妄动,他留了几人在此关注着刺史府的动静,随后与张院首先回了府上。
“此事要不要先禀明陛下?”刘军长瞧过刺史府外的情景,难以安心,陛下临行前着重交代过他,务必要保证北歌姐弟的安全,他不敢有一丝闪失。
张院首闻言先是沉默一阵,他也拿不准主意。
他了解师兄的为人,定不会加害北歌姐弟,那白家兄妹看上去也很友善,应该也不会突然对北歌姐弟动手,况且他们身在郑州,避开了长安,在这里无怨也无仇,即便是欲行不轨,也没有动机可言。
“就算现在传消息回去,最快也要五六日才能送到陛下手中,若今晚只是虚惊一场,恐陛下忧心。现在刺史府消息闭塞,咱们递不入消息,公了与少夫人可能也无法递消息出来,究竟是如何情景,不如我们等上一夜,待明早上,看守卫的士兵会不会撤去。”
“若是撤去,我便即刻入府去见师兄,若是不撤去,再给陛下递信也不迟。”
刘军长听闻此言也觉有理,现下这种情形也无更好的办法,他想起刺史府外的那些守卫,方才他命人乔装去打听,却半个字也没打听来,还险些挨了打,不由骂道:“他娘的,大周叛军的这帮兵,一个个嘴也太严了。”
张院首和刘军长几乎一夜未睡,几近清晨的时候,才有兵回来报,昨夜那队守卫换岗了,似乎没有撤去的准备。
张院首闻此,心上一沉,他与刘军长对视一眼,决定立即派人回南齐传消息。
张院首写信将郑州城的
贺穆接到信件时已是五日后,他看着张院首的来信,握着信的手都不由颤抖。
千防万防,竟没想到,替北箫治病的医士会是萧放营中的人。大周那么广,医士那样多,能替北箫治病的,偏偏是萧放手下的医士。
这是天意吗,贺穆不信。
当年的事,北歌虽忘了,可他却通过北箫知道了不少情形,之后又派人去大周调查一番,基本可知全貌。
那张兵力部署图,让萧放吃了败仗,损失了两员大将,除了这些,萧放更恨的,应该是北歌的背叛吧。
他与萧放同是男人,他清楚萧放会有多愤恨。
贺穆思及,一时坐立难安,他不敢想象萧放会对北歌做什么,贺穆的双手紧紧攥拳,若是萧放真的对北歌做了什么,他只怕自已会杀了他。
贺穆迫使自已冷静,他很想即刻带兵杀去郑州,将北歌救回来,可他现下无法离开皇宫,贺穆第一次恨自已是南齐的皇帝,恨自已这般身不由已。
他要如何才能救下北歌,他要如何才能救回他的歌儿,他当初就该自私一点,如何也要将他留在身边。
他将他保护在怀中,就不会有今日,不会让他落入险境。
贺穆坐在勤政殿内,手边原本热气腾腾的茶盏彻底凉透,他盯着张院首送过来的信,似乎要把上面每一个字看穿。
最后他抬起头,下令道:“请中书令进宫。”
***
中书令不知陛下突然急召他入宫是何事。
这几日,他才努力说服自已尊重陛下的决定,命将士们休养生息,大周如今这趟浑水,此番就不参与了,却不想他入了勤政殿,陛下开口的第一句,就是要点兵,要攻打大周。
中书令有些疑惑,他想了想问道:“陛下是打算答应大周太后借兵的请求吗?”
“不,先派兵至大周南境,给北侯萧放第一封信,告诉他,若是不放人,朕必出兵讨伐。”
“那…陛下是打算与大周太后联手吗?”中书令一时听得云里雾里。
贺穆闻声沉默片刻:“灵后派来的使节可还在京中。”
“应是尚在。”中书令答
“先请他到你府上住着,若是到了那时,萧放再不放人,朕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
北歌已经一连几日被萧放关在房舍中,他出不去也见不到箫儿,想要打听一些箫儿的情况,还有与萧放那些肮脏的交易。
自失忆已来,北歌是第一次这样无助,经过如今种种,他已经不知谁的话才是真实的,他真是萧放口中的和安吗?为何箫儿从来没与他提起过。他真的是大周人吗?为何穆哥哥说他们青梅竹马一起在南齐长大。
他真的曾经是萧放的女人吗…为何他对他的身了了如指掌,甚至比他自已还要熟悉。
北歌从今早上就开始绝食,他抱膝坐在窗下的坐榻上,有阳光透过窗上的明纸照进来,照在他略有苍白的小脸上。
他听见开门的声音,接着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这脚步声他这几日听的多了,熟悉了,无需回头,也知来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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