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危机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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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全部离开后。偌大的酒店房间就只剩下他们二人,室内熏了玫瑰花香,就连雪白的床铺上都洒了艳丽的玫瑰花瓣。
若不是眼前女人气场过于强大与那张严肃冷漠的脸,姜丝丝都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绑架来了情趣酒店,而她被迫成了那洗白白后扔上床伺候富婆的鸭子,还是那中喜欢玩的鸭子???
虽然这个比喻听起来怪怪的,可是又好像并没有任何不对。她动了动自己被捆成粽子的身躯,眼眸余光扫向不远处小几上放着的一根大红色雕花蜡烛,嘴角止不住的开始抽搐。
她觉得今晚上恐怕会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
“小虫子,好久不见了,过得可好。”赛落林唇角微微上扬,明知故问的拿着一只被剪去了刺的玫瑰花抵在她那一头黑焦卷发上。
带着不可一世,居高临下的看着被随意扔在地上的小可怜虫。模样像极了悲天悯人,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而脚底下那人则是低贱到了尘埃里的蝼蚁。
强大的反差与位置,导致姜丝丝心里就跟憋了一口气似的,不上不下噎得难受。
“哪里来的好久不见,我们下午不是才刚见过吗。还是说你其实对小爷一见钟情,然后就开始了那个什么,哦,我想起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姜丝丝的嘴又忍不住一瓢,讽刺道;“不过你死心吧,我不喜欢御姐这种类型,我比较喜欢的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小萝莉,而且我不喜欢年纪比我大的,那样子我会觉得自己想是被供的白菜。”
明明她自己还差俩年就是要满一千岁的老妖精了,可那又如何,反正别人又不知道她的真实年龄。而且她知道女人除了注重自己的脸蛋后,一向最不容人发问的就是自己的年龄了,即使她现在轮为阶下囚,可也不能阻止得了她嘴上出气,过过耍嘴皮子的瘾。
“是吗?不过我倒是对你这只变异的小屎壳郎挺感兴趣的。”赛落林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却深不达眼底,金色瞳孔中蔓延的只有无尽的荒凉与可笑。
“呵,那是,也不看看小爷我是谁。那可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美男子。从小到大追我的人那是能从星际排队到外太空了,唉,有时候生得太英俊了也是一种罪过啊。”姜丝丝从小到大说谎话不打草稿,平日间无论说什么都能信手拈来。
“可是就是你怎么说我也不会对你感兴趣的,你就死心吧,要是你能晚生几年说不定我还会考虑考虑,不过也仅限是考虑二字。”此刻的姜丝丝嘴硬的模样像极了那种被命运掐住脖子的大白鹅,临到死之前还要扑掕扑掕的扇动着翅膀耀武扬威。
“是吗?不过正好我也对乳臭未乾连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不感兴趣。”白皙袖长的手指碾碎了手中玫瑰,散落的花瓣纷纷扬扬从半空中洒下,落了姜丝丝满头满脸。
室内的水晶灯散发着莹润的浅色光芒,落地窗外不远处的高楼中不知谁放起了烟火,一簇接着一簇,绚烂而美丽。照亮了漆黑的夜空,也将这雪白软毯上的影子倒影而出。
“不过你不是虫族,对吧,姜丝丝。”话锋一转的赛落林收起了脸上的笑。那只硬化出铠甲的手就那么直接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不放,金色的瞳孔中者射/出森冷冰寒之光。
“说你到底是什么种类,又或者是谁派你来的,目的又是什么。”手中紧捏着的力度越来越大,上面甚至印出了青紫红痕。冰冷的语气就像是一条冰冷阴森的毒蛇,吐着腥臭的蛇杏子无二。
“开玩笑,我要不是虫族那是什么,总不能这整个星际还有其他生物的存在吧。要我说这位大人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还是白日做梦多了,没见现在都是大晚上了吗。”姜丝丝早在她前面第一句话响起的时候,脑海中就早已拉起了警报。更是一连从打推翻了不少腹稿。
“就像大姐你前面那些手下说的话,我不过就是幸运变异的一只屎壳郎虫族罢了,难不成是大姐因为嫉妒我这个男人生得都比你一个女人长得漂亮,才会想着随意污蔑我不曾。”姜丝丝对于自己这张得天独厚的脸可是一直很自信的。
一张小巧的瓜子脸上,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中双眸似水,不点而红的朱唇。娇媚无骨入艳三分,面似芙蓉,眉如柳。
如果要是她的脸能不那么惨白与不时透着青白色和过于僵硬,那也是妥妥的一个画中美人。唯一一个不好的就是她当年成为僵尸的时候太早了,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成功,导致无论横看侧看都是一片平坦,即使你上手摸了都摸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以前她穿旗袍的时候都会往里垫上厚厚一层,目的就是为了更好展现她身为女人的傲然曲线。不过现在不需要了,她的身份资料直接被改成了男,就连这平胸都成了她最好的帮助。
不过要是能有选择,谁不喜欢山丘起伏,横看成岭侧看成峰的风景线。
“还有不知这位大姐长夜漫漫的寻我来做什么,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会令人浮想联翩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四字咬得格外之重,就像是从牙缝中硬挤出来无二。
姜丝丝唇角上扬,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更多的像是那种霸道总裁的油腻感,就像是吃了好几大碗猪油膏一样来得腻口。
“你这嘴倒是挺能说会道的,就是不知将你这舌头给割下下来会怎么样,是不是依旧那么巧舌如簧。”赛落林半蹲下来,手上薄如蝉翼的银白匕首就那么随意的在她脸上比划着,偏那脸上还带着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怎么一张脸,要是被划花就可惜了。虽然男子不大在意容貌,可这军校可不大喜那等毁容的男子,你说我这一刀的力度要是不小心扎错了位置会怎么样呢。”飘飘悠悠的语气,像极了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又像是江南,阳春三日里吹拂过水面的清风,泛着圈圈潋滟光波。
无端的,姜丝丝直感受到了无穷的恶意。还有她能很确定这个女人肯定会说到做到,更不是一个善茬。
有道是君子能屈能伸,脸上顿时浮现一抹僵硬得不能在僵硬的假笑,道;“那姐姐可得将这刀子给拿好,弟弟可还指望着日后要是毕不了业,就靠着这张脸找一富婆包养,当个安静的小白脸。”
“好好的一个区军校特招生居然想要自甘堕落的当鸭子,还真是有想法啊。”
“不是,我说大姐你到底将我绑过来是想要做什么,我们有话就直接说,莫要打哑谜。照你这样在说下去,这天都得要亮,就算你不睡,我也困了。”说着,姜丝丝还壮似无意的打了个哈欠,显然是一副困倦到了极点的模样,特别是眼下的那一抹青黑之色,格外应景。
“你与我做一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姜丝丝下意识反问出声,一双翡翠绿瞳孔中倒映的是那女人娇艳美丽的脸庞,包裹在蚕蛹里的手指下意识收紧几分。
“自然是一个对你我都好的交易,只要你做好了。无论是你想要的财富,权利,地位和美人我都可以给你,小蜣螂是个聪明人应当懂得什么是最好的选择。”赛落林此刻就像是拿着苹果在引诱着夏娃的撒旦,地狱恶魔拿着人最为抵抗不住的诱惑令人坠入深渊。
“呵,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姜丝丝从来不相信这个时间上有白吃的午餐,更不相信那种从天下掉馅饼的好运会砸到自己头上。砸自己的不是钢丝球就算了,还馅饼,我看起来就像是馅饼。
“我可记得我和你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就连彼此的印象都不好,你又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或者说,我又为什么要相信你。”她不傻,只是有时候脑袋有些转不过弯罢了。何况在她成为僵尸的数百年中,又何尝不是吃过空头支票的亏。
“退一步来说,你口口声声说要同我做交易,为什么现在还要绑着我不放,难不成这就是你的诚意。不是我说大姐,如果换成是你,你愿意?”天生带着几分暗哑的嗓音中溢出一声冷笑,翡翠绿的瞳孔中倒映的满是漆黑森冷之意。
赛落林倒是没有因为她的质疑而发笑,反倒是拿出了挂在脖子上的一块金色铭牌在她面前晃了几下。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小蜣螂。”笃定的语气此刻带上了几分逗弄小虫子的口吻,脸上的笑意越为加深。
那铭牌恐怕只要是白金虫族就没有不认识的,那是只有女王身边的近侍与身居高位的虫族才能拥有的东西。哪怕她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可传承下来的虫族记忆中却是着重介绍了这铭牌的来历与尊贵性。
可姜丝丝即使是见到了棺材也不会落泪的类型,仍嘴硬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个黑玉牌是真是假,或者是不是偷来的。你要是就想用这个来忽悠我,那还真是太小儿科,切。”扭过脑袋强迫自己不去看它,可那心口却是无端颤了颤。
白金虫族的黑玉牌从来没有作假一说,特别是上面还附带了独属于女王的威压与气息,那铁块更是用从黑洞附近采摘到的一小块陨石见过九九八十一天的锻造而成,边缘围绕烙印的花纹皆是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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