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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被挟持,舞却没有挣扎,白衣男子修为极高,知道挣扎也没用,好像他对自己没恶意,与其留下被截杀,还不如先被带走,离开危险地再。
舞被白衣男子带着,在一座白色宫殿门前现身,一队穿盔带甲持长枪的卫兵,盯看着二人,并对白衣男子抱拳施礼。
“白将军”
舞转脸,仔细打量眼前的白衣男子,只见他手执一把扇子,丹凤美目流盼,轻佻嘴角微钩,未语先含三分笑,一副风流倜傥的白面书生模样。
此刻,他脸上噙着来不羁的笑意,“唰”地一声打开扇子,潇洒地摇着,对卫兵们微微点头。
舞假装恼火,大声问:“喂!你是谁?为什么抓我?这是哪?你想干什么?”。
大殿正门“吱嘎”一声自行打开,殿内,传出来一个洪亮清脆的声音,“还是……总那么多问题”。
觉得声音好耳熟,舞瞪了一眼白衣男子,又满腹狐疑地猫腰向殿里仔细张望,隐约看见殿首处,站着一个着艳丽宽袍的高挺身影。
“老大?”
距离太远,殿内也昏暗些,舞看的不十分清楚,感觉声音和背影都像,犹犹豫豫不敢确定。
帝九渊早一刻,就感觉到舞和白泽的气息,他很惊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日才看到悬赏舞的画像,正担心她,没想到过了一万年,就这样再见面了。
“知道……还不快进来”
“啊!啊!……老大!”
从声音已确认是帝九渊,舞喜出望外,也忘了用法术,脸上瞬时乐开了花,像一只重回树林的欢快鸟,扑棱棱跑上台阶,跨入殿门,手舞足蹈地向帝九渊扑去。
白泽先是一愣,这女子与帝描述的丫头,差距实在有些大,没见到高贵聪慧,反倒傻乎乎的,他勾唇一笑,潇洒摇着扇子,跟了进去。
舞跑进大殿,直接契在帝九渊脖子上,喜极而泣,“啊!老大!……老大,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我想死你啦!”。
站在旁边侍候的钦十三娘,见一个纤瘦的女子一路欢呼着,吊挂在帝身上,眸中瞬间翻涌出嫉恨,大声喝斥,“大胆!竟敢对帝大不敬!”。
舞惊的一楞,放开环着帝九渊脖子的手,转脸,看向话的地方。
舞看见,一个如瀑黑发上交盘插着十数根如长针般发钗,身着五彩绚烂锦袍的妖娆女子,女子长的纤腰婀娜,凸凹有致,胸前露着凝脂般的大片春光,面如海棠花开,一双妩媚流盼丹凤眼,红唇鲜艳欲滴,一颦一动妖冶绝艳,看穿着及气度,很像是这里的女主人。
见舞明显拘谨,帝九渊看向妖艳女子,沉声低喝,“钦十三娘!退下”。
“帝!”
帝九渊脸上已挂上淡淡不悦,“退下!”。
“是!”
舞看见,钦十三娘摇曳生姿施礼退出,但撇向自己的目光中,明显带有不善和怒气。
帝九渊眼带宠溺,望着眼前有些懵的舞,轻轻拉着她的手,边把她带向案边,边柔声:“丫头,算你还有良心,记着承诺的话,唉!能回来就好,省着我再挂念”。
白泽一副不嫌事大,想看热闹的笑面虎嘴脸,斜瞥了一眼舞,插话挖苦,“哼!只怕有人,辜负了……帝的心意”。
帝九渊笑盈盈听着,把舞搂坐在案旁,“丫头,坐”,又望向白泽,“哦,你也坐吧”。
白泽躬身施礼后,坐在案子的旁边。他见过舞和帝九渊,一万年前,私会三日的情景,尚未恢复功力的帝独上北庭,还是极危险的事,他不放心,一直在暗处秘密担当着保护,二人患难与共的深厚感情,他是亲眼看到的。
两个仪容端秀的宫娥进殿,恭谨地奉上了茶水和点。
见舞一身惨兮兮,又和白泽一同出现,帝九渊早已觉得不对。
舞怕白泽乱,就来了个先发制人,“老大,别听他瞎,我真的很想您,嗯?……哦,对了,我还给老大……带了礼物”。
舞着,从袖子掏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将两个很萌的一对福娃娃,摆放到案上。
盯着嬉皮笑脸,正摇头晃脑的一对福娃娃,帝九渊压着一脸的哭笑不得,憋着笑问:“丫头,这是……给我的?”。
“对呀,是不是很可爱?”
帝九渊看看舞,又瞅着白泽,两人眨眼对视,不约而同突然爆发出爽朗的笑声,舞也尴尬地笑了。
其实,这对福娃娃是自己喜欢的,本打算玩够了,就送给四师兄。因怕白泽出,自己一入江湖,就被打的丑态,她故意岔开话题,拿出福娃娃事。
收住笑声后,帝九渊望着白泽,问:“吧,怎么回事”。
瞟看着舞,白泽嘴角含着玩味坏笑,连挖苦带讽刺道:“臣得到传信,丫头独自离开庭,臣就跟了去,在永城,见到很是招摇地狂喝酒,之后,还和一伙人打架,臣看到,她被打的着实可怜,就只能……把她救回来了”。
舞被的不好意思,怕帝九渊更看低师傅,也怕自己的功夫被挖苦打击,嘴上不能输气势,怼道:“哎,你怎么回事?瞪眼瞎话,我哪里?被打的可怜了?你可别在老大面前,糟践我形象……哦,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呐?”。
挺喜欢舞的自然、不造作性子,白泽还想逗逗她,“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记住,我救了你的命,你欠了我……一个大人情”。
舞扬着下巴,撇着嘴,向白泽示威,“你不告诉我,也无妨,我可以给你起一个,看你那漫浪轻佻样,那江…历,可好?”。
帝九渊翘起嘴角,笑睨着白泽,觉得丫头看的挺准,名字起的挺形象。
白泽阴着俊脸,举起扇子假装要打舞,“丫头片子,还真是不知尊卑,没老没少的,让我替帝,好好管教管教你”。
“哼!你敢!”
望着没辙的白泽,舞冷哼一声,心内得意,总算是掰回一局,往帝九渊身上贴了贴,双手紧挎着他的一只手臂,不屑一顾张扬道:“你无非是老大的臣子,而我是老大的家人,你冒犯我,就是冒犯家的威,借你俩胆子,你也不敢动我”。
“你!……”
被舞的话噎住,白泽眼神望向帝九渊求援,见帝却只笑不语,他彻底明白了,帝宠惯他的丫头,是没边没沿没底线,心内直叹惹不起。
帝九渊嘴角噙着淡淡笑意,看着两人斗嘴,心里却想着,舞与他人打斗的事,族圣战神的徒弟,都打不赢的对手,一定来头不简单。
帝九渊已知晓,是魔族在悬赏找舞,心内一直琢磨,他们那么急切,不惜代价到处张贴悬赏,还派出高手寻找,究竟是为了什么?
从擎来索要丹药和配方时,帝九渊就知道,舞心脉问题已很严重,他不想让丫头忧心太多,选择了继续瞒着。
“去凡间喝酒?丫头,我怎么觉得,你是想酒了,怎么能……是想我了呐?”
以为帝九渊不知道,自己病的很厉害,舞眼神游荡,心情一瞬低落,心中暗苦,她何尝不想看看?老大给自己留的家,但自己可能活不久,就不想再让他跟着难过,就是相见也不能再见,自己真有一逝去,老大也不会很伤福
被“历”莫名其妙带到老大身边,应该也算是意了,临时还能见最后一面,实话是不能讲的,只能再编排一下,“老大,我真的……是想到人间看一眼,了个心愿,之后,就想来看您,好好陪老大两日”。
握着舞的手腕,手指已探在脉上,帝九渊已心里明白,丫头为何情绪低落,他不动声色道:“两日?你还想走?过去,你是怎么许诺的?……本帝,不许你再离开”。
舞听罢,开始起急,脸又涨红起来,“那可不行!我是偷跑出来的,让师傅知道……那可了不得,老大,再等等吧,我……我会回来的”。
见舞开始着急,怕引起她的心悸病,帝九渊不想先争论这个话题,拍了拍她放在自己臂上的手,和声细语:“丫头,先不这事,看你这身狼狈,先去收拾一下,我备好酒菜,在这里等你”。
“好!”
“蜚廉……传鸾飞、凤舞进来”
殿门口,一身盔甲的斐廉应声离开,不一会,就带来两个姿态纤柔,行动轻快的宫娥。
“鸾飞、凤舞拜见帝”
帝九渊吩咐,“鸾飞、凤舞,带你们主,回鹿鸣殿……梳理一下”。
“是!”
“鹿鸣殿?”,舞脱口而出,脸上没流皮样,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直看进帝九渊深邃的眸子。
又拍了拍舞的手,帝九渊粲然一笑,“跟着,去吧”。
舞点点头,扯唇笑了笑,笑中含着淡淡苦涩,暗叹了口气,站起身,复又恢复调皮样,行礼娇声道,“是,舞,谢帝”,完,俏皮一笑,跟着鸾飞、凤舞离开。
帝九渊嘴角漾着笑意,看着舞离开,对英武的蜚廉吩咐,“蜚廉,你命包御厨做菜,一定要做水晶肴肉和石榴酥饼,再拿今缘春酒过来”。
“是!帝”
蜚廉曾被仇家追杀,帝九渊四海游历,正好碰到,出手救下了快被打死的他,蜚廉发誓,愿一生为奴,侍候在帝九渊身边。在帝的调教下,已成为一个骁勇的大将,但他再三恳求,坚决留在帝身边侍候。
被帝九渊赶出来的钦十三娘,没有再近前服侍,远远躲在柱子后,把每一幕都看的清清楚楚,知道鹿鸣殿是为舞准备的,以及帝对舞的宠溺,每一幕都刺痛了她的心。
自己爱鳞四十多万年,从没得过一次这般待遇,钦十三娘心中妒狠交加。恨归恨,她也不敢做什么?帝的脾气是翻脸无情,她有心也无胆招惹,听舞只待两日,心才放下不少。
白泽一脸正色,望着满面忧郁的帝九渊,低声道:“帝,臣觉得,丫头内里有问题,打斗时,能感觉她体力不支,疼痛难挨”。
“是,她心脉损伤很严重,已难承重负,再这样下去,怕是……挺不了太久”
白泽听了,也是一惊,陪伴帝历经无数,早已看破生死,但还是为刚刚长大的舞,就要死去而感到遗憾。
“这么严重?!她还那么,怎会如此?”
“她被一股暗力钳制,并在不断消耗她,本帝内窥过,那不是封印,怀疑是巫术,仍未查不出原委,除了给她一些调顺的丹药,也没有找到好的法子”
“是否,找个懂巫术的,来给她看看?”
“巫术只在魔族有,解开也只能是施术人,已无法找到施术人,魔族正在寻丫头,本帝觉得他们,不会怀什么好意,恐怕是想利用她,做挑起战事的幌子,丫头要坚决回希夷仙府,现在既不能告诉她,也不敢逼她,她身子已经受不住了,本帝任何出面,只能让丫头处于更危险中,况且这些,也只是本帝的怀疑”
一阵沉默后,帝九渊蹙了蹙眉,转脸,看了眼白泽,问:“,是什么人和丫头打斗?”。
白泽忙回话,“臣去的时候,见丫头独自喝酒,一个蓝袍男人与她拼桌而坐,能感觉那是个仙人。之后,他要抓丫头,二人就打了起来,那架势就是想要了丫头的命。再后来,一个带面具的人,出来保护她,又有两个黑衣人也来抢她,好像……只是掠走,并不想伤害她,这三人套路,都像是来自魔族,但臣确认,他们不是一伙人”。
“一个族的要杀,一个魔族要救,两人魔族要抢,不出希夷仙府半步的丫头,怎会一下惹这么多麻烦?这事定有蹊跷”
“臣马上跟进此事,让密探进大璟阳宫打探虚实,再打听一下巫术的事”
“好!”
鹿鸣殿内,舞被栾飞、凤舞照顾着沐浴,硕大的浴池里,飘满紫色花瓣,香气蒸腾弥漫。
舞坐在池中,鸾飞跪在身后,正为她梳洗长发。
从帝九渊刚鹿鸣殿时,舞已经猜到,鹿鸣殿可能是给自己准备的,进殿看修饰,确实是给女子住的。舞从没过何时要来,那怎会提前准备寝殿?舞忍不住还想确认一下。
手扒拉着池中花瓣,舞若有所思问:“栾飞,这鹿鸣殿,挺雅气干净的,之前是谁的殿呀?”。
鸾飞吃惊地顿住手,侧脸看着舞,回答,“一直都是主的呀,主不知道?”。
“我的?一直?”
捧着要穿内袍的凤舞,进来插话,“主,这鹿鸣殿和奴婢们,都等主回来呐?已经很久了,在和山行宫,主的寝殿建的更久,已有万年了。帝,主在外学艺,奴婢们就一直巴巴盼着,这一盼就是几千年,现在好了,主终于回来啦,鹿鸣殿终于可以热闹了”。
鸾飞用宽大白氅,将出浴的舞裹住,将她带到寝殿妆镜前,补充道:“是呀,帝命奴婢们要日日打扫,帝还在这,独自喝过几次茶呐,想必,是想主了”。
舞心内顿时波澜汹涌,捂着闷疼的心口,不但红了脸,更是湿红了眼,自己何德何能?让叱咤风云的帝,对自己这般在意。
自己,又欠下了一笔感情债。
舞坚决拒绝,鸾飞往自己脸上涂画粉黛,和往头上插带珠钗,见凤舞抱着一身华贵的粉色衣裙,就又连连摆手,“我不穿这个”。
“那主自己挑挑,看喜欢哪一件?”,凤舞着,拉开一道帷幔,“主,你看,这些……都是帝让给主准备的,挑挑吧”。
舞侧头,看见一排排各式各色新衣,在她有限的记忆中,她很少穿女装,绝对未穿过公主穿的繁琐衣裙,眼睛扫看了一圈,满眼都是公主裙,看来,老大是真把自己,当公主养了。
舞无奈了,看了眼凤舞手里的粉色衣裙,无奈道:“得了,就这身吧”。
舞穿上衣裙,怎么都觉得别扭不自在,而栾飞和凤舞连连夸奖,“呀,好看!真好看!”。
被带回帝九渊身旁时,白泽挑着丹凤眼,上下左右打量着舞,砸吧砸吧嘴,开口,“嗯,收拾收拾,还不算太难看!”。
“本帝的丫头,可不能算丑”
帝九渊也跟着挤兑,随后二人目光对视,又都看着舞发笑。
舞报复的回嘴,还把帝九渊也拉扯进来,“唉!历,我真是同情你啊,你那眼光,也就只能看看,花里胡哨的花枝招展,再假装斯文,也不会懂,什么才是真正的美?啧啧,可怜呀!老大,你是吧?”。
“是!”
帝九渊慈爱地笑看着,眨巴着黑亮眼睛的舞,竟很配合的认同了。七八中文78
能与老大一起对付白泽,让舞更是得意张狂,她扬着高傲的头,瞥着白泽示威。
怨怼地瞅了一眼,变了立场的帝,白泽嘴里嘟囔着,“哼,野子一个,怎么就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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