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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与谦泰一起来到乡公所,想找孙干事了解修水库的事情。

水库多年前修过,那还是在公社大集体的时候,为了响应国家提出的农业学大寨、发扬红旗渠精神,几个村的人一起过来,大干三个月,修了堤坝。自从分田到户后,乡民的积极性提高了很多,种田的热情空前高涨,连水库的灌溉水都不够用了,所以几个村庄都极力要求乡里组织把水库整修,清淤库底,加固加高堤坝,提高库容量。

谦泰敲门。“请问孙干事在么?”

“在,请进”。孙干事在屋里答道,“是你们父子两啊,来来,坐这边”。

“老张头啊,今年你们家收成怎么样啊?”孙干事首先与大大交流了起来。

“还不错,比在集体的时候,多得多,除了交公粮之外,够吃的,还能卖一些给公家”,大大有些自豪。

“得益于你们家谦国吧,这家伙种田是一把好手啊,当年在集体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他对怎么伺候庄稼是有一套的”,孙干事接过谦泰递过去的烟,点上了。

“是的,老大谦国种田还可以的,施肥除草这些我们都得问他呢。老大家没啥问题的了,就是你看,我这老二不是块种田的料,想来找你孙干事打听下,修水库的事情呢,想着能不能有机会参与下”。大大谦逊的对孙干事说着,一直板正的坐在凳子上。

“老张头,你听说了啊,是的,乡里准备翻修水库呢,报告已经经县里批准了,现在是要讨论与核算工程队、运输队以及人工的事情呢”。

“那我们来得正是时候,谦泰啊,你把你的情况给孙干事说说,看看有没有机会”,大大队着孙干事与谦泰说。

谦泰给孙干事的杯子里续了水,“孙干事啊,是这样的,我家娘家哥有个堂兄弟在县城是农产部门的,负责十多辆工程拖拉机的管理与调度工作,上次我与他说咱们这修水库的事情,他说如果可以,我可以与他们签订个合作合同,承包下我们的土方与石方的清运工作。您看看,我们这水库工程在石方土方清淤清运的活,能不能承包给我们来做”。

“好啊,你们拿个初步的方案过来,我们列入比较下,价格是关键的呢,在低价的基础上要做好安全与质量,才是我们选择的重要标准。你后天给我们方案,我们集中研究评估下”。

“好咧,谢谢孙干事给了我们参与的机会,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呢”。谦泰与大大走出门外,有些高兴,因为这孙干事与大大很熟悉,与大哥谦国关系也很好,只要报价合理,估计参与合作的可能性就比较大。

谦泰马不停蹄的去县城找大舅子,想拉大舅子一起去找堂兄弟。很顺利,谦泰与大舅子一起拿下了水库清运的项目承包协议。

谦泰打小就精明,性格活络,会来事。他负责乡里与县里堂哥的协调与沟通,大舅子负责工地上的质量、安全与进度。

乡里每天铺在水库上的人有几百人的,石头要拉进来按图纸砌起来,淤土要拉出去填路,谦泰这边组织的拖拉机最多的时候,有十多辆在工地上。所有的工人与师傅的中饭都不回家吃,水库下面临时搭建了个食堂,大家凭票打饭。每天中午食堂也会临时炒几个菜,方便在水库管理与监工的几位领导中午一起吃个桌餐。

这天,谦泰也陪着乡里的孙干事过来检查工程进度与安全,临近中午,孙干事便招呼谦泰一起到临时食堂吃个便饭。

孙干事在前,谦泰在后,边说边进了食堂的小包间。还有另外三位工程队的管理人员,一共是五人坐下。

服务员敲了敲门,进来送碗筷。这服务员不是别人,正是谦泰的邻队的刘二丫,“领导们,今天中午吃点啥啊,你们点吧,我来告诉王厨子做哈”,声音甜丝丝的飘了过来。

谦泰正眼看过去,“呀,这不是二丫么,你在这里啊”

“是的啊,谦泰哥”,二丫回应。

“你认识二丫么?”孙干事对着谦泰问。

“她是我发小,从小就熟悉”,很明显谦泰撒谎了。二丫一听,谦泰在领导面前说自己是他的发小,觉得心里暖呼呼的。二丫好多年没有碰见谦泰了,还是上学与集体上工那会,与谦泰偶尔见个面,只是谦泰那贼溜溜的眼神,让她一直没有忘记,现在她还不知道谦泰承包清运的事情呢,还在纳闷谦泰怎么与乡里的领导们一起来吃饭呢。

二丫,念了几年书就辍学了,家里给她推介到县里食品站做临时工。二丫人长的好看,细挑个,一字眉,双眼皮,胸前像是挂着两只灯笼,走起路来似乎整个人都在震颤,嘴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与人是自然熟。二丫来到食品站,半个月左右,与每个人都熟悉了,都能说上话,这大部分是别人先找她认识,毕竟她是站里数一数二的美女。

站里好多些大龄男青年,都想找科长给分到二丫一个组,即使她是临时工,干的活比组内人都要少一些,这些男工友给她献殷勤的时候,就抢着把活给干了。为此,组内女工友不太愿意了,觉得二丫在那高人一等的感觉,自己就是陪衬,申请领导给换工种或者换个组。领导考虑再三,只能调离二丫到其他的组,到了其他的组,半个来月,又会发生同样的事情。

其实二丫自己也清楚,这些男工友就是图她的姿色,每个人那色迷迷的眼睛老是盯着她的胸部看,老是换组也不行啊,时间长了,工作都没了。

二丫后来遇到一个老师傅,她真诚的请教老师傅,自己要怎么做才可以摆脱这样的现状与苦恼。老师傅面授机宜,说你应该在站里找个靠山,领导级别的才好,有什么事情,领导出面就给你摆平了,再就是小工友们也不敢再纠缠你了。二丫听后自己一琢磨,手拍大腿的咋呼,对呀,我咋没想到呢。

二丫很容易就与销售科科长认识了,一来二去,熟悉的很,二丫自己也放得开,毕竟自己是有求于科长。科长在外面见的场面多,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啊,也明白二丫的目的与想法。站里有客户需要应酬,科长偶尔也带着二丫去陪陪酒,还别说,二丫做的真是不错,有时与科长打个配合,很有默契的样子,科长越发喜欢上她,觉得二丫是个可造之才。

有次,外地的客户来站里谈个糖糕的采购业务,客户酒量大,是个场面上的人,晚上需在饭店招待客户。科长朝二丫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此单必须谈成,此人必须搞定,酒过三巡,合同是签了,但几乎每个人都喝趴下了。

科长扶着二丫,回房休息。科长把二丫扶上床,替她脱下外套,脱了鞋子,倒了杯水,给二丫递过来,斜躺在床上的二丫,衬衫上面的两粒扣子本就没扣上。科长其实也喝了不少,但刚才还是保留了点实力,因为使命是签合同,不能自己喝倒了而合同没签,那不是白瞎了么。

科长比二丫年长十岁,烧锅的带着两个孩子,在乡下照顾老人,还要种着家里的田地,科长不经常回家,但知道烧锅的很辛苦,即便科长知道二丫走近自己的意图,也从来没有越雷池半步,就是时常带她去陪陪客户,倒也认为值得,二丫弥补了自己在销售的时候饭桌上的短板。

屋子里的灯光,不是特别的亮堂,科长拿着杯子走倒二丫的跟前,二丫是真的喝多了,眼睛紧闭着,腿脚一会放这边,一会又翻过去放那边,看得出很她难受的样子。刚才上楼的时候,她就想吐出来,又忍住了,这会侧躺在床上,胃里火辣辣的食物在翻滚,酒精的烈度,在鼻腔到喉咙里不断刺激着,“科长,垃圾桶,垃圾桶,我要吐,啊,啊……”

科长迅速的放下水杯子,递过来垃圾桶,拉扶着二丫的上身,科长一只手托着二丫的胸颈处,一手不断拍着二丫的背,让二丫的头伸出床边,对着垃圾桶。二丫也奇怪,被科长这样扶着,拉着,此刻就是吐不出来,就是干呕难受,神经末梢从胃里的灼热迁移到了科长对自己的触感,没有了刺激源,哪里还吐得出来呢。

科长托二丫的手有些酸麻,想交换个左右手,顺势拉起二丫,自己需要换个方向。二丫的丰满是在站里是出了名的,此刻柔软的两座乳峰,滑过科长的胸前,科长不自觉的凝视过来,目不转睛,眼珠子差点掉到二丫的乳沟里去了,二丫的酒气、头发上的烟味混合着女人的香味,漫洒在纤细的腰后前胸,催化着一股宇宙的力量,向科长奔袭而来。人,是个奇怪的动物,日久积累的本性欲望,在特定的情景下会迅速的爆发,这或许是“触景生情”这个成语的最好解释。科长的右手顺势下移,左手拉起二丫的右手,示意二丫抬起,勾住自己的脖子。二丫胃里的幽幽之火,加热着青春的骚动,游走在山峰古壑,灯笼照沟渠,渠水泛涟漪,二丫软绵绵的躺了下去……

情窦初开的二丫,对科长充满着各种期待,有时脸上灿烂的都笑出了一朵花,合情之后的举止亲昵与爱意眼神,终究是逃不过群众的眼睛,慢慢的,站里人私下里都在议论着科长与二丫的事情。有天,科长烧锅的来站里,哭着喊着要找领导,说发现了科长与二丫见不得光的事情。于是乎,科长被撤了职降了级,二丫被辞退回村了。

坏事传千里,二丫的事情,村里有些人知道了一些,一传十十传百,二丫这些年也就没人上门说媒,至今还单着。乡里翻修水库,需要找个食堂帮工,乡里就找到了二丫。二丫反正在家也没事干,就过来食堂帮厨干活了。

自从谦泰知道二丫在水库的食堂帮厨后,谦泰隔三岔五的就来食堂吃饭,借茬与二丫说话。谦泰也听说二丫在县城食品站的一些事情,没放在心上,觉得二丫是被人利用了,心里替二丫喊冤枉。谦泰至今还记得当年二丫的那个撞怀,有时想着想着,自己都觉得好笑,不明白自己刻痕记忆为什么这么久。

这天下午,下着大雨,水库歇工了,谦泰想着有辆拖拉机需要修一下,便过来看下,顺道来食堂瞅瞅。

食堂王厨子回家了,今天食堂不开伙,只留下二丫看门,晚上王厨子再来换二丫,平时都是王厨子住这边,王厨子今天家里有事,让二丫帮忙看一天。

“谦泰哥,你咋来了?下雨不在家歇着啊?”二丫见到谦泰,主动打招呼。

“过来看看那辆拖拉机,干不了活了,要找人修的呢。二丫,你没回去啊,这下雨天的,不开伙的吧”。

“王厨子回家了,我留着看门的哟,外面下雨,进来躲躲雨吧”。二丫边说边拉来一只凳子,示意谦泰坐下。

“噢,好啊,反正也没什么事,坐会吧”。

天气虽已立秋,这雨下得似乎还与夏季的一样,很急,很大。临时搭的棚子,多个地方在漏雨的,刚才二丫还在找盆子挨个接漏,头发与衣服都淋湿了。

“二丫啊,这房子咋漏这么厉害的呢”

“嗯,临时搭的,可不就是这样,做的都是糊鬼一样的”,二丫埋怨着。

“你看你,头发与衣服都淋湿了,要不要紧的啊,去换换吧,别搞伤风感冒了”。

“衣服都在家里呢,这哪有呢,换不了,唉”。

二丫的家,距离水库有好几里路呢,还要翻过一个小山岗。天又下着雨,二丫实在不太想一个人回去拿衣服。

“那你不换换干衣服,这湿衣服在身上穿着,不行啊”。

“谦泰哥,要不你帮我一个忙,替我回家去找我妈,拿几件衣服来?”二丫看着谦泰说,有些求的意思。

“那不太好吧,我去给你讨衣服来,你妈或者别人还以为我在这与你干什么了呢,有些别扭的啊”,谦泰反应也很快。

“谦泰哥,要不你陪我回去可好,这天下这么大的雨,小山岗那边我一个人有点害怕,你就在小山岗那等我,我自己一个人回去拿,可行不?”,二丫近乎哀求的眼光看着谦泰,迟疑地在等谦泰回答。

谦泰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二丫因怕谦泰在小山岗等的太久,到家拿了衣服就往回走。路上还碰见了隔壁庄的大柱子,大柱子看到谦泰与二丫一前一后的走着,二丫手里拿了一网兜的衣服,投来异样的眼光。

往返近一个小时,进了食堂。二丫打了个喷嚏,“谦泰哥,辛苦你了,你坐坐,我去隔壁换个衣服”。

“快去吧,湿衣服穿着感冒了呢”。谦泰说着说着,二丫就拿着干衣服从过堂的侧门往里走。

外面还在下着,天有些灰蒙蒙的。农村还是靠油灯照明的,简易房里光线都有些昏暗的。二丫到了侧屋,实在是太黑了,也没有点上油灯。

进去没一会,就听“轰隆隆”,随后就是二丫“哎哟”一声,二丫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倒了。谦泰说时迟那时快的跑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嘴里说“二丫,你咋了,砸到了么?”

“哎呀,谦泰哥,我在换衣服呢”,只见二丫上身已经没有了衣服,昏暗的灯光下,二丫的皮肤看着更加白嫩,看到谦泰进来了,二丫快速的扭转身体,背向门口。说实话,谦泰下午打进来食堂时候起,眼睛就时不时的朝着二丫的胸部瞅,当年的那个撞怀,成了谦泰每次见二丫的动念。就在刚才进来的一刹那,肉色白面蒲团随着二丫转身的颤动,晃晕了谦泰的眼睛,如一道煞光刺激着谦泰的脚步神经,谦泰大迈几步,快速的去抱住了二丫。

“谦泰哥,你,你,干嘛啊”,二丫很是局促。

“二丫,我看你肯定是摔着了,让我看看”,谦泰喘着粗气,有些慌乱,又有些迫不及待,一头扎进了二丫的怀里……

约摸两刻钟过去了,谦泰与二丫在聊着。

“谦泰哥,你,你好坏啊,你看你回去,嫂子怎么收拾你”。

“你不说,我不说,她能知道?还记得不,那年我们在村口,你撞着我的那次?”

“记不住了,哪次啊?”

“啊,你不记得啊,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呢,触电肉麻全身的感觉,怎么能忘掉呢”

“哼,你就是骗我,现在我被你这样,你怎么办?我可是还没嫁人的黄花闺女的啊”,二丫撅着嘴,娇嗔的说。

“我养你呗,还能怎么办啊”,谦泰显得很知足、很自信的样子。

王厨子早就过来了,远远发现门口有两把伞,还在纳闷着,这下雨天食堂里还来谁呢。走进了简易房,里面是谦泰与二丫的对话声,还有一些哼哼唧唧的震动声。王厨子是过来人,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索性就走开了,没有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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