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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南没溜成。

既然没溜成,那就大大方方面对。

苏宛青挽着张丘墨,周玉荷挽着楚究,身后还跟着个李信扬,五个人跟捕鱼网似的朝他走过来。

苏宛青和周玉荷还很心机地站在两边,让张丘墨和楚究站在一起。

不得不说,楚究和张丘墨看起来很登对,颇有霸道总裁和他的小甜心既视感。

郁南笑着走过去打招呼,“周阿姨。”

周玉荷很高兴,上下打量郁南,忍不住向前一步抓着他的手,说话的语速都快了几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让我在这里遇到你。”

郁南保持体面微笑,楚究面无表情站着,趁周玉荷不注意微微皱着眉低头看了眼手表,周玉荷回过头又不着痕迹放下来,仿佛度日如年。

李信扬更是规规矩矩,不敢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只有苏宛青和周玉荷笑得灿烂。

周玉荷看了苏宛青一眼,苏宛青意会,拉着张丘墨离开,“那我们上那边去招呼客人,你们慢慢聊。”

张丘墨不是很愿意离开楚究,好不容易才能离楚究这么近,要不是周玉荷过来,楚究早就溜之大吉了。

周玉荷看出张丘墨浅显的心思,“丘墨,一会儿我让楚究陪你。”

张丘墨喜笑颜开,“好的。”

郁南嘴角一直挂着得体微笑,可心里暗暗欣赏此时楚究忍气吞声的模样。

看来偷溜不成,被抓了回来。

周玉荷目光向下,看着郁南的手掌,“郁南,你手怎么样了?”

郁南下意识地往后藏手,“不碍事,已经消过毒了。”

周玉荷:“方便告诉我你在哪里上班吗?”

郁南瞟了眼楚究,楚究眼神里的警告意味十足。

他就是个攀龙附凤的人设,楚究现在肯定很紧张,但郁南不屑于这么做。

郁南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绕了个圈说道:“您是要送锦旗吗?”

周玉荷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郁南笑了下,“猜的。”

周玉荷喜欢聪明人,也跟着笑,“应该让你们领导知道这个事,让他知道有这么个乐于助人的好员工。”

郁南快速看了楚究一眼,半开玩笑:“我们领导油盐不进,办事只认钱。”

领导楚究腮帮子动了下,好像咬了下后牙槽。

周玉荷觉得这话有点怪,好像有人隔空骂了自己的儿子。

郁南:“谢谢您的好意,不过真的不用了,举手之劳罢了,但凡路过的人都会这么做。”

周玉荷向他走一步,诚恳道:“郁南,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无论是工作上的,还是生活上的,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郁南摆了摆手:“您别客气,真的。”

周玉荷说着,从包里拿出纸和笔,写下自己的私人电话给了郁南,“这是我的私人电话。”

一直宠辱不惊喜怒不明的楚究和李信扬脸上终于有了表情,那个表情太过显山露水,以至于郁南只看了一眼,就差点以为是商业机密落入了竞争对手的囊中。

周玉荷退休后,一直深居简出,除了遛狗和张罗楚究相亲,基本上两耳不问窗外事,这会儿居然要把私人号码给他人,确实有点意外。

郁南也挺尴尬的,不知道要不要收,不收吧,挺不给人面子的,可周玉荷事那么大一个集团的董事,收吧,又显得挺急功近利。

楚究和李信扬的眼神也很有意思,似乎他接过这个电话号码,他们就会剁了他的手。

楚究咳了声,李信扬便向前一步说:“夫人,感谢郁南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吧。”

周玉荷回过头瞪了他一眼。

要不是现在有外人,她非得把这两个人数落得狗血淋头。

李信扬默默地退回去。

周玉荷果然是能把楚氏扶上正轨的女人,虽然打扮素净,但气场很强大。

郁南觉得也有必要定一个闹铃,这时候响起来,他就能溜之大吉。

郁南脑子转得快,没接过周玉荷的电话号码,就笑着说:“我有他的电话,如果我有需要会打给他的,您好好休息,不要忧心这件事。”

周玉荷满意地点了点头,楚究和李信扬默默松了口气。

但松的一口气立刻提了起来,因为周玉荷把纸条直接塞进了郁南的手里,“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郁南朝张丘墨那边看了眼,张丘墨恨不得把脖子伸到这边来贴到楚究的脸上。

看周玉荷和苏宛青一来二去的眼神交流,加上张丘墨的翘首以盼,郁南不难猜出来,两家人要撮合楚究和张丘墨。

但楚究不是很愿意,心里估计惦记那天晚上无意中脱口而出的白月光——星河。

楚究找到了溜之大吉的机会,立刻接过话:“妈,那我和郁先生单独聊聊。”

郁南小幅度地挑了挑眉,对周玉荷说:“周阿姨,寿星似乎在等他,今天寿星最大,别因为我耽误了正事,改天再聊吧。”

他说完,冲楚究挑了挑眉。

楚究一副要将他摁死的模样,郁南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郁南打算明天把50万的支票和辞职报告摔在楚究桌上,从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本来见一面少一面,气他一回是一回。

而周玉荷对郁南的赞赏又加了几分,心肠好,救人不求回报,还十分聪明,很有眼力见。

周玉荷:“那好,你吃好玩好,我们先过去了。”

郁南告了别,转身就走,楚究被周玉荷拉到张丘墨身边。

周玉荷瞪了眼李信扬,李信扬也很有眼力见,“我到车里等。”

周玉荷:“好的。”

周玉荷和苏宛青谈笑风生,撮合之意很明显,张丘墨暗送秋波,爱慕之情也很明显,而楚究脑子里想的却是方才郁南那狡黠的神情。

楚究气笑了。

他在阴沟里翻船,那就把这道阴沟给填了。

张丘墨看着楚究愈来愈冷的脸色,便问道:“楚究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楚究不着痕迹收起脸色,“没有,在想欧洲的项目。”

张丘墨一脸崇拜:“楚究哥好厉害,欧洲这么大的市场,居然攻下来了。”

苏宛青:“你啊,马上毕业了,以后多跟楚究哥学学。”

周玉荷:“要不让丘墨到楚氏去学习吧。”

楚究:“?”

还没等楚究出声,苏宛青和周玉荷两人一拍即合,楚究试图暗示周玉荷,但她根本熟视无睹。

苏宛青:“我也正有此意,他如果到自家公司去实习,谁敢使唤他,到头来什么都学不成。”

周玉荷:“那就这么定了,楚究好好带丘墨。”

张丘墨喜笑颜开,“那我先谢过楚究哥了。”

周玉荷一直拉着楚究和张丘墨聊天,楚究借口上厕所走了,张丘墨就接过话,“正好我也想去,一起去吧楚究哥,回来我拉大提琴给你听。”

楚究:“……”

李信扬有点同情被前后夹击的楚究。

楚究转身去了卫生间,张丘墨跟在身后。

张丘墨摸了摸胸口别的胸针,再看看楚究高大的背影,暗自欣喜。

胸针是大提琴样式,周围镶着碎钻,精致又昂贵,楚究居然送大提琴样式的胸针给他。

左星河是大提琴家,大提琴是左星河的象征,而楚究送了这个给他,是在暗示什么呢。

暗示他将要代替左星河吗?

楚究进了洗手间,低着头洗手,似张丘墨不存在。

张丘墨没理会他的冷淡,笑盈盈地说:“谢谢你送的礼物,我很喜欢。”

楚究懒得敷衍,淡淡地嗯了声。

张丘墨:“这个胸针真的很漂亮。”

楚究正擦手,闻言手一顿,目光落在那枚胸针上。

楚究淡然收回目光,慢条斯理地擦手,一开口就给张丘墨一个暴击,“礼物是我妈挑的。”

张丘墨脸顿时发白,尴尬地定在原地。

楚究坦荡地盯着他,直白道:“长辈的意思不代表我的意思,我对你没兴趣。”

楚究说完,抬腿就走。

张丘墨冲着他的背影喊,“难道你还想着左星河吗?他答应你三年后回来,可他都走了六年了,说不定已经在国外结婚了。”

楚究回过头,刚想说什么,却被一道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

低沉的女中音深情歌唱。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可你却像南飞的候鸟飞得那么远/

洗手间四周是瓷砖,竟有点立体音效,而且歌词竟奇奇怪怪地应了景。

外头在沉默。

铃声戛然而止,但没听到人接电话的声音,估计是被人掐断了。

楚究没再逗留,迈着步子离开了,张丘墨愣在原地,恨自己嘴比脑子快。

他应该慢慢来,不应该逼楚究,不应该在他面前提左星河。

但周玉荷有心撮合他和楚究,那么他还是有机会的。

张丘墨懊恼片刻,也走了。

听着两人脚步离开,正在蹲坑的郁南很郁闷。

他本想出去洗个手,不料却吃到了瓜,听这声音,不难判断出是楚究和张丘墨。

可瓜吃到最甜处,却被张鹏给搅和了,仿佛看了一部断更的电视剧,让人抓心挠肝,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破案了!左星河果然是楚究的白月光,而且楚究被抛弃了,还等了人家六年!

然后呢?

然后戛然而止了。

他真的很好奇楚究会说什么,真让人心梗。

罪魁祸首张鹏电话又打了进来,“该走了,你人呢?”

郁南:“在楼下大厅等我,我马上下去了。 ”

郁南走到洗手池,发现洗手台上有一枚镶钻的胸针,大提琴的形状,沿着轮廓镶了一排粉色碎钻,精致漂亮,看起来还很昂贵。

张公子任性,在楚究这儿碰了壁,就拿礼物撒气。

楚究真是不解风情,张丘墨甜美可爱,还投怀送抱,他竟这么无情。

郁南拿起胸针,不知道怎么处理,还给张丘墨或楚究,那他们就知道偷听的是他了,如果还给周玉荷,那她知道礼物被丢掉,会难过的吧。

郁南又放下了胸针。

可这么贵重的东西,扔了多可惜呢,谁捡不一样呢。

郁南又拿起了胸针,打算明天和辞职报告、五十万支票一起还给楚究。

郁南没回宴会厅,直接走向电梯厅,电梯正要关门,他拔腿就跑,最后还来了个漂移,才摁上了下行键。

准备合上的电梯门又打开了。

郁南:“不好意思,等我一下。”

话还没说完,他抬眼一看,金碧辉煌的电梯里只有楚究一个人,西装齐整合身,发丝一丝不苟,宽肩窄腰面无表情。

要不是他掀起眼皮冷淡地看了自己一眼,郁南都快觉得他不是个人,而是个蜡像。

真是冤家路窄,啊不是,真是阴魂不散。

两人对视了两秒钟,楚究默然垂下眼皮,抬手摁关门键。

郁南觉得如果现在他不进这个电梯门,那他就是怂了。

怂什么,明天就辞职了,楚究不再是他老板,那对他来说楚究和一个屁没有区别。

郁南伸手摁住下行键,电梯门打开,郁南深情款款看着他,而楚究亦目不斜视,仿佛进来了一团空气,似乎多看一眼视网膜就会磨损。

郁南开始抒情:“都说前世的500次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你说上辈子是我回头看你,还是你回头看我?”

楚究冒着视网膜磨损的风险,勉为其难地正视他。

郁南知道楚究一定觉得他是神经病,但并不影响他暗送秋波,“如果我俩都回头,能不能算不算两次?”

这时,楚究的手机响了,是闹铃的声音,和刚才他面对张丘墨时借口开溜的铃声一样。

楚究移开视线拿出手机关掉闹铃,郁南转过头,不料电梯的玻璃倒映楚究的手机画面。

郁南不经意瞟了眼,一个没控制住,噗嗤笑出声。

楚究设置了一大长串闹铃,十分钟一次。

他到底有多不情愿来参加张丘墨的生日宴。

估计有多不情愿,就对那个叫左星河的白月光就有多想念吧。

楚究收起手机,表情没有一丝波澜,郁南连忙紧紧抿着唇,生怕控制不住笑出声。

郁南还没乐多久,张鹏又给他打了电话。

突兀的电话铃声在安静狭小的空间响起,低沉的女中音深情歌唱。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可你却像南飞的候鸟非得那么远/

铃声虽然没有在卫生间那么立体环绕,但震撼程度略胜一筹。

郁南无视楚究投过来的淡漠眼神,心想这个世界的电梯真不赖,信号贼拉好。

但,他真的该换个铃声了。

身份一暴露,郁南也不再掩饰,他掐了电话,一脸欣喜地看着楚究,可云附身一样颤抖着手问,“你刚才在卫生间拒绝了他,是打算选择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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