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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俱是大惊失色,拎起各自的包慌忙从?后门跑出去,钻入了屋后的茂密山林。
他们不知村寨里来了多少人,只能老老实实躲在山上,等待士兵离开。然而没?躲多久,下方原本安静想?和的村寨,忽然响起砰砰的枪声。
江遇风神色一震,从?包中摸出□□便要下山。
乔文赶紧拦住他:“风哥,先别?动!”
江遇风以为他是怕危险,急道:“阿娇他们收留了我们,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因为我们而受连累。你?们三?个?别?动,我一个?人下去,要是出事,你?们自己?逃走?。”
“我也去。”阿志同样掏出枪,神色坚决道。
乔文紧紧拉住江遇风的手臂:“风哥,你?听我说,这个?村子不是普通村子,我们这样贸然下去,指不定会添乱,先观察再?说。”
不仅是江遇风,连带其他两人,总共六只眼睛,都齐齐看向他,分?明是因为他的话生出了三?头雾水。
乔文见江遇风冷静下来,低声解释道:“这几日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村寨里没?有?老人和幼儿,最小的村民也有?十几岁,而最年长的目测不超过五十,正常村寨不应该是这样。还有?……”他略微顿了下,“村寨附近的田地,我仔细看过,几乎都是荒着的,村寨里也没?有?家禽牲畜。但阿娇说他们已经来了一年多,这分?明不大可能,所以我怀疑,这原本是个?废弃的村寨,恰好被他们这些人发现,然后暂时用上了。”
江遇风蹙起眉头,循着他的话回想?了一下,果真如此,只是自己?一点都没?注意。
他沉吟片刻,问道:“阿文,你?的意思他们是?”
乔文道:“你?们想?,现在中国?和北方军结盟,这里是南方军的地盘,他们对我们几个?中国?商客却如此友善,所以我推测,他们是北方军的人,潜入这深山老林应该是有?什?么目的。所以这些不知怎么搜寻到这里的士兵,也不见得是因为发现我们的踪迹才开枪。”
江遇风恍然大悟:“难怪?我还说运气?好
遇到这样民风淳朴的山民。”
乔文笑说:“打了快二十年的仗,恐怕只有?民风彪悍,很?难有?什?么淳朴。”
几个?人说话间?,下方的枪声已经停歇。
江遇风到底是不大放心,低声道:“你?们现在这里藏着,我下去看看动静。”
然而就在他刚起身时,忽然听到不远处窸窸窣窣的声音,乔文扒开灌木循声看去,瞥见远处一节黄色的衣角,若是没?记错,安沙军队的制服就是这颜色。
他皱眉低声道:“风哥,那边有?人逃跑,快拦住!”
原来是村寨交火之后,有?士兵见势不对,趁乱逃走?,准备回大本营打报告。
江遇风反应堪称神速,抄起□□,摸着那边动静就追过去,再?回来时,已经一手拎着两个?受伤的小兵。
与此同时,阿娇和阿明两兄妹也气?喘吁吁跑上来,看到两个?伤兵,重重松了口气?,然后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道:“回村里慢慢说。”
战争的残酷性在于,无论是哪一方,作为个?体的士兵,生命都如同草芥蝼蚁。这一小队不知如何搜索到村寨的士兵,就这样全部丧了命,有?去无回。
至于村寨里的人,也有?两人在交战中中枪身亡。
幸而他们一行帮忙拦住了两个?漏网之鱼,不然他们恐怕很?快就得成为瓮中之鳖。
回到屋内,阿娇兄妹叫上村寨里三?人,与他们四?个?相对而坐,是一副准备开严肃会议的架势。门口则站着几个?荷枪的男人。
乔文终于知道为什?么阿娇小小年纪却给他格外能干的感觉,想?来他应该是这群人的领导者。
阿娇收回了平日里那种天真烂漫的神情,好整以暇一字一句开口,阿志跟着他的话开始翻译。
“刚刚那些人是安沙的士兵,他们说在搜索几个?逃走?的中国?人,你?们不是普通商人,所以你?们跟安沙是什?么关系?”
乔文不答反问:“你?们是北方军对吗?刚刚安沙的士兵觉察了你?们的身份,所以交火?”
阿娇犹疑片刻,点头道:“我们确实是北方军的人,因为中国
?是北方军的朋友,所以我们先前才收留你?们。你?放心,既然安沙在追杀你?们,那说明就是安沙的敌人,我们不会伤害你?们。这队士兵和我们交火,也确实是因为发觉了我们的身份,如今他们有?来无回,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有?士兵再?次搜到这里。我们准备另寻地方,你?们也得另做打算。如果你?们是从?安沙老巢逃出来的,还请告诉我们他老巢的具体位置?”
乔文问:“你?们混进这深山中,是想?杀安沙?”
阿娇道:“实不相瞒,我们接到消息,因为南方败局已定,安沙准备逃去美国?。而在这之前他从?海外购买了一批顶级榴弹,准备上供给他的上峰。我们的任务是歼灭安沙,截留这批军火。但安沙退守丛林之后,以他指挥部为中心,四?面?八方都有?他的哨卡和大营,我们根本无从?得知他的指挥部具体位置。”
乔文几人面?面?相觑。
原来如此。
安沙这头恶狼,是已经准备逃出国?,那么他的所作所为,也就有?了合理解释。
因为这是他最后一次交易,杀了他们这一队送货的掮客,随便嫁祸给劫匪就行,既拿到了货又不用出钱,可谓是一笔就赚够去美帝的养老钱。
江遇风沉下脸怒道:“好个?安沙!”继而又对阿娇道,“事已至此,我们也开诚布公,我们就是给安沙运送军火的掮客,不想?他竟然要杀了我们。幸而我们命大,逃过一劫,但还有?几个?兄弟已经死在他手中。你?们救了我们,我们欠你?们一个?人情,安沙既然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们刺杀安沙截留军火的任务,算我们一份。”
乔文原本也是这个?打算,虽然卷入这种事很?危险,但若是安沙不除,只怕他们很?难靠自己?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而且安沙杀了他们六个?兄弟,这仇确实得报。
阿娇听了江遇风的话,简直是大喜过望,连连道:“真的吗?”
江遇风点头。
乔文想?了想?,道:“不过这件事,咱们得从?长计议。南哥的伤也还得再?养两天,我相信这两天应该不至于
再?搜到这里来。”
陈迦南道:“我伤已经没?事了。”
乔文道:“你?少逞能。”
陈迦南悻悻然闭嘴。
因为彼此都坦白了身份,阿娇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总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腰间?堂而皇之别?着一把□□,很?有?领导风范。
几个?人的方向感都很?不错,虽然是迷迷糊糊流落到这里,还是在黑夜之中,但来时的路线几乎记得很?清楚,别?说是有?过野战部队和探险经历的乔文,就是江遇风这样走?南闯北的江湖人,要准确无误地回忆出线路图也不是难事。
地图画好之后,两方人马便开始琢磨行动计划。
江遇风陈迦南阿志三?人都是打架斗殴在行,换成打仗作战,那就是标准的门外汉,能给出的有?效建议,实在微乎其微。
然而在商量的过程中,乔文却表现出了惊人的才能,要不是三?人知道他的身份,只怕以为他是上过战场打过仗。在他们的惊讶中,乔文给出的解释是,自己?平时会看一些军事方面?的书,顺便提醒简直快要对他露出崇拜之情的陈迦南,以后多读点书。
陈迦南立马摆出一副风太大我听不见的表情。
最后制定出来的计划,是在两天后的夜晚,夜袭安沙指挥部。
毕竟是刚从?那里九死一生逃出来的,现在又回去,如同自动跳入狼窟,要说没?一点担忧那肯定是假的。尤其是陈迦南,看着似乎恢复不错,但毕竟流过那么多血,要说真没?事,乔文肯定是不信的,别?说上战场,就是走?这么长一段路,身体恐怕也吃不消。
出发前的夜晚,乔文洗了个?澡回屋,阿志和江遇风照旧在吞云吐雾——他十分?怀疑两人的烟盒就是个?无底洞,抽了这么多天竟然还没?抽完。
坐在地铺的陈迦南则正低头拆腰腹上的纱布,乔文边擦头发边走?过去道:“南哥你?别?弄,我帮你?。”
陈迦南放开手,笑说:“你?这纱布怎么绑的?还挺难拆。”
乔文在他身侧坐下,道:“得从?后面?拆。”
陈迦南转过身,将自己?光裸的脊
背对上他。
因为陈父不允许,他身上没?有?像其他社团人员,刺着大片纹身,只左肩头刻着一个?忍字。据说这是当年他叔公也就是他师父,见他脾气?急躁,日日耳提面?命让他学会忍让。后来叔公过世,再?没?人这样敲打他,他便去刺了这个?字,好让自己?时时记得师父的教诲。
乔文小心翼翼将纱布拆开,问:“还疼吗?”
陈迦南转过来对他相对,伸手指了指腹部的伤口:“就这么大点伤,没?事的。”
乔文低头朝他的伤处看去,伤口确实不大,不过两块硬币大小,上面?已经结了一块黑乎乎的痂,周围也不再?有?明显的红肿,想?来确实没?什?么大碍。
“还得好好养养,别?碰到了。明天晚上的行动,你?跟我一起,不要冲在前面?。”
一旁的江遇风道:“没?错,你?俩还有?阿志藏好身就行,我跟他们一起打头阵,若是看到不对劲,你?们三?个?赶紧逃,不用管我。”
乔文道:“风哥,我知道你?想?手刃安沙替死去的兄弟们报仇,但明天你?也不要冲在前面?。你?要出事,我们几个?回了港城也没?好日子过。”
“这倒也是。”江遇风叹了口气?,,“放心,我既然把你?们带过来,就一定亲自把你?们带回去。”
乔文点头,想?了想?,又说:“他们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作战经验丰富,我们带路就行,等进入指挥部的范围,不用冲在前面?杀人。别?国?打仗的事跟我们没?关系,说白了,和我们有?仇只有?安沙,他那些士兵也是无辜的。”
江遇风叹了口气?:“阿文还是心善,比起你?,我可真是个?双手沾满血腥的恶人。”说着自嘲一笑,“也不知我这样的人,以后死了是不是会直接下地狱?”
陈迦南道:“风哥,你?可别?这样说。至少你?对我们这些小弟一直照顾有?加,也从?来不仗势欺人。”
江遇风笑着摇摇头。
几个?人正聊着,端着两盘水果的阿娇推门而入,阿志和江遇风一份,乔文与陈迦南一份。
乔文
接过果盘,道:“谢谢。”
自从?双方坦白身份后,才知道阿娇会一点英语,两个?人交流倒是不用再?通过阿志,也不需要像哑巴一样比手划脚。
阿娇说:“谢谢你?们帮助我们,等我们革命胜利,国?家解放,若是有?机会,我会去港城看你?们。”
乔文笑着点头:“好啊。”
这两日商定夜袭计划时,阿娇已经看出来,这个?看似柔弱的年轻人,有?着超出年龄的睿智,可以说是他们这几个?人中的智囊。他给出的作战方案,十分?严谨,若不是他确确实实手无缚鸡之力,她简直怀疑是受过专业的军事训练。
两个?人用英文简单又聊了一会儿,阿娇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吭哧吭哧吃着水果的陈迦南,在两人聊天时,一直睁大两只眼睛认真听着,时不时还配合地点点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听得懂英文。
直到阿娇离开,他才问:“你?们刚说什?么?”
乔文笑说:“就明天的一些细节再?确认一下。”
陈迦南点点头:“我猜也是。”顿了顿,又道,“原本我以为阿娇姑娘是山里的妹子,没?想?到人家还会英文。”
乔文随口道:“会点英文还是很?有?用的,等回了港城你?也去学学英文,多少会点,以后也方便。”
“不……用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不喜欢念书。”
乔文道:“这世上很?多事都不是因为喜欢才要做,而是因为有?用。就这么说定了,回头我亲自教你?。”
陈迦南哀嚎一声,倒在地铺,唉声叹气?道:“我忽然觉得这深山老林的村子也不错,至少不用念书。”
一旁的江遇风终于抽完了烟,笑说:“阿南,想?要出人头地就得多读点书,不然就只能一辈子混社团,我知道你?也不想?,对不对?”
陈迦南道:“话是这样讲,但我就不是念书的料,以前在学校,每回都考倒数,我老爸为此不知揍过我多少回。”
乔文道:“又没?让你?去考大学,学点日常的英文也不难。”
陈迦南佯装打了个?哈欠,翻过身,屁股
一撅:“好困……睡觉,这些不甚重要的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小心压到伤口。”乔文摇摇头,轻拍他一下。
陈迦南哼唧一声,闭着眼睛不为所动。
乔文无语地摇摇头,将果盘中仅剩的一只香蕉吞入腹中,也躺下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也不知是不是早已不知不觉地融入这个?世界与身份,他此刻怀念的,竟是城寨那个?简陋的家。
*
隔日傍晚,准备充分?的一行人,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拔营朝深山那面?的安沙指挥部出发。
原本是四?人在前方带路,然而那几十斤钞票,还埋在进山的入口处那棵大树下。
一行人快行至此处时,陈迦南开始扶着腹部伤口,佯装不能走?快,江遇风便让阿志一人在前方带路,自己?和乔文扶着他们的伤员,尽量在后面?跟上。
两百万美金,足以让正常人变成土匪。
“喂,你?们怎么样?”
正当三?人将钱挖出来放进分?装进包内,阿娇的声音忽然在前方响起。原本队伍已经走?出一段距离,此刻看到她去而复返,三?人都是吓得脸色微微一变。
乔文很?快反应过来,朝返回的女孩,笑着用英文回道:“南哥伤口有?点疼,就让他歇一会儿,你?不用管我们,我们会跟上的。”
阿娇走?过来,目光在三?人行李包轻飘飘掠过一眼,笑道:“我怕你?们掉队了,夜晚丛林太危险,还是别?分?开走?。”
乔文扶着陈迦南:“南哥,那你?坚持一下,实在不行咱们再?歇。”
陈迦南点头。
阿娇领着三?人去跟上大部队,走?了一段,冷不丁道:“阿文,你?们冒险帮助我们完成任务,这份恩情我铭记在心,绝不会让人动你?们包里的东西。”
她用的英文,自然也只有?乔文一人听得懂,他微微一愣,对上女孩赤城的目光,弯唇笑开:“谢谢。”
战争让人变成鬼,但总还是有?正常人。
比起他们逃亡那一夜,有?这些经验丰富的游击队员,堪称非常顺利。能通往安沙指挥部只有?这
一个?方向,其他几面?没?有?大山阻拦,都驻扎着他的营地,将指挥部包裹在其中。
凌晨两点出头,唯一的哨卡出现在前方,这场血流成河的战斗便开始了。因为不能发出枪声,以免惊动附近营地,这场血战只能靠刀刃。
乔文原本还很?担心,知道看到前方队伍的几个?士兵,没?入草丛,像蛇一样滑向哨卡,悄无声息的十几分?钟过去,哨卡灯光朝潜伏在原地他们打了几下。
阿娇道:“可以了!”
连江遇风都惊讶:“这就可以了?”
没?人回答他们的疑问,因为队伍已经继续匍匐着前行。此时已是深夜,指挥部除了夜巡的士兵,早陷入了沉沉的静谧。
等到巡逻兵也被无声无息放倒,这群人便按着先前计划的路线,鬼魅般潜入了指挥部。
先前江遇风还想?着要手刃仇敌,到了这里才知道,根本没?有?他的用武之地,这简直就是一群可怕的杀人机器。
没?有?枪声响起,只偶尔有?一声痛苦的呻\\吟,然而还没?完全吐出来,便没?了下文。
指挥部总加上卫兵和美女,总共不过三?四?十人,就这样在睡梦中被杀了个?一干二净。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的乔文,第一次看到这种可怕的杀人场景,虽然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并?未真正亲眼目睹其中残酷,但守在黑暗处放哨的他,分?明闻到了浓郁的血腥。
明明是炎热的丛林地带,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就在此时,发冷的手被一道温暖握住,陈迦南在他耳边低声道:“小乔,别?怕,我在呢。”
乔文倒不是怕,只是觉得战争太残酷,不过陈迦南的手还是让他感觉到熨帖,他小声回道:“南哥,我没?事。”
两个?人的手在黑暗中紧紧相握。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短短片刻,然而却让人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阿娇跑到几人面?前,道:“都已经搞定,同志们已经在库房搬运榴弹,你?们快跟我进来换上军装,”
几个?人进的是安沙房间?,那个?差点让他们葬身于此的恶狼,此刻已经和两个?
美女,血淋淋躺在地铺上。
阿娇拿了几件军装丢给他们,道:“你?们换衣服,我找找安沙这里是否还有?什?么重要物品。”
然而就在乔文刚刚套上制服时,忽然觉察到床上不对劲,转头一看,却见是原本已经死了的安沙,忽然朝空中举起一把枪。
眼见他就要扣动扳机,乔文这具身体,那一刻仿佛如有?神助,猛得蹿出两米远,抓住安沙握枪的手往下摁时,一手抄起旁边的枕头捂在他脸上。
枪到底是开了,只是被乔文紧紧抵在枕头,只发出一声低低闷响,然后是安沙在枕头下中枪的闷哼。
屋子里几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俱是差点吓得大惊失色。
若是安沙这一枪成功鸣向天空,今晚一切将功亏一篑。
陈迦南在回神的片刻,几乎是立马上前,将乔文抱着拖离凶案现场:“没?事没?事,他本来就已经要死了,你?这不算杀人,你?是救我们大家。”
原本乔文也是吓得不轻,他这样紧张兮兮的反应,倒是让他放松了几分?:“我没?事。”
阿娇走?过来,认真地道了一声谢谢。
乔文并?不需要这声谢谢,但他确定,他们包里的钱肯定是安全了。
安沙这回是彻底死透,乔文找到一箱汽油,泼洒屋内的木板上,然后点上一支蜡烛。换上安沙军队制服的一行人,推着榴弹朝码头出发。
码头的巡逻兵,自是猜想?不到有?一只军队悄无声息就血洗了他们的指挥部,还真以为是将军有?令,临时转运军火,甚至还辅助他们将榴弹运上船只,站在岸边行着军礼,目送人离开。
而几分?钟后,指挥部的方向燃气?熊熊烈火,周围被惊动的营地,都朝火源跑去,再?没?人关心两只渐渐驶离的船只。
几个?人遥遥看着远处混乱的场面?,卸力般坐回甲板,长长舒了口气?。
及至天快亮时,眼见附近出现正常村落和船只,怕夜长梦多,几人决定与这些人告别?。
阿娇知道他们的心思,吩咐舵手暂时停船,让他们下了附近的客船码头。
“谢谢你?们!一路顺
风。”阿娇与他们逐一握手,像是对待革命同志一样。
乔文:“祝你?们革命早日顺利。”
阿娇笑着点头,回到船上,站在甲板,与他们挥手道别?。
乔文觉得这姑娘身上仿佛闪着一股光芒,不管未来如何,抛头颅洒热血的革命者总是值得赞扬的。
但也是在彻底看不到他们这些人的身影后,他才有?一种真正脱离魔窟的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忘了放存稿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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