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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虞蒸蒸被周深请到城主府去,将嘴唇都洗漱的冒出了血丝,她才勉勉强强的停住了手。

她推开房门,擦了擦嘴角的漱口水,一抬头就看见等在门外的周深。

周深似乎有些担心:“虞姑娘,你还好吗?”

虞蒸蒸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她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此刻的心情,只能勉强的扯了扯嘴角,转移了这个不怎么愉快的话题:“周大哥,你不是要去归墟山,若是明日再启程,许是赶不到那里。”

是了,归墟山离人界的楚国有一定的距离,就算是御剑飞行过去,也要一个时辰左右。

周深笑了笑,却并未接话,他抬头凝望着天上朦胧的月光:“陪我走走吧。”

原本周深是想连夜赶去归墟山的,若不然便不会在城门处遇见她了。

但见她方才一脚踹飞了雪犬,还一副吃了屎的模样,他只好先带着她和容上回了栾城的城主府。

虽然周深没说出来,可虞蒸蒸心里也是明白的,她心有歉意,自然也不好开口拒绝。

她扫了一眼四周,刚刚她在屋子里洗洗刷刷,容上这个罪魁祸首倒是跑得无影无踪,不知躲去了哪里。

没看到容上,她也没再去找,即便裴前提前回了归墟山,她身边还是会留有几个暗卫。

裴前很了解她,所以不用她去特意叮嘱,他也会命人看好了容上。

周深见她没有拒绝,负手向前走去。

虞蒸蒸走在他身后,望着他被拉长的影子,莫名感觉到一丝寂寥之意。

一转眼就过去了七年,如今周深已然二十六岁了。

这些年,她并未去打听过周深的私事,不过人界的男女成婚都早,想来周深的孩子都该会打酱油了才是。

难道是周深在思念妻子?

虞蒸蒸斟酌半晌,缓缓开口道:“若是周大哥念家,明日的拜师考核,随意应付一番就是。”

反正她也不想收徒,她答应裴前参加拜师大典,纯属就是为了找个理由留下容上。

周深的脚步一顿,他侧过身去:“我娘前年便因病逝世了,何来所谓之念家

?”

虞蒸蒸怔了怔:“对不起,我不知道大娘……”

她从未关注过周深,就连周深当上楚国宰相,也是因为衡芜仙君住在周深旧居里,她通过衡芜仙君才知道的。

周深沉默片刻,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转过身来:“虞姑娘,我并未娶妻生子。”

那年惊鸿一瞥,无意窥见她的真容。

自那日起,旁的女子再美再娇,也都入不了他的眼。

他这辈子最内疚的事情,便是他为了一己之私,没能让他娘在逝世之前,看到他娶妻生子。

好在他娘并没有怪罪他不孝,而是一遍遍的鼓舞他,希望他能鼓起勇气,找到她表白心意。

哪怕被狠狠拒绝也好,这辈子都算是无憾了。

周深望着她,月光朦胧的洒在她的头顶,映衬的她肌肤雪白,樱红的唇瓣被她的贝齿轻轻咬住,一双罥烟眉似蹙非蹙,美的不可方物。

见她回望过来,他连忙收回眸光,攥紧垂在身侧的手臂。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叹了一口气:“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他终究是没有勇气说出‘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只能借用这诗词,来隐晦的表达出自己的心意了。

只是不知她能否听懂,他想要对她表达的意思了。

虞蒸蒸自然是听懂了。

她埋下头,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自打穿书之后,她便没有被人追求过,甚至她已经忘记被人表白是什么感觉了。

说来也是奇怪,她明明长得还不错,但她在归墟山这七年,硬是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过她。

这令她的自信一度受到打击,毕竟容上伪装成大师兄的那十几年里,追求他的女子可是从蓬莱山排到了归墟山。

若是旁人对她表白,她大概会重拾自信,而后毫不犹豫的拒绝那人。

可周深硬是等了她七年,古代的凡人皆短命,这七年对她来说不过是弹指即过,但对周深来说,就是他整个青春年华。

虞蒸蒸思索片刻,抬起头来:“周大哥,这首诗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看到山和海?”

周深愣了一下,而后苦笑一声,摇了摇

头:“天色已晚,虞姑娘早些安寝,我还要赶路去归墟山。”

他对她俯身作揖,再也没有一句失了分寸的话:“愿今日一别,后会有期。”

虞蒸蒸没有说话,只是目送他转身离开。

想要拒绝他,还要照顾他的自尊和面子,装作听不懂是她能想到的最周全的方式。

待周深走远,她才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假山:“看够了吗?”

空气安静了一瞬,有一道欣长的白影,从假山后踱步而来:“弟子给仙尊泡了冷萃花茶,仙尊可要用来清清口?”

一听他提起‘清口’,她便想起自己方才亲了一只吃过屎的狗。

她的脸色铁黑:“你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

容上端着木质托盘,笑容淡淡:“从他念诗起。”

不知为何,听到他这样说,她竟莫名的生出两分心虚之意:“也不知他念的什么诗词,又是山又是海的,我都没有听懂。”

容上轻描淡写的‘哦’了一声,他抬起黑漆漆的眼眸,唇角微扬:“这句诗是元稹写的,意思是说,见过沧海的水和巫山的云,别处的水和云便再难看的上眼了。”

虞蒸蒸有些尴尬,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本狗血架空文里,竟然会出现历史的真实人物元稹。

难道元稹也穿书了?

不等她说话,便听容上慢吞吞道:“仙尊若是现在去追,许是还能追得上他。”

虞蒸蒸毫不犹豫道:“我追他做什么?”

容上微微颔首,语气冰冰凉凉:“也是,明日仙尊便又能见到他了,何必再去追他。”

虞蒸蒸:“……”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话里藏着三分的醋意。

她往前凑了凑,轻声试探道:“容上?”

他往后退了一步,与她保持开不远不近的距离:“仙尊又忘了,我姓钢,名唤钢凛。”

虞蒸蒸叹了口气:“我困了。”

容上抬首,将手中青瓷茶碗奉到她的手边:“弟子泡了冷茶,仙尊可要用一些?”

虞蒸蒸不想喝茶,可他都把茶杯怼到她手里了,她总不能不给他面子,再把杯子扔出去。

她握住茶杯,垂首

嗅了嗅茶香。

这是冷萃的茉莉绿茶,茶汤呈红褐色,带着一丝沁人心脾的甘甜,又掺杂着绿茶的清香,味道浓郁悠长。

她慢吞吞的呷了口茶,茶水是冰凉的,但茶杯上还沾染着他的体温,捧在手心里,仿佛攥住了他的手。

容上低笑:“味道如何?”

虞蒸蒸点了点头:“下次记得泡热茶。”

再好喝的冷萃花茶,放在冬日里喝,也让人消受不起。

容上接过她递来的茶杯,削瘦的指关节微屈,轻轻叩在杯沿上:“不合时宜的茶,就像是不合时宜的人。”

她怔愣一瞬:“什么?”

容上敛住眸光,微微垂首:“裴护法道仙尊体寒,不宜食冷物,是弟子疏忽了此事,还望仙尊见谅。”

虞蒸蒸沉默起来,她总觉得他方才那话,说不上来的怪异。

虽然如此,但她还是可以确定,容上并未恢复记忆。

若不然按照他的性子,怎么可能躲在假山后面,老老实实的听周深对她告白?

如果他真的恢复了记忆,怕是早在周深离开这里之前,他便会扭断周深的脖子。

她正失神,耳边却蓦地传来一声巨响。

待她抬起头来,便看到明黄色的烟花升入漆黑的夜空,那道暖黄的光在短暂的消失后,在天边炸开一朵朵徇烂璀璨的烟花,数不尽的点点星光散落而下。

真好,过年了。

今年,她也有人陪了。

虞蒸蒸抬起头,望向容上:“那只狗,真的吃了屎吗?”

容上挑了挑眉:“忘记了。”

见她脸色不大好,他低声笑道:“许是我看错了,城门外怎么会有屎。”

虞蒸蒸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

虽然这是件好事,但她的脸色还是止不住的阴沉了下来。

若不是因为他那句话,她也不至于在周深面前失态,一脚把雪犬蹬出了三米远。

人家周深好心送她狗,她却把人家的狗踢飞了出去,现在想起来周深无措的神情,她都尴尬的能用脚趾头在地上扣出红太狼的三层城堡来。

这也就罢了,到了城主府之后,她又洗涮了十几遍嘴

唇,差点没把嘴皮子给洗烂。

她摸了摸泛红的唇瓣,忍不住吸了口气。

真他奶奶的疼。

虞蒸蒸抬起头,一步一步的逼近他:“看不清楚就乱说,你总该补偿补偿我。”

容上一愣:“如何补偿?”

她不紧不慢的踮起脚尖,用双臂勾住他的脖颈,仰着脖子,将唇瓣贴覆上了他的唇角。

他的身体略微有些僵硬,但却没有推开她。

她并不深入,只是在他唇边轻轻摩挲,若即若离。

他的呼吸逐渐凝重,寂静的空气中,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他错乱的心跳声。

府外传来打更的锣声,平日每隔一个时辰便要敲一次锣,但在除夕夜时,打更的锣声便会更改时间,只在子时三刻敲一次锣。

锣声一慢两快,只听更夫喊道:“岁末甫至,鸿运东来——”

虞蒸蒸勾起唇角,轻笑一声:“你知道在修仙界,过新年时,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容上垂下双眸,浓密的睫毛轻颤:“嗯?”

望着他微微滚动的喉结,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打响新年第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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