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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江鹤棣会来这一招。
我挣扎着要下来,可江鹤棣的力气比我大很多倍,任凭我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挣脱他的怀抱。
我气急败坏地冲他喊道:“江鹤棣,你要干什么?”
江鹤棣声音沉沉地回答我:“做你想做的事。”
漆黑眸子里露出一股子邪魅的模样。
“我什么都不想做!”
“别口是心非了。”
“我没有!”
“那做我想做的事。”
他不由分说,抱着我走到床边,把我扔到床上。
我的身体随着床垫的弹跳,上下浮动了几下。
江鹤棣伸手就去解西裤上的皮带扣。
两年夫妻关系,我太明白下一步他要对我做什么了。
我撑着手臂坐起来,凉着一张脸对他说:“江先生,我和你已经不是夫妻关系了,你这样对我,属于冒犯,说难听了,就是强……”
江鹤棣打断我的话,“你可以去告我。”
他的语气十分平静,清隽的脸上面无表情,颇有一种斯文败类的范儿。
这副淡定又类似于无赖的模样,让我哭笑不得。
我认真地对他说:“我跟你说真的,我和你真的不能再做这种事情了。”
江鹤棣眸色变暗,冷笑了声,凝视着我的脸冷声问道:“这是为何深霖守贞,还是为楚烟洲守?”
“你为什么总是曲解我的意思呢?”
“难道不是吗?”
“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相爱的人做这种事,是爱情的升华,不爱的人做这种事,是耍流氓!”
江鹤棣垂眸睨了我一眼,“我做事,要你来教?”
他伸手就来扯我身上的毛衣。
我往后躲了躲,躲到床角。
江鹤棣抬腿上了床,拽着我的衣襟,很轻巧地把我的毛衣褪了下来。
我连忙举起双手遮住上半身
,就要往床下跑。
江鹤棣长臂一伸,把我捞了上来,俯身将我按在床上……
他毫无前奏地撞了进来,我疼得“嘶”一声,忍不住皱起眉头。
反抗又反抗不了,我把脸扭向窗外,不看他。
江鹤棣见我不看他,心生不悦,抬手捏起我的下巴,把我的脸强行掰过来,偏要让我好好地看着他。
我睁圆一双眼睛,无奈地看着他那张轮廓深邃却面无表情的脸。
心里很气却不敢发作,怕惹怒他再对我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来。
江鹤棣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秒钟,眸底生出一层怒意,“是不是明明和我做着,心里却想着何深霖?”
这男人,我简直无语了。
要我怎么说,他才能明白。
我和他最大的问题,并不是何深霖,也不是楚烟洲,更不是别的男人,而是我和他之间的问题。
他不爱我,这是最大的硬伤。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我的沉默引得江鹤棣的动作越发悍戾。
我除了沉默,还能做什么?
问了得不到想得到的答案,说了他又不听。
反抗,我又反抗不过。
说来也怪,明明意识在抗拒,可我的身体却不听大脑的指挥,渐渐变得愉悦起来……
江鹤棣俯身吻住我的唇,将我呜呜咽咽的吟声堵住。
吻完后,男人英俊双眸里就带了戏谑的成分,“看,你不也挺喜欢的吗?”
我羞得别过脸,不敢正视他。
江鹤棣却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
结束之后,他松开我,披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我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身子,半边脸隐在被子里,暗暗为自己生出的愉悦感到羞耻。
明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他不爱我,却一点儿都不影响他和我做那种亲密的事。
我明明觉得羞耻,却情不自禁地配合他。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人类,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时,忽听耳边传来两声手机震动的声音。
我寻着声音找过去,在江鹤棣的衣服下,找到了他的手机。
扫了一眼,是微信信息,发件人是唐娆娆。
看到唐娆娆的名字,我忍不住怒火中烧。
她和江鹤棣又复合了?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想查看信息内容,可是手机锁屏了。
除了用指纹解锁,还可以输入六位数密码。
我试探着输入江鹤棣的生日,没解开,又输入我的生日更解不开。
最后我输入麟麟的生日,没想到这次解开了。
唐娆娆发来的信息内容是:谢谢你给我的三千万,我在这边过得很好,只是很想你,你什么时候能来看我就好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子炸开了,仿佛所有的血液瞬间涌到了头顶。
唐娆娆发的信息,在一瞬间扩大,扩大。
大到撑到我整个脑袋都生生的疼。
原来江鹤棣和唐娆娆一直都有联系。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唐娆娆在哪里,甚至还给了她三千万块钱,供她在国外逍遥享乐。
唐娆娆发给江鹤棣的那些信息,一个一个方方正正的黑字,一笔一划,仿佛变成一把把利刃刻在我的骨,我的肉上。
让我难受至极,疼痛不堪。
我痛苦地抱住头。
背后的枪伤,小腹上剖腹产的伤痕,腰上的磕伤……
我身上所有伤痕,都是唐娆娆直接或者间接造成的。
她是我在这个世上最恨的人。
江鹤棣明知唐娆娆伤害了我那么多。
明知麟麟的事,是唐娆娆从中作祟,可他居然还那样帮唐娆娆,甚至替唐娆娆隐瞒罪行。
难怪,我刚才问他
到底爱不爱我,他却一直故意转移话题。
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爱我。
他只爱唐娆娆。
我苦笑了声,把江鹤棣的手机放下,这才发觉我浑身抖得厉害。
这一刻,我对江鹤棣的爱意,一瞬间就散开了。
我匆匆忙忙地把毛衣套上,穿好衣服后,我随便摸了件外套,朝楼下走去。
走到门口,才发觉忘记带包和手机了。
我又小跑着倒回来,找到包和手机,这次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出棣园,外面天已经黑了。
我也不知自己要去哪里,就是不想待在棣园,不想待在江鹤棣所在的地方。
我现在连想都不能想他。
一想到他,就觉得万箭穿心。
我清楚地知道,这是被欺骗,被背叛的感觉。
倘若是陌生人就罢了,偏偏是最亲最爱、最该信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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