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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鹤棣带我去楚烟洲所在的东城医院做孕检。
还未启程,大嫂杨凝氤忽然打来电话,说要陪我们一起,还说她生过四个孩子,对妇产科孕检什么的比较熟悉。
说是陪,其实是监督。
这是怕我们从中做假的意思。
她本人肯定没这个心机,应该是江鹤峤或者乔绮兰指派她来的。
抵达东城医院后,楚烟洲给我安排了相关的医生,去化验室抽血检查。
因为有楚烟洲的关系,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拿到结果的那一刻,我的眼睛都要直了。
我血液内的人绒毛促性腺激素在正常范围之内,也就是说我没怀孕;怀孕的话,血液里的人绒毛促性腺激素是高于正常值的。
这次的结果,百分之百是真的了。
只是为什么我一直没来月经呢?
问了医生,医生说导致月经推迟的原因有很多,一种是心情过分焦虑,影响体内激素分泌。
还有可能是被人为地注射了闭经针。
我自从癌症治愈后之后一直服用调理内分泌的药,在t国的那段时间,因为无药可服停了,也有影响。
不过最大的可能是被江鹤峤的人人为地注射了闭经针。
看着检查单,白纸黑字写着的结果,我不知该难过才好,还是该高兴才好。
难过的是江鹤棣要被流放到国外,这一去就是五年。
高兴的是,我肚子里没有江鹤峤的孩子。
从来就没有。
我还是以前那个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宁鸢。
我并不是不洁的,也没有低人一等。
我没有对不起江鹤棣。
压在我心口的一座大山仿佛一下子挪开了。
我长出一口气,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
可是一想到江鹤棣因此中了江鹤峤的计,要被排斥到权利中心之外,我的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
杨凝氤看到结果,立马拿手机拍了张照片,当场就发给了江鹤峤和乔绮兰。
那张寡瘦无肉的脸上,眉角眼角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拍完照片后,她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这样也好,对大家都好。”
是挺好。
她丈夫设的计,结果也如他们所料,江鹤棣要受重罚,要被流放。
于他们来说,当然挺好。
做完检查后,江鹤棣带我回了棣园。
不过江鹤棣的心情并不算差,甚至比昨晚要好一些。
他从酒柜中取出一瓶上世纪最好年份的意国红酒,让女佣做了几道菜,要和我小酌一杯。
说是庆祝我重生。
的确是重生。
这两个月以来,我每天过得生不如死。
纠结、焦虑、压抑,时刻磨蚀着我的神经。
现在终于活过来了。
女佣是江家老宅来的人,跟在江老太身边做事的,烧得一手好菜。
明明是简单的香菇炖鸡,却让她炖得菇滑鸡香,汤汁浓郁。
一道干贝虾仁小油菜,鲜香无比。
哪怕是普通的蚝油甘蓝,居然也能吃出高汤的味道。
我连汤底都蘸着馒头吃光了。
这些日子,我茶饭不思,吃什么都没有味道。
心底里的一块大石头卸掉后,我吃啥都觉得香。
江鹤棣拿的那瓶意国红酒也好喝,甜甜的,带着种特殊的果香,比法国的红酒更对我的口味。
酒足饭饱后,江鹤棣说要带我去后花园走走,消消食。
我不知他为何心情如此平静,马上就要被流放出国,他却像没事人似的。
去后花园里转了转,刚要坐下,接到乔绮兰的电话,通知我们马上去江府,有要事商量。
这大中午的,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赶江鹤棣走。
连等到晚上都等不及。
司机开车,带我和江鹤棣一起往江府赶。
最近来江府的频率,比我以前一年来的次数都多。
进屋后,乔绮兰拿出昨天那份协议,让江鹤棣签。
我站在一旁瞥了眼,协议内容大体意思是:江鹤棣因重伤亲兄,铸下大错,自今日起被流放出国,去x国分公司报道。
如无召唤,五年内不许回国。
若违反,家法处罚,且剥夺其继承权。
流放的那个国家在亚洲西部,是有名的战乱国。
炮火连天的,瘟疫横行,药品和物资都极其匮乏。
说是江氏集团的分公司,估计也就只有一个办事处,连员工都没几个。
江鹤棣去的话,除非命大,否则五年后能不能完整地回来都不一定。
没想到乔绮兰居然对自己的儿子下如此毒手。
可江鹤棣居然波澜不惊,面色平静地从乔绮兰手中接过笔和协议,找到签字的地方就要签自己的名字。
眼看江鹤棣就要签完,江宗城眸底暗了暗,出声喊道:“慢着。”
江鹤棣抬眸看向江宗城,语气平静地问:“爸爸还有什么吩咐?”
江宗城望着江鹤棣,敛了敛眉,威严面容终是带了一丝不忍。
他顿了顿,哑然说道:“棣儿,如果你肯放弃宁鸢,同贺娉娉结婚的话,我就收回之前对你的惩罚。”
江宗城虽然并不明说,但他对这兄弟二人私下里做所之事,应该早就明察秋毫。
所以哪怕江鹤棣一怒之下把江鹤峤打成重伤,他也没像乔绮兰那样痛心疾首,也未对江鹤棣妄加指责,反而一而再地给江鹤棣机会。
他口中的贺娉娉,我曾有所耳闻。
是江都有名的地产商贺庭的宝贝女儿,财力仅次于江家,但要远胜唐娆娆的家族。
江宗城与贺庭是世交,两人从十几岁开始交好。
二人分别接手家族生意后,也一直暗中互
相帮衬。
据说在唐娆娆之前,江宗城和贺庭二人就一直撮合江鹤棣和贺娉娉在一起,奈何那时江鹤棣和唐娆娆打得火热,并不理会贺娉娉。
后来江鹤棣出车祸差点死去,按说那时候是贺娉娉接近江鹤棣最好的机会,但她退缩了。
毕竟谁也没有勇气嫁个双腿不能行走的人,除非爱得足够深。
江鹤棣侧眸看了我一眼,微微勾起唇角做了个让我放心的表情,转而对江宗城说:“棣儿恐怕要让爸爸失望了,我曾经辜负过宁鸢,以后不想再辜负她了。”
江宗城闻言大为不悦,拧紧浓眉说道:“你可考虑清楚了,宁鸢和贺娉娉你到底选择谁?选了贺娉娉你就不用离开江都了。如果你固执已见,非要同宁鸢在一起的话,那就离开江家吧。”
他话音一落,在场的人均是一愣。
这是要把江鹤棣逐出江家的意思。
江鹤峤脸上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容,不过很快就消逝了。
他掩嘴咳嗽了几声,来掩饰自己内心得胜的愉悦。
杨凝氤城府差些,弯起唇角笑了,可能觉得不该笑,又收敛了笑容。
乔绮兰面色倒是平静,可是眼里的得意却难掩。
我再也忍不住了,对江宗城说:“伯父,您刚才说鹤棣只要不和我在一起,他就不用离开江都,也不用接受惩罚,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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