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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江鹤棣已经让我难以招架了,他还带上了江翎。
江翎和我共处有段日子了,可以说对我的言行举止以及工作状态都了如手掌。
我稳了稳心神后,立马给贺青裴去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前夫要来南城了。
贺青裴说他马上回来。
他回来的当天,江翎就去南城大学找上了他,手里拿着南城时报,向他打听跟他一起排队登记的那位女士的详情。
贺青裴对江翎说那是他的女朋友,叫何秀秀,还说宁子婳的视频主理人就是她。
视频是在他城郊的园子里取的景。
江翎自然不信,说他们家少主要亲眼见一见何秀秀。
二人约在明天一早十点,于鸢园见面。
怕有疏漏,我和贺青裴、何秀秀八点前就来到了鸢园。
因为何秀秀要化妆,妆扮成我的模样。
何秀秀虽然还在上大学,但早就是个小有名气的美容博主了,比我出道还早两年。
据说家里是开影楼的,从小在胭脂水粉里长大。
她身高比我稍微矮一些,体型也比我稍微胖一点,脸盘小小的,皮肤白白的。
素颜的话,五官算不上精致,甚至可以说是平平。
但就是这种五官,可塑造性最强了。
何秀秀仔细打量了我一眼,满怀信心地说可以开始了,肯定会化得和我一模一样。
她打开随身携带的巨大化妆箱,让我坐在旁边她好做参照,然后对着镜子就开始涂涂抹抹起来。
那双手真是神奇,在她的脸上这儿画画,那儿描描,这儿贴贴,那儿修修。
没多大会儿功夫,原本平平无奇的五官就变得立体鲜活起来。
眉眼生动,明眸善睐,简直和我的一模一样。
她原本眼睛是细长的单眼皮,贴上双眼皮贴,画上眼线和眼影,再戴上假睫毛,立马变成了和我一模一样的杏眼了。
眼睛
比之前大了两倍。
她本身鼻梁是有些塌的,打上鼻影,又在鼻子里面塞了一种特殊的软条,鼻梁立马变得高了,鼻头精致挺翘。
更神奇的是,她居然连自己的脸型和唇形都可以改变。
看完她化妆,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化妆。
我平时化妆,就是涂一层粉底,浅浅描一下眉,再涂个口红,就是化妆了。
跟她一比,简直就是小儿科。
化完妆后,何秀秀又开始打理发型。
我现在头发长长了,是黑色的披肩长发,且头发浓密,发际线整齐圆润。
何秀秀的头发比我稀一些,发际线并不平整,但她有提前准备的假发。
当她把假发戴好,再穿上我昨天穿的那套珍珠米色长裙,配上高跟鞋后,简直就是我本人了。
唯有一点不同的是,她的声音跟我的不太像,她的有点偏软糯,而我的则是脆沉。
不过只要她不开口说话,没人能分辨出来。
离远了看的话,就连贺青裴都差点认错。
但是离近的话,很容易分辨出来,因为她是浓妆,妆容痕迹明显,而我是淡妆。
不过已经足够了,只要和南城时报的照片相似就行了。
我对何秀秀佩服得五体投地,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夸奖她。
贺青裴说何秀秀主要是化名星仿妆,化谁像谁,还曾经上过电视台。
能火起来的,自然是有真材实料的。
何秀秀说她也看过我的视频,十分羡慕我,长得那么漂亮,还做得一手好菜。
她问我,一双手怎么可以那么巧,能做出那么多好吃的?她就只会化妆,菜做得一塌糊涂。
每个人擅长的领域不一样。
我做饭是从小就被家里人逼出来的,六、七岁时还没灶台高呢,就得烧火做饭。
要是饭烧糊了,菜炒得不好吃,就会挨一顿打,自然不敢不用心去做。
后来是为了讨江鹤棣的欢心,想用厨艺抓住他的胃,来抓住他的心。
自然而然练出了一手好厨艺。
何秀秀化好妆,已经到九点半了,离和江鹤棣、江翎见面的时间还差半个小时。
贺青裴让我去楼上躲一会儿或者干脆回家等着,不要露面,免得被江鹤棣发现,坏了事。
我却借口怕有疏漏,想藏在他们要见面的亭子后面的绿植里,静观其变。
说是怕有疏漏,其实是想看一眼江鹤棣。
这是种很矛盾的心理。
既怕被江鹤棣发现我的身份,又想看到他。
毕竟见一面少一面,每一面都是最后一面。
贺青裴刚要反对,但看到我心事重重的样子,改口答应。
十点钟的时候,江鹤棣和江翎还有个两个保镖一行人等准时到了鸢园。
一众人等坐在凉亭里会面。
小助理给几人泡了南城的特色红茶,但江鹤棣和江翎并未动那茶水。
大抵是不信任贺青裴,怕他会在茶水里动手脚。
江鹤棣坐的位置正好面对着我。
我躲在茂密的绿植后面,盯着他的脸,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哪怕隔了这么远,看到他,我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加快,这是和贺青裴在一起所没有的。
我捂住胸口,想平息一下跳得过快的心脏。
江鹤棣肩背端直,坐在座位上,修长手臂随意搭在石桌上,眯起眸子盯着何秀秀一直看。
并未喊她的名字,也没有做出失态的表情,这说明江鹤棣知道她不是我。
看了数秒钟后,江鹤棣长指夹起那张南城时报,问何秀秀:“你就是报纸上的人?”声音里带着质疑。
何秀秀刚要开口说话,贺青裴抢先说道:“对,她就是我的未婚妻,情人节那天我们去民政局登记,没想到会被记者拍照,还上了南城时报,更没想到会引来江先生。现在江先生已
经看到她本人了,请问还有什么疑问吗?”
贺青裴口吻不算太客气。
我知道是因为我的原因,他对江鹤棣心存罅隙。
江鹤棣自然能感觉到贺青裴的敌意,眸色沉了沉,并不回答他的话,只是转而问何秀秀,“你叫什么名字?”
大约是江鹤棣身上自带一股凌厉气势,让何秀秀有些拘谨。
她不太自在地回道:“我姓何,叫何秀秀。”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和你未婚夫是怎么认识的?”
这些问题我们事先演练过,当时何秀秀对答如流。
可当她真正看到江鹤棣后,忽然变得不自然起来。
估计是忘词了,她侧目向贺青裴看去,露出求助的目光。
贺青裴替她回答:“她现在还是一名在校大学生,专业是哲学,是我的学生。”
“师生恋。”江鹤棣挑了下眉,“在校学生可以结婚吗?”
“当然可以,只要年龄够了就可以。”贺青裴语气生硬。
面对贺青裴的不善,江鹤棣微挑唇角,忽尔朝我藏身的方向瞥了一眼,转而问何秀秀:“给你一千万,愿意跟我回江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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