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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很快想到那男人已经被江鹤棣废了,双腿也断了,浑身是伤。
这种时候,就是天仙在前,他恐怕也有心无力了。
让我意外的是江鹤棣对唐娆娆的态度。
唐娆娆曾经是他心目中的白月光。
以前无论她犯过什么错,江鹤棣都会袒护她,包括调换麟麟,甚至暗杀我。
江鹤棣说是替我报仇,却只把那个杀手送进了监狱,却把唐娆娆送到了国外,让她在国外继续逍遥快活。
最后还是江老太设计,通过我的手,把唐娆娆送进了监狱。
但现在的江鹤棣,和以前有了很大不同,失忆后的江鹤棣处理起男女之事,比以前变得更加果绝。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绝对不会相信这是江鹤棣对唐娆娆的态度。
江鹤棣挂掉电话后,看向我,“我失忆之前,除了你们三个,还有没有别的女人?”
仅这两个女人,已经足够让我头疼,再有别的女人,我岂不是要魂飞烟灭?
虽然现实生活中爱慕他的女人有很多,但真正有关系的,也就我们三个。
江鹤棣见我沉默不语,明白了答案。
他表情略带一丝尴尬地说:“原来我以前还是个多情种,男人不该为情所累,影响做大事。”
江宗城也曾这样说过他,说他太过重情。
他多情又重情,有利也有弊。
司机停好车后,很快有佣人拿来鞋子和衣服送过来。
我之前曾带着迎迎同江鹤棣和麟麟在华墅生活过一段时间,鞋子和衣服是我那时留在华墅的。
我从佣人手中接过鞋子,在车里穿上,又脱掉身上脏兮兮的大衣交给佣人扔掉,换上她拿来的干净大衣。
鞋子和衣服与我的脚和身体完全贴合。
江鹤棣盯着我,打量了两秒钟说:“你以前果真在华墅生活过。”
他虽然没想起以前的事,可是却已经从一些细枝
末节的事情开始进行推理。
也就是说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排斥我了。
下车后,我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江鹤棣又要来抱我。
被我拒绝了。
我可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让他伤势变得严重。
佣人见状急忙来搀扶着我,扶我同江鹤棣一起来到客厅。
客厅是地暖,虽然外面气温极低,可屋里却暖洋洋的,宛如阳春三月,相比之前待着的那个冻死人的民房,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佣人扶我走到沙发上坐好。
江鹤棣也走到我身边坐下,吩咐佣人去取个冰袋过来给我,再去把提前做好的粥饭端过来。
等佣人取来冰袋,接着去厨房端饭去了。
江鹤棣拿起冰袋,小心地贴到我青紫发肿的脸庞上轻轻敷着,声音调柔对我说:“尹医生一会儿就到,你再忍耐一下。”
我一顿,“尹医生不是休假了吗?这么晚了不好打扰到人家吧。”
“这是他的本职工作。你如果真是我的妻子,那你受伤的事就不能外传。去医院治疗的话,势必会惊动旁人,让尹医生上门为你治疗更稳妥。”
江鹤棣虽然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可他的智商、学识,以及处事能力并不受影响。
从大局来说,我受伤的事,如果被传出去,势必会影响到他所掌舵的江氏集团。
我脑子里忽然浮出楚烟洲的脸,对江鹤棣说:“可以去东城医院,或者让楚烟洲上门来替我疗伤。”
“不妥。东城医院是你父亲名下的医院,楚烟洲是你的亲弟弟,我不想被他们看到你伤成这副模样。”
他是担心楚家人会责怪他,从而影响到江楚两家的合作。
应该是江宗城昨天过来找他时,曾授意过他的。
“可我这伤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我抬手去摸脸颊,刚一触到皮肤,痛感传来。
我扯着嘴角问他:“我这几天住哪儿?之前一直住在楚家
的。”
“就住在华墅吧。”
“可明天贺小姐万一要来,我该怎么办?”
“这很简单,让保镖守着大门,不让她进来就是。”
“依着贺小姐的脾气,你不让她进门,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江鹤棣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是我自已的家,她敢硬闯?”
目的已达到,我不再说话,从他手中接过冰块小心地敷着脸上的伤。
不只脸,就连我的双手也因为挨打时,抱着头护着脸,被络腮胡男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尹医生没多久就提着药箱到了,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女助理。
他帮我把露出来的伤口清理干净,做好消毒,又敷上止血化瘀的特效药,再进行包扎。
身上受伤太多,除了脸,还有脖颈和脑后的头皮,腿和手臂均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尹医生和助理给我包扎伤口时,江鹤棣就站在一旁,表情沉默地看着。
我悄悄抬起头去打量他,见他漆黑如黑的眸子里,满是愤怒和怜惜的复杂神色。
他的双手紧紧握起。
尹医生帮我包扎完外伤口后,我指着左边肋骨的位置,对他说:“这儿隐隐作疼,不知是不是骨折了?”
尹医生伸手朝我指着的位置去按。
他一按,我便疼得钻心,额头冒汗,失声喊道:“疼,轻一点。”
尹医生面色变得凝重起来,对江鹤棣说:“少夫人肋骨可能是骨折了,得去医院做个ct,才能判断出来。如果是由外来暴力导致的肋骨骨折,骨折端向内折断,容易造成胸内脏器损伤。”
左边肋骨内的脏器是心脏,如果断骨戳到心脏,其严重性不可想象。
江鹤棣面色顿时变得更加沉重,他马上打电话叫来司机和保镖,送我去医院做检查。
于是我又被连夜送到东城医院,做了个ct,幸好肋骨只是轻微的骨裂,并未断开,也未伤及到胸腔内的
脏器。
肋骨骨裂不像腿骨和手臂那样可以动手术,只能让其自然愈合。
医生给我用束胸固定好后,又给开了些止痛药,交待我让多进行休息,不要做太多的锻炼以及弯腰这类动作,保持良好的心情,避免辛辣刺激食物。
等从医院返回华墅后,天已蒙蒙亮了。
我同司机回来的时候,江鹤棣还未去睡。
他重伤未愈,体力没完全恢复,折腾了一夜后,脸上早已露出疲态。
得知我脱险后,江鹤棣才肯回房去睡。
我被他安排到主卧隔壁房间。
虽然江鹤棣记不起以前的事,可他潜意识里却还是满在乎我的。
这一整夜,我过得惊心动魄的,早就又累又乏,头一挨到枕头上,就沉沉睡去了。
直睡到次日下午才醒过来,醒来一睁眼,看到床前围了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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