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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问江鹤棣:“以后她的记忆会恢复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大脑结构是很复杂的,医生也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
“也是。等她的记忆全部清除后,带回国内吧。她本就在服刑期间,正好让她再回去坐牢。至于警方怎么处理,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好,都听夫人的。”
我默了默,终是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你有没有心疼她?”
“心疼?”江鹤棣冷笑了声,“你是不是在开玩笑?你觉得我对着那样的女人还能心疼得起来?我给过她很多次机会,是她不知珍惜,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次日下午,江鹤棣去做完治疗回来,果真有人上门来找唐娆娆。
不过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楚烟霏。
虽然她已经被逐出楚家,却依旧未改姓氏,还是冠着楚家的姓。
看到唐娆娆的帮手是楚烟霏,我松了口气,因为楚烟霏这人无论智商还是心机都远在唐娆娆之下,可以控制。
楚烟霏一进门,就咄咄逼人地向我们要人,扬言如果我们不把唐娆娆交出来,她就去报警。
她大概忘记唐娆娆本就是服刑之人,她去报警的话只会把唐娆娆更快地送回监狱。
我随便编了个借口,告诉楚烟霏:“唐娆娆身上有伤,被送去医院治疗了,明天你去医院接她吧。”
楚烟霏不信任我们,但她又没什么好的办法,她和唐娆娆唯一的倚仗是江鹤峤,可江鹤峤已经昏迷不醒,自顾不暇。
楚烟霏情急之下,打起了同情牌,“我表姐她向你们要钱也是没办法的事,她父亲这几年生意一直不见起色,他身体还不好,治病要花很多的钱,所以她才……”
原本江鹤棣打算给她一千万封口费了事的。
一千万治什么病都够了,可唐娆娆太贪心了,居然张口就要一百亿。
那就别怪江鹤棣对她下狠手了。
我对楚烟霏说:
“你明天去医院接她吧,她现在正在治疗。对了,唐娆娆有没有把那个秘密告诉你?”
“秘密?”楚烟霏本能地摇头,反应过来后又不停地点头,“跟我说了,她跟我说了。”
可她的眼睛里却是一片茫然。
很明显,她在撒谎。
显然唐娆娆并未把她搜到的证据告诉楚烟霏,而是故意撒谎诈我们。
楚烟霏不知道也好,不知道正好逃过一劫。
我拿笔和纸写了江鹤棣做治疗的医院地址给她。
等明天她去医院接唐娆娆的时候,我和江鹤棣已经乘私人飞机回去了。
唐娆娆明天之后将会失去所有记忆,忘掉所有的事情,这样对大家都好。
当晚唐娆娆就被严城秘密送进江鹤棣做治疗的那家医院,做清除记忆的手术。
当然唐娆娆的手术及所有的一切都是保密的,做为回报,江鹤棣给那家医院捐了一笔价格昂贵的医药器材。
第二天江鹤棣做完最后一次治疗后,我们一行人乘坐私人飞机返回江都。
临行前,江鹤棣连看唐娆娆最后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了。
等我们回到江都后,我打开手机,楚烟霏的夺命连环call打过来。
她凶巴巴地质问我:“你们对我表姐做了什么?为什么她失忆了,连我都记不得了?”
看样子手术成功了。
唐娆娆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现在的医学真是发达。
我笑了笑,“唐娆娆的精神老早就不正常了,你没发现吗?如果我是你,就少管闲事,因为闲事管多了,说不定会丧命。”
“你威胁我?”
“随便你怎么理解了。”说完我挂掉了电话。
楚烟霏这种没脑子只有脾气的女人,更加不足为惧。
没必要同她周旋,浪费时间。
回国后第二天清早,我和江鹤棣一起去医院探望江鹤峤。
面子工程还是要做一做的,毕竟江鹤峤以前也没少做。
来而不往非礼也。
江宗城早就派人把他接回江都医治了,因为y国的医疗条件太差,在那边治下去的话,江鹤峤说不定撑不过两天,就一命呜呼了。
江鹤峤并没在楚家的东城医院,入住在江都最好也最贵的私立医院。
我们到的时候,江鹤峤依旧待在icu,这一整层都被江家包了下来,除了医生和护士,再也没有闲余人等。
让我和江鹤棣意外的是,icu外面只有乔绮兰带着贴身佣人守着,她也不坐,就在外面站着,眼神愣怔地望着重症监护室里的江鹤峤发呆。
看到我们来,她只是眼皮抬了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看样子,江鹤峤受伤对她的打击挺大的。
短短几天,她仿佛老了十几岁,眼角皱纹多了好几道,两鬓间的头发居然变得灰白。
她以前最注重保养的,头发里稍微露出一根白发都会让佣人拔掉。
现在长了这么多,她也顾不上了。
即使她变成这副模样,也很难让人同情她。
这个阴沉且刻薄的女人,私下没少挑唆江鹤峤和江鹤棣的关系。
人之初,性本善,江鹤峤年幼时应该也是个单纯善良的孩子,渐渐地被乔绮兰影响,控制,在她的潜移默化下,长成了一个阴险的男人。
乔绮兰把她对何苓苓的恨,全部迁怒到了江鹤棣的身上,通过控制江鹤峤,来对付江鹤棣,数次要置他于死地。
她的一生全都用在了报复之上,真是个可恨又可怜的女人。
我和江鹤棣站在icu外面,隔着透明的玻璃窗朝里看,看到江鹤峤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嘴巴、鼻孔和身上插满各种各样的管子。
原本阴柔俊美的一张脸现在已经没了人样。
双眼紧紧闭着,头发被剃得光光,额头包着白色纱布,身上有各种肉眼可见的皮肉伤,双腿打着石
膏。
靠呼吸机呼吸,靠营养液提供养分活着。
心脏监视器上的波状条纹,证明江鹤峤还活着。
一旦这些管子拔掉,他随时会丢命。
我抬头看了眼江鹤棣,“你当年发生车祸,也是这副样子?”
江鹤棣闻言闭上眼睛,等再睁开眼睛时,漆黑双眸泛红,低声道:“比这还惨,用‘支离破碎’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我在icu躺了半年,才醒过来。”
我无声地握住他的手,握得紧紧的。
“支离破碎”四个字听着简单,可真正发生在一个人身上时,是怎样的惊心动魄。
难怪江鹤棣隐忍多年,一定要报这个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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