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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当时我觉得处处透着蹊跷。
网上发的那些网红代孕风波的帖子,江氏集团派了公关去撤热搜删帖都没用,这边删了,那边疯狂地又传上去。
后来江鹤棣筹集了大笔资金去m国同他朋友一起操纵江氏股价护盘时,曾经也提到有股不明力量试图做空江氏。
不过后面的事,他没告诉我。
我问江鹤棣:“杨宁郓为什么要暗中做空江家呢?还要伙同贺明锵一起?”
当时江鹤峤任江氏集团的代理董事长,而杨宁郓是江鹤峤的大舅子,不帮他,却私下对付他,真让人匪夷所思。
江鹤棣修长手指缓敲车窗说:“因为山山和川川的身世暴露了,杨凝氤暗杀佟梨失败,担心自已地位不保,动了歪心,想伙同杨家取而代之。仅靠杨家的力量是不够的,他们需要帮手,贺明锵的母亲杨云婉是杨凝氤和杨宁郓的姑姑,杨宁郓和贺明锵是表兄弟的关系,所以贺明锵是杨家最好的帮手。”
“原来如此,那杨凝氤的野心可真够大的。”
那女人看着不声不响,甚至有些软弱,没想到骨子里居然透着股狠劲。
不叫的狗才会咬人,倒是贺娉娉整天咋咋呼呼,咄咄逼人,心机全写在脸上,反倒没那么可怕。
江鹤棣冷笑了声,“可惜她的实力配不上她的野心。”
最后是江鹤棣同他的团队力挽狂澜,把江氏集团拯救回来了,打了个漂亮的翻身账。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此事江鹤棣查出来了,江鹤峤不可能查不出来。
估计他和杨凝氤的婚姻从那时起就产生了裂痕,也就是从那之后,他开始防着杨凝氤了。
今天佟梨又替他挡了一棒,他对佟梨的看法忽然改观了,觉得她不只是一个轻浮拜金的女人,心念一动,想就此收了佟梨。
我忽然想起一个疑问,问江鹤棣:“贺娉娉那么快就答应你离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听我提到贺娉娉,江鹤棣
浓眉蹙了蹙,“是,除了这个原因,还有一个。”
我顿了顿,“还因为那个阮帅吗?”
江鹤棣一怔,“你也知道?”
“嗯。”
江鹤棣冷笑了声,没说话,目光转向车窗外面。
侧颜变得冷峻,似乎不悦。
男人都好面子,当时贺娉娉同他还未离婚,却公然在外面给他戴绿帽子,想必他的自尊心受不了。
我往他身畔靠了靠,抱住他的手臂,柔声道:“都过去了,忘掉所有不愉快的事,我们向前看。”
江鹤棣侧眸看向我,轻笑一声,伸出手臂把我揽到他的怀里,“她出轨我才不会难过呢,能让我难过的只有你。你可不许做对不起我的事,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说,想来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放心吧,我不会婚内出轨的,但是你也不许做对不起我的事哦。我可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胆敢再像以前那样,和别的女人蝇营狗苟,我就立马踹了你,离家出走,走到一个让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说到最后,我表情变得极其认真,声音里甚至带了威胁。
江鹤棣笑了笑,伸手轻轻揩了揩我的鼻尖,“是什么原因让我家的小绵阳变成了一只狼?”
“你才是狼呢,你见过这么漂亮的狼吗?”
江鹤棣忽然捏起我的下颔,对着我的嘴唇轻啄了下,“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狼。”
他漆黑眸子里忽然生出种灼灼之意,俯下身又要来吻我,被我一把推开了。
我指了指前面的司机,清清嗓子道:“江董,注意点影响,有外人在呢。”
司机目视前方道:“少夫人您当我是空气就行,不瞒您说我耳朵听不见任何声音,眼睛也看不清。还有,我不是外人,我是棣少的内人,不,我是他的心腹。”
这司机倒挺幽默的,只是他眼睛真看不清的话,江鹤棣怎么可能找他开车?
我肚子忽然发出咕噜
一声响,尴尬极了。
我慌忙按住胃,一早送佟梨去机场,又被江鹤峤诱到郊外的废旧工厂,折腾半天,我还没吃饭呢,这会儿肚子早就饿空了。
江鹤棣拿起右手边的纸袋递到我手里,“去你爱吃的那家店买的芒果班戟和提拉米苏,你先垫垫肚子。我已经吩咐厨子做了夜宵,到家就可以吃。”
我打开包装袋拿出提拉米苏,用包装附带的小勺挖了一口尝了尝,的确是我常买的那家,味道甜而不腻,带着奶油的芬芳和巧克力的微苦。
吃下一口,仿佛整个人要融化了一般。
甜食虽然容易让长胖,但的确能给人带来幸福的感觉。
江鹤棣打开装有芒果班戟的包装盒递给我,“再尝尝这个,也是刚做出来的。”
我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芒果的芬芳混着奶油的味道,清甜可口,忍不住又咬了一口,大口地咀嚼着。
江鹤棣看着我大口吃甜点的模样,微微抿着唇笑得清雅矜贵,问道:“甜吗?”
“甜。”我用小勺挖了一块提拉米苏,递到江鹤棣嘴里,“你也尝尝呢。”
江鹤棣轻嚼了几下,点点头,“味道的确不错,难怪门外有那么多人排队。”
“你亲自去排队买的?”我不由得感动。
江鹤棣指了指前面的司机,“他排队,我坐在车里等,等了很久呢。”
嗯,他坐在车里等了很久。
这男人,他在向我邀功呢。
我忽然觉得他有那么点点可爱,和他高冷清贵的外表有着极大的反差萌。
我唇角情不自禁地翘起,笑着回他:“有劳您了,让您等了那么久。”
江鹤棣配合着我说:“是啊,一边等,一边担心着你。江鹤峤也太小气了,居然不给你饭吃。”
“他给我吃,我也不敢吃啊,水都不敢在他家喝一口。”
“也是,万一他要是在食物或者水里下毒就不好了。”江鹤棣若有所思。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佟梨,我才不会去他家里。”
我就着他的手又咬了一口芒果班戟,边咀嚼边赞道:“嗯,甜,清甜好吃。”
江鹤棣忽然朝我凑过来,修长手指捧住我的脸。
我还未反应过来,唇瓣已被他含住。
不知过了多久,江鹤棣松开我,清沉悦耳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是它好吃,还是我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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