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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棣没开口,只是侧眸看了眼严城。
严城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放大镜递给我,说:“少夫人,您仔细观察一下镯子内侧。”
我好奇地接过来,用放大镜对准镯子内侧仔细看了一圈,发现内壁刻了个极小的“何”字,用肉眼根本看不到。
对江鹤棣有特殊意义的人,且姓何的,只有何苓苓。
我把放大镜还给严城,问江鹤棣:“这镯子是何家的?”
“是我父亲当年送给我母亲的定情信物。我母亲怀孕后才知我父亲已有家世,一气之下把这镯子卖了,当时是一千万卖的。”
现在又辗转到了我的手上,身价涨了十倍。
“这镯子也算有点特殊意义,玉能护身,送给你,让它护你周全。”
戴上这镯子后,日后我还真的躲过一劫,也不知是它起了作用,还是巧合。
我手指轻抚玉镯,问江鹤棣:“既然是他们的订情信物,要不要把镯子还给何阿姨?”
“不用了,我妈不想看到这镯子,只说如果能拍下来,送给你就是。”
也是,感情已经逝去,留着这镯子只会伤心。
何苓苓是个温婉大气,且想得极开的人,不是那种凄凄婉婉,沉迷过去不能自拔之人,不会把旧物留在身边。
我们一行人穿过长廊,朝电梯走去。
经过酒店转角处的空中花园时,忽然闯进来四个人,两男两女,拦住我们的去路。
两个男人年龄都在四十多岁左右,西装革履,肚大腰圆,油光满面,俨然一副暴发户模样。
女的正是刚才在拍卖会上说我坏话的两个妇人,一个穿朱红色晚礼服,一个着碧绿色晚礼。
江鹤棣垂眸看向二人,“朱总,马总有事?”
被唤作朱总、马总的两个男人低下头陪着笑脸对江鹤棣说:“内人浅薄,管不住口舌,多有得罪,还请江董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
二人异口同声,
说的话也一模一样,且说得文绉绉的,显然是提前商量好的。
江鹤棣冷笑了声,没说话。
朱总见状回头呵斥他的夫人,“还不快给江太太道歉?她是江董名副其实的太太,你要是再在背后胡乱说话,我就拨了你的烂舌!”
马总也阴着脸训斥他太太,“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谨言慎行祸从口出,这点道理都不懂,就知道你出来会丢我的人!”
二位妇人十分委屈,但又不敢发作,垂着头纷纷向我道歉:“江太太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不该胡乱说话!”脸上的笑容越发谄媚。
我弯起唇角微笑着看向二人,并不说话。
两位妇人越发惊慌。
朱红色晚礼服那位,直接用手打起自已的脸来,边打边说:“我这张破嘴,该打,求江太太原谅我。”
碧绿晚礼服的妇人见状也左右开弓,狠狠掌掴自已的脸。
直等到她们把自已的脸打肿了,我才缓缓开口道:“好了,不要打了,住下吧。”
“谢谢江太太,谢谢江太太!”二人忙不迭地感谢。
“听清楚了,我不是小三,我和江鹤棣八年前就已经结婚,至于贺娉娉是后来的事了。网红并不丢人,我的公司一年利润比你们的老公赚得还要多。还有,我是楚家的女儿,楚氏集团的楚家,知道吗?”
二人面面相觑,显然不知。
我是楚家亲生女儿的事,只有柳云毓圈内的贵妇知道,这两位显然不是柳云毓圈子里的人,不可能知道。
我走到二人面前,凑到她们耳边笑着说道:“还有啊,以后再说人坏话,请走远一点再说,万一遇到像我这样耳朵尖的,会被打脸的。”
二人拼命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严城冲四人道:“好了,滚吧!”
四人灰溜溜地走了,逃也似的。
看着他们狼狈离开的模样,我心中压着的一口闷气消失得无影无
踪。
我问江鹤棣:“你让严城对他们做了啥?他们怕成这样?”
“这二人的丈夫,碰巧都是江氏旗下地产的材料供货商。只需让严城给他们打个电话,停止合作就可以了。怎么样,气消了吗?”
我拍拍胸口道:“消了,谢谢老公替我出气。”
“怪我考虑不周,以后要经常带你出席这种场合,省得外人都不知我和你早就结婚了。”
婚礼的事情江翎已经同手下人去操办了。
这次时间充足,江鹤棣的意思是先在江都大办,办好后,我们再选个小岛去度蜜月。
刚要离开小花园走出去,忽听身后有人喊:“棣少,原来你在这儿啊,害我一顿好找。”
声音甜得发腻。
我和江鹤棣寻声望去,看到白晶晶踩着十几公分的水晶鞋窈窈窕窕地朝我们走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裸色的修身礼服裙,前面是薄纱的,只在胸口处点缀了一些亮片,掩盖住重要部位。
后面是露背式的,开口开到腰线以下,尾椎骨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裙子只到腿根,露出两条修长皎白的腿。
这件衣服实在是太过性感,穿了比没穿还勾人,难怪刚才那个地产商,同她握手时眼睛都挪不开了呢。
“棣少……”白晶晶甜腻腻地又喊了一声,款款地走到江鹤棣身边,伸手就要去挽他的手臂。
江鹤棣眸色一冷,睨了她一眼,周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势,俊美的脸上无一丝笑容。
白晶晶一怔,大概没料到江鹤棣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不吃她的“美人计”。
她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白晶晶的视线落到我的手腕上,上挑的狐媚眼直了直,朝江鹤棣笑道:“这翡翠手镯真是漂亮啊,啧啧,棣少,真是好大的手笔,一出手就甩了一个亿呢。”
她拿腔拿调地说着,戴着钻戒的右手抚着自已光秃秃的
左手腕,惋惜地说:“不瞒你说,这手镯我一眼就看中了,正想拍下的,可是棣少把价格抬得太高了,我心有余力不足,可惜,真是可惜。”
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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