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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江鹤棣并肩往前走,市府大院哪怕是周末也极其安静,静得只听到足下的脚步声。
沉默几分钟后,江鹤棣开口问道:“你希望我和贺青裴合作?”
“利润丰厚,风险自然也大,能和贺氏共同分担风险对你们江氏也好。”
江鹤棣眸瞳骤然一缩,脚步停下,垂眸看我一眼,不悦道:“就知道你没忘记他。”
我噗嗤笑出声,“瞧瞧,这陈年旧醋吃的,我要是真对他有意思,当年早就嫁给他了,哪里还有江先生您的份儿呢?”
江鹤棣面色不辨喜怒,“我不会和贺青裴合作的。”
我心下一沉,“你不和贺青裴合作是因为我的原因吗?”
江鹤棣眼皮一掀,“我是意气用事的人吗?”
以前的事我不敢保证,可眼前的他的确挺像意气用事的人。
我问道:“那是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见过狮子成群结队了?搭伙的是羚羊。那块地要么江氏一家开发,要么不做。”
“可闻腾想让你们合作,那么大一地,两家合作也能分到不少。”
“我会想办法独自拿下那块地的,别说贺氏,海城其他人也休想染指。”江鹤棣语气坚定,不容置喙。
“你打算想什么法子去说服闻腾只许江氏一家?”我开玩笑道:“你不会也学贺青裴,祭出什么订婚礼之类的吧?”
嘴上说得若无其事,心里却有点难受,这种事哪怕想想都觉得难受。
“用不着。”江鹤棣语气里带了一丝轻蔑,“一块地而已,还不至于做出那么大的牺牲。”
连他也看出贺青裴和隽婵婵的婚姻,是在做牺牲了。
“那你想用什么方法?”
“好奇?”
我点点头。
“是好奇还是想帮贺青裴一把?我绝对不会和他合作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的心思被他一览无余,尴尬着没出声。
上车后,江鹤棣吩咐严城:“去澜泊湾。”
一小时车程后,车子驶到澜泊湾处停下。
这儿位于新城区,周边全是正在施工的工程,裸着水泥内脏的高楼林立,高高的吊车上下起伏不停工作,搅拌机的轰鸣声响在耳边,一副热火朝天的模样。
隔行如隔山,虽然嫁给江鹤棣好多年了,可是对他的行业了解得却并不太多,对海城地产更是一无所知。
不过连我这个外行人都能看出来,海城新城区前景可观。
江鹤棣指着前方一大片混着低矮民房和私人别墅,还有大片海鲜市场的地,说:“就是那块。”
位置的确很好,前面是海和江交汇处,旁边斜插进来一条河,三水交汇处,稀缺位置。
这种位置有价无市,海城只此一处,可以开发做成高档别墅或者改善型大平层,卖给海城的富人群,获利颇丰。
不过这种位置,拿地的价格肯定很高,也就江氏、贺氏这种实力雄厚的地产商能吃下,中小型开发商自然是想都别想。
江鹤棣指指身后不远处,“那边很快会开发成一个公园,再往北是医院,市政单位以后也要搬过来,虽然现在看着荒凉,但是三五年后房价必定大涨。”
“这么好的位置,海城本地的开发商还有南方那些有名的地产商没觊觎吗?闻腾只把开发权交给江氏和贺氏,那些人没有意见?”
“江氏在地产界数一数二,贺氏稍次之,其他能和江氏、贺氏抗衡的也有,但不多。如果我答应和贺氏合作的话,他们自然也要来瓜分,所以这块地要拿就江氏一家拿下。”
“可是闻腾那边……”
“我明天再去找他,今晚不能陪你回江都了。”
“正事要紧,你忙你的,我自己回去就行。”
江鹤棣抬腕看了看表,“等会儿让严城开车送你去机场。”
我脑子里莫名其妙地浮现出刁小婵的婀娜身影,半开玩笑道:“这么着急
送我走,是在海城金屋藏了娇,要去会她吗?”
见我开起了玩笑,江鹤棣也笑道:“看你副这模样,是巴不得我有点桃色新闻,嗯?”
我面色一冷,半真半假道:“你敢!要是被我知道你在海城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直接杀过来,跟你拼命!”
江鹤棣玩心也起,双拳一抱,开玩笑道:“是,宁总,小的不敢。”
身后严城紧抿着唇,要忍住才能不让自己笑出来,看他一副忍得很痛苦的模样。
我下巴一抬,嗔道:“说得倒好听,谁不知你们男人都喜欢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那是别人,又不是我。”
我脑子里又浮现出何台长和张阅搂着会所女公关的情景,幽幽道:“男人不都一个德性吗?连何台长那样的人都下海了。”
江鹤棣抬起一双长腿往前站了站,下面就是澎湃而宽阔的江岸。
他指着那白哗哗一个接一个打上来的浪说道:“要是我敢背叛你,就被这浪卷走,尸骨无存。”
他居然发毒誓。
本来是开玩笑,说说笑笑的,话赶话,谁知他居然发起了那么毒的誓言。
我连门上前捂住他的嘴,着急嗔怪道:“你乱说什么话?以后不许再发这种毒誓了,晦气!”
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
江鹤棣现在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谁也不能保证我和他的婚姻不会再出岔子,连江宗城那把年纪的人都能离婚,老树发新枝,梅开二度呢。
我是宁愿他背叛我,也不愿他像他刚才发的毒誓那样,因为他不只是我爱的爱人,还是我最亲的亲人,还因为我爱他胜过爱自己。
“看你以后还胡乱怀疑我吧?别的事我不敢百分之百地保证,但男女问题上你放心好了,我心里只你一个人。”江鹤棣言辞凿凿。
我没说话,不是不信任他,而是生活有太多的变故。
严城在背后出声道:“
江总,宁总,你们俩强行喂的狗粮我已经吃饱了,以后再秀恩爱,请避开我这个单身狗好吗?”
他平时是不苟言笑的人,此时却开起了玩笑,不知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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