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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给家里的司机打电话,让他们分别去麟麟和迎迎的学校接两个孩子。
安排好后,我又给何诗琳去了个电话。
何诗琳早就接到了何深霖的通知,在手机里哭得说不出话来。
我安慰了她几句,让她跟我们同乘一辆飞机去香城,节省时间。
何诗琳略一思考,答应下来,我让她直接过来找我。
等接到孩子后,严城那边私人飞机也已经安排好了。
楚烟洲送何诗琳过来,同我和江鹤棣汇合。
乘私人飞机,三个小时后抵达香城。
飞机在离何府最近的停机坪落地,何深霖带人来接我们。
何诗琳哭得两眼红红的,看到何深霖喊了声“哥”,忍不住扑倒在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又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哭了几下后抬手去捶打何深霖的胸膛,边打边责怪他:“妈妈出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是怎么保护妈妈的?为什么妈妈好好的,会被人绑架?”
何深霖沉默着,任由何诗琳捶打他,并不阻止。
到最后还是楚烟洲上前把何诗琳拉开,劝她:“你冷静点,哥不想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这种事是天灾人祸,谁也不想发生,你不要怪他。”
何诗琳通红着一双眼,问何深霖:“绑匪呢?抓到了吗?”
何深霖面色阴沉,“人已经抓到了,被送到警局关了起来。”
何诗琳咬着后牙根说道:“等我看过妈后,再去找他们算账!”
江鹤棣面色阴沉,凛着眸子一字一顿道:“放心,妈受到的痛苦,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十倍的代价。”
何诗琳闻声扭头看向江鹤棣,“哥,你一定要给妈报仇。”
“凡是伤害过妈的人,即使死了也要把尸体挖出来。”
这兄妹三人,平时关系冷冷清清,看不出有多亲昵,可是何苓苓一受伤,都在第一时间,从五湖四海的地方赶了回来,心也拧成一股
绳。
充分证明了什么叫血浓于水。
我给何诗琳递了几张纸巾,“诗琳,把眼泪擦干净,等会儿看到妈后别哭,让她老人家看到会伤心的。”
何诗琳应了声,接过纸巾把眼泪擦干净,眼泪虽然擦干了,可是眼圈依旧红红的。
坐上何家的车,没有去何府,何深霖直接把我们送去何苓苓所在的医院。
何苓苓住的是顶层的套房,她伤得挺重的,脸上和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右腿也摔断了,手臂骨折,打着厚厚的石膏。
何文海站在一边,人比上次见时憔悴了很多,看向何苓苓的眼里满是担心和心疼。
他告诉我们,说发现时人已经昏迷了,好不容易才抢救过来。
何苓苓头部因为摔伤,造成扁骨骨折,骨折形成凹陷性骨折,压迫着脑组织,需要做手术处理。
医生告之开颅手术危险系数挺大的,何苓苓心思细腻想得也多,担心万一手术失败,她再失忆或者变傻,又担心她进手术室后万一出不来,所以把我们都叫来,想看一眼,以防万一。
江鹤棣想得更多,猜到何苓苓会想看麟麟和迎迎,也猜到她即使想见,也不好向他提太多要求,毕竟在她心里,一直对他心怀有愧。
何诗琳看到何苓苓那副残破模样,眼泪刹时就止不住了。
楚烟洲怕何苓苓看到难受,急忙把她拉到身后,仔细替她擦着眼泪,低声安慰她别哭。
麟麟看到浑身是伤,伤得近乎支离破碎的何苓苓,倒抽了口冷气。
他和何苓苓曾经短暂相处过一段时间,感情是有的,眼下看到她这副样子,打心眼里的心疼。
他几步走上前用自己的小手拉住她带伤的手,出声安慰道:“奶奶,你不要怕,手术一定会成功的,我们大家都等你出来。”
何苓苓想说什么,话哽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
迎迎初看到伤得这么厉害的何苓苓最先反应是吓了一跳,克服短暂的恐惧
后,她也走到何苓苓面前,抬起右手握成小小的拳头,鼓励何苓苓:“奶奶,你一定要坚强,等你出来,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在小吃货的眼里,能吃到好吃的就是最大的幸福。
何苓苓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转,握着麟麟和迎迎的手,望着这俩孩子的脸,眼泪大颗地流出来。
虽然她不说,但看得出来,她还是挺喜欢麟麟和迎迎的,喜欢他们俩的真正原因并不是和他们有多深的感情,毕竟平时相处机会不多,而是因为这俩孩子是江鹤棣的子女,是她最亏欠的儿子的血脉,爱乌及乌。
我走过去拿了纸巾弯下腰替她擦眼泪。
怕碰到她脸上的伤口,我擦得又轻又柔又小心。
近距离看何苓苓,那张原本温婉秀丽的脸因为擦伤变得有些可怕,嘴唇也因为失血变得苍白,两只眼球深陷下去。
这副样子别说江鹤棣何深霖他们几个有血缘关系的了,连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看着都心疼。
没说几句话,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护士走进来下通知:“病人手术时间马上到了,你们准备一下。”
这是要推她去手术室的意思。
何苓苓双眼瞳孔骤然一缩,眼神顿时变得恐惧,她害怕进手术室,害怕未知的结果。
平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当离死亡很近很近时,谁不怕呢?
在人群里环视一圈,何苓苓的视线最后落到何文海的脸上,欲言又止。
何文海隔着人群问道:“苓苓,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何苓苓张了张嘴,终于一狠心,说道:“文海,如果手术失败,我回不来了,你也不用想我,遇到合适的就再婚吧。这些年,是我愧对于你。”
闻言,何文海眼白倏地泛红,双腮肌肉绷紧。
他如忍住泪,拨开人群走到何苓苓的床前,握住她苍白瘦弱的手,眸光温柔地说:“干嘛说这种话?医生说你的手术有风险是故意吓唬你的,谁做手术他们都会
说有风险。放心,你一定会好好地出来的,我等你。”
何苓苓顿了顿,慢几秒说:“我是认真的,我这一生愧对很多人,最对不起的就是鹤棣和你……对不起你对我的感情。”
这话的言外之意是,她从来就没爱过何文海。
至于她心里爱的是谁,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何苓苓话音刚落,何文海脸色顿时肉眼可见地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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