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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周川挂电话之前,我还是补了句,“抓到人后,吓唬吓唬他们就好了,别真搞出人命来。”
并不是我没有底线的善良,而是不想让江鹤棣身上背太多的人命。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江鹤棣和江氏在江都如日中天,那些事情奈何不了他,一旦江氏遇到什么大的波折,所有的过往都会被翻出来,被有心人无限炒作放大,成为压死骆驼的众多稻草之一。
周川很快应道:“好的,少夫人。”
江鹤棣挂掉电话,回眸朝我看过来,语气轻嫌,“自己都差点没命了,还做滥好人。你替他们考虑,他们可没替你考虑,刚才那些人明摆着就是想要我们的命。”
“如果他们要了我的命,你想怎么着都行,可你我平安无事,就没必要赶尽杀绝了。”
闻言江鹤棣眸底掠过一丝狠戾。
他眯眸冷笑,“他们敢!如果今天你伤到一分一毫,我绝对饶不了他们,大鱼一时抓不到,先拿几只虾兵蟹将打打牙祭也好!”
虽然他近几年在我面前总是一副温文深情的模样,却改变不了他嗜血的本性。
是啊,江家的人有哪个是软茬子呢,不只江家人,但凡在生意场能出人头地,独霸一方的,都不可能是软脚蟹。
见江鹤棣生气了,我哄他道:“你现在今非昔比,手上能不沾血的就尽量别沾,就当是为麟麟和迎迎积德吧。”
江鹤棣面色微微缓和了些。
又说了几句好话,江鹤棣脸上的戾色才完全消失。
我们刚才坐的这辆车,因为超高速行驶,再加上横冲直撞已经报废了,要等救援的人过来。
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有接应的车队过来接我们回去。
我和江鹤棣下车,换到新的车上,前后三辆车将我们所坐的车夹在中间,车上是清一色的保镖,全程戒备。
路上江鹤棣给江鹤峤去了个电话,我以为他会朝他发难,毕竟抓到的人说他们的主子姓
江,没想到江鹤棣却云淡风轻地对江鹤峤说:“大哥猜猜我们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了什么?”
手机里传来江鹤峤幸灾乐祸的声音,“你们该不会出门就被人打劫了吧?”
“差不多。”
江鹤峤的声音带着意外,“真被人打劫了?”
江鹤棣“嗯”了一声。
顿了片刻后江鹤峤回道:“还能给我打电话,说明就是还有气。怎么样,胳膊腿还在吗?眼睛鼻子的有没有少?子弹离心脏几厘米?要不要输血?我记得你上次差点死掉,是你那个姓贺的前妻找人给你输的,历史用不用再重演一遍?”
贺娉娉是江鹤棣不能提及的过往,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身体里还流着贺娉娉的血。
如果血抽干净不会死,他肯定想也不想地把体内的血全部抽光。
江鹤峤明知道,却故意往江鹤棣软肋上戳,不是戳,是捅。
这两兄弟都很会用最简单的话,戳对方最痛的地方。
江鹤棣冷嗤一声,“让大哥失望了,我毫毛无损。”
“是吗?那太可惜了。”说完江鹤峤后反劲儿地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了足足有一、两分钟之久才停下来。
他竭力忍住笑问道:“是谁这么仗义,做了我最想做的事,要是被我知道他是谁,一定会好好宴请他三天三夜。”
江鹤棣依旧面不改色,“大哥这样就没意思了,难道人不是大哥派来的吗?”
他这是在有意试探江鹤峤,虽然我们两人都不太相信此事是江鹤峤所为,可是人心毕竟隔着肚皮。
“我倒是想,可在解决掉你所说的那条‘鱼’之前,我不会动你,因为还得用你去冲锋陷阵。不过我现在不动你,并不代表以后也不动你,你今天把我的脸打得太特么疼了,还有我的背,哎哟……”
这才是真正的江鹤峤,卸磨以前不会杀驴,但过河后铁定会拆桥。
江鹤峤坏得明明白白,丝毫不藏拙
。
江鹤棣唇角勾起一丝讥诮,“原以为大哥被教训一顿后会有所长进,没想到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是我高估了大哥。”
手机里传来死一般的沉默。
几秒钟后传来江鹤峤暴跳如雷的声音,“江鹤棣,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当了几天江氏的董事长,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爸都不会这样教训我!”
“正因为爸不会这样教训你,所以才由着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也给了别人可乘之机。但凡大哥像个人,我也不会跟你争这个位置,其实我对什么董事长之位并不感兴趣,只不过因为这个位置是大哥一直觊觎的,我才要拿来玩玩。”
江鹤峤被气笑了,“只是玩玩而已?”
“嗯。你也知道的,我最擅长的是做投资,拿些闲钱去投资那些有前景的公司,然后躺赚。闲暇时间带着老婆孩子四处旅游,过神仙日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江氏困住,担着那么重的责任,人生都被枯燥的工作消耗完了。但凡大哥是个人,有点能力,我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江鹤峤被江鹤棣气得心肌梗塞,天知道他做梦都想得到这个位置。
可他做梦都想得到的位置,江鹤棣却压根不当回事。
默了许久,江鹤峤才开口回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抢!”
江鹤棣不紧不慢地回道:“嗯,知道大哥是个东西了。”
“切,你等着我一定会把董事长之位夺回来的!”
听着更像动画片里的灰太狼在说“我一定会回来的”,丝毫威慑性都没有。
江鹤棣唇瓣轻启,“实话实说,我觉得大哥这辈子难度挺大的,不过山山和川川倒有可能,做不成董事长,做董事长之父也是可以的。”
“挂了,无聊!”江鹤峤赌气地把电话挂断了。
不知怎么的,这兄弟二人的争吵从以前的生死相逼渐渐变了味道,更像两个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半大小伙子在斗狠。
以前听他们
俩吵,我会提心吊胆的,现在听他们吵,却像在听对口相声,忍不住时还会想笑。
其实我知道,这兄弟俩是在用这种别扭的方式慢慢达成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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