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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里一片沉默,但能想象到沈肆气到脸抽的表情。
过了足足有一分钟之久,他才出声道:“行,你有种!”
这四个字,他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他越是生气,江鹤棣反而越淡定,唇角微勾道:“不用你说,我知道。”
沈肆被气笑了,出声威胁道:“姓江的,我可警告你,千万别逼我,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江鹤棣慢悠悠说道:“懂,狗急跳墙嘛。”
沈肆是个暴脾气,当下反咬一口,“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我不跟牲畜争高低,说你是狗都难为狗了,狗那么忠实。”
江鹤棣越是平静,沈肆越沉不下气来,当下露出獠牙威胁道:“姓江的,你给我等着!”
江鹤棣俊美硬朗的脸波澜不变,“尽管放马过来,我等着接招,但有一条,祸不及家人,别让我看不起你。”
沈肆发出一阵肆意的张狂的笑容,笑完之后反问:“你就那么自信你身上没有任何污点,能被我抓住?”
唇角勾起一丝轻嘲,江鹤棣说道:“相比我的,沈大公子的污点貌似更多,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吧。”
沈肆一时拿江鹤棣无法,只能放狠话挽回场子,“行,行,你给我等着,有你后悔的时候!”
江鹤棣耐心已失,懒得跟他废话,淡漠地“嗯”了一声,结束通话,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寒光一闪而过,随即变得云淡风轻。
看着江鹤棣成竹在胸的模样,我问:“沈肆会有什么后招?在你的预料之中吗?”
江鹤棣后背微仰,眸子闭紧,声音半是慵懒半是轻嘲地说:“无非就是把隔夜的剩饭炒一炒,伤不到了我什么,现在该慌的是他,他身上的黑料数不胜数。跟我玩阴的,他还嫩着呢,除非……”
江鹤棣没说下去,却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确切地说是担心。
我出声问:“除非什么?”
“除非我爸之前做过的那件事被人爆出来,那件事没得洗。”
听江鹤棣这样说,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指的是江宗城一气之下,把潘文安给虐杀了那件事
那件事如果被沈肆得知,大肆报道出来,那江氏的名声将会一泄千里,毕竟江宗城平时的形象都是极正面的。
不过那件事知道的人也极少,乔绮兰和江鹤峤知道,江鹤峤不会外泄,因为他是江家人,平时内斗归内斗,一旦整个江家出现危机,他和江鹤棣就会抱团一起攘外。
江鹤峤不说,乔绮兰自然也不敢说,说了自己脸上也不光彩,乔修竹和他们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会做傻事。
除了这三人,另外一个知情者就是林碧,所以江鹤棣提前提醒江宗城若有什么举动,要往后推。
坐到江鹤棣他们这个位置,自身能力反而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权衡,懂得权衡各种关系,尤其是要有大局观。
回到何府,和楚烟洲、何诗琳、何深霖一起吃过晚饭后,我们起身要回房,何深霖忽然出声叫住江鹤棣:“哥,等一下,我有事要对你说。”
“哥”字不经常叫,何深霖喊得极生硬。
江鹤棣回眸看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但面上却不动声色问道:“什么事?”
何深霖温声道:“关于妈妈案情的事。”
听他提案情的事,江鹤棣抬步随他去了书房。
我原本打算回屋的,江鹤棣被人叫走了,我一个人回屋也没什么事儿,于是和何诗琳、楚烟洲走到沙发上坐下,看了会儿电视。
平时工作都忙,难得有机会聚在一起。
电视上放的是香城本土爱情片,楚烟洲一个大男人并不喜欢看,不过是陪着何诗琳和我看。
何诗琳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一大盘子茉莉香提在吃,往自己嘴里放一个,再捏一个塞到我嘴里,塞完又捏一个塞进楚烟洲的嘴里。
看似很随意的举动,于我来说,却觉
得稀奇。
从小身边除了秦兰枝,没有其他人,更没有兄弟姐妹。
在秦兰枝那种畸形关系的笼罩下,我不会和人相处,甚至亲情寡淡,后来和楚烟洲相认后,我试着和他拉近关系,但总觉得尴尬。
何诗琳做这一切却十分自然,她边看电视,边投喂我和楚烟洲吃提子,偶尔被电视剧情惹得哈哈大笑。
她是从小被父母亲宝贝着长大的人,乐观向上,性格直爽,从不会杞人忧天。
而我是太过安静的人,楚烟洲则是受过西方绅士教育的人,和我们相比,何诗琳性子相对活泼一些,我和楚烟洲这样的人都需要何诗琳这种性格的调剂气氛。
何诗琳又往我嘴里塞了个提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视画面,故作随意对我说:“姐,我看大哥公司挺忙的,你们明天回去吧,这里有我和烟洲,还有爸呢。”
白天我们轮流去照顾何苓苓,一到晚上何文海就会把我们赶回来休息,他和保镖留在那里值班,说是嫌人多会吵到何苓苓休息。
其实我和江鹤棣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治病有医生,照顾有护工和女佣,做饭有厨师,之所以留下来,不过是想陪在何苓苓身边,给她一点儿心理安慰。
我对何诗琳说:“再待几天吧,工作永远都做不完,妈却只有一个。”
何诗琳把视线从电视上挪过来,一本正经地对我说:“这是妈的意思。她听江翎姐说了,绑匪不是普通人,也猜到哥有场硬仗要打,她不想耽误大哥的正事。”
“我同鹤棣商量一下,看他的意思。”
何诗琳欲言又止,“其实大哥在这里,妈会觉得不自在。”
我没出声,何诗琳不说,我也看出来了,何苓苓对江鹤棣特别客气。
“大哥对妈的好,她心里知道,就是……”何诗琳脸上表情为难了一下,对我说:“妈的性格,还有她和大哥的关系,你懂我的意思吧?姐。”
我点点头,“懂。”
何苓苓对江鹤棣永远持小心翼翼的态度,因为不是自己养大的,哪怕他来面前尽孝,她都觉得是一种负担。
那小心翼翼的感觉,让人很不自在,偏偏又挑不出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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