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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南琼告别后,我坐上江沉和江默开的车,返回赛原马场。
抵达马场的时候,江鹤棣正带着麟麟和迎迎在位于马场入口的餐厅吃东西。
迎迎还沉浸在骑马的快乐中,高兴得手舞足蹈,叽叽喳喳地对江鹤棣说着话,洋娃娃般的脸蛋上洋溢着花儿般的笑容。
小孩子真好,开心就是开心,生气就是生气,什么都那么纯粹,不像大人,什么都那么复杂。
江鹤棣坐在迎迎身畔,弧度好看的唇角噙着宠爱的笑容,眸光柔和地望着迎迎,无论她说什么,问什么问题,他都耐着性子听,认真地一一作答,一点儿都不糊弄,把她当大人般平等对待。
迎迎出生后的前两年,因为我和江鹤棣感情变故的原因,迎迎的父爱是缺失的,但是自从和江鹤棣相认后,他用行动证明了他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要说缺点也有,就是他对迎迎太过宠爱了,宠爱到简直就是溺爱了。
迎迎小小年纪便有自己的超大更衣室,衣服穿的全是品牌定制,包包比我的还多,甚至还有各种镶钻的饰品,每一样都价值不菲。
溺爱到连我都羡慕,我是个从小缺失父爱母爱的人,断然体会不到原来父亲疼爱女儿,可以这般宠爱。
对迎迎,除了羡慕就是羡慕。
我的童年被痛苦和贫穷充斥,江鹤棣的童年也是缺爱的童年,正因为体会到缺爱的痛苦,所以不想让孩子也走我们的老路。
和迎迎的活泼娇嗲截然相反,麟麟是一副高冷的模样,手里拿着杯柠檬茶慢慢在喝。
他不只容貌像缩小版的江鹤棣,就连举止神态都像极了江鹤棣的样子,小小年纪一言一行优雅克制,和寻常小孩子一点儿都不一样。
麟麟的目光偶尔会斜向叽叽喳喳说话的迎迎,那眼神分明在说:你问的问题怎么都那么幼稚,可不可以成熟一点?
虽然觉得妹妹幼稚,可他却并不出声反驳,也不打断,对这个妹妹,他心底还是十分疼爱的。
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照进来,洒在三人身上,像给他们镶了道金边似的。
他们是我的全部,是我信仰的所在。
我走过去,默不作声地坐下,问服务生要了杯冰水喝,心里燥得慌,只想喝点冰的压一压。
江鹤棣抬眸看了我一眼,低磁声音温声道:“别喝太凉的,对胃不好。”
我微微牵了下唇角,求饶的目光看向他,“就喝这一次。”
“喝一半。”江鹤棣看向候在一旁的服务员,“给我太太上一道芒果班戟,再来一份双皮奶和红豆粥,粥要热的,加双份糖。”
他并没问我中途离开去了哪里,也没问我去做什么了?不过江沉和江默是他的人,我去哪里他想知道的话,自然会知道。
等甜点上来后,我拿起刀和叉慢慢地把班戟切开,又用叉子插起一块放进嘴中,慢慢咀嚼。
甜腻软滑的触感,慢慢刺激着味蕾,再由味蕾传递到大脑皮层,吃甜的东西果然会让人快乐,纯粹的快乐,比报复人更快乐。
吃罢,我们一行人返回华墅。
直到到家,江鹤棣也没问我离开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不知怎么的,他越是不问,我反而越想让他问,想和他好好探讨一下人生,以及更深层的东西。
不过他不开口,我找不到契机提。
到家后换好衣服,江鹤棣递过一杯咖啡问我:“下周三上午有安排吗?”
我接过咖啡走到沙发上坐下,喝了一口,问道:“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江鹤棣走到我身边紧挨着我坐下,说:“秦暮川名下的新公司开业,公司地址在你工作室附近的写字楼,东川大厦,要是有空就过去瞅一眼,走个过场,毕竟是你亲哥。”
我的工作室位于滨江路和凤仪路,东川大厦则位于滨江路和东川路,和我工作室仅一路之隔。
秦暮川名下的公司,法人是秦暮川,实际控股人却是江鹤棣,我也有一点儿
股份,但是很少,相当于挂个虚名。
眼里闪过一丝轻诧,我问道:“这么快?”
原以为公司筹备要很长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操作好了。
江鹤棣端着咖啡杯递到唇边抿了一口,接着把杯子放到茶几上,回道:“澜泊湾以北那地块等着操作,前期要以公司名义竞标,各项工作都要开展,当然是越快越好。”
对他们这些生意人来说,时间就是金钱,尤其是数百亿的项目,能快的自然不能慢。
我问道:“公司名字叫什么?”
“久川集团。”
秦暮川,东川大厦,久川集团,要说没有巧合我一点儿都不信。
我噗嗤笑出声,“公司选择东川大厦是不是因为名字带个川字?”
江鹤棣唇角微勾,“是,名字也是你哥取的,久川集团。”
“看不出来他还挺自恋的,既然那么自恋,干脆叫暮川集团得了。”
江鹤棣唇角的笑意更大,“我也是这样提议的,但你哥说久川集团彩头好,久川久川,长长久久,川流不息,而暮川带个暮,有点暮气沉沉,日暮西山的意思,他想让公司一直做下去,不想刚开始就日薄西山。”
我忍俊不禁,“没想到他还挺迷信。”
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秦暮川那张冷峻的脸,俊美又洋气,怎么也和迷信的老古板对不上号。
“经的事多了,人就容易迷信,有些事情就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江鹤棣意味深长道:“如果不是他去寻找秦暮烟,就不会在孤岛上发现你,你也不会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世。如果他没救你一命,我也不会替他解决那个烂摊子,而他们一家也不会和外公相认,澜泊湾那块地想拿到手,还得再费一番周折。你看,助人就是助己,有时候随手做件好事,说不定日后会改变命数,反之,亦然。”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极慢,似意有所指。
的确,有些事情看似表面不沾边,实则内里千丝万缕地勾
在一起,行善结善,行恶结恶。
唐娆娆走到今天这地步,是她咎由自取。
思及此,我心下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江鹤棣虽然没有直接提及唐娆娆的事,却用他自己的方式表明他是站在我这边的,这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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