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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后,江宗城赌气把手机朝前扔去,手机砸到博古架的花瓶上,跌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那是老爷子生前最爱的古董花瓶之一,清乾隆时期的青花瓷。

佣人刚给老爷子换好衣服,把遗体小心翼翼地放进紫檀木质的棺材里,忽然看到江宗城发这么大的火,顿时一动也不敢动,个个都面若寒蝉,生怕一不小心惹到怒江宗城,到时吃不了兜着走。

江鹤棣闻声抬眸朝江宗城看过去,四目相对,江宗城威严的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她跑了,你预测对了。”

化验结果还没拿到,林碧就心虚地逃跑了,不是畏罪潜逃是什么?

他对她不薄,锦衣玉食,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可她想要的却是他的命。

那个小女人表面像蜜糖一样甜,对江宗城伏低做小,百般奉承与讨好,嘴上说着真心实意,内心却浸着鹤:“爸要是不舒服,就去楼上休息会儿吧,这里有我。”

“不用,还不至于。”江宗城摆了摆手,抬步缓缓走到老爷子生前常坐的太师椅旁边坐下,手指搭到椅子把手上,手指轻轻抚着,仿佛那上面还有老爷子手指残留的余温似的。

良久,他抬头看向站立一旁的江鹤棣,开口问他:

“你爷爷昨晚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江鹤棣漆黑如墨的瞳眸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堪堪开口道:“爷爷让我成全你和我妈,不要从中阻止。”

昨晚他还觉得不可理喻,甚至和江老太闹得不欢而散,可是一夜之后,他却不再这么想了。

老爷子像是通灵了似的,早就料到自己会不久于人世一样,也早就料到林碧会逃跑,所以才会忽然对他说那样的话。

他不是个多语的人,能说出来这样的话,想必一早就在心里权衡了许久才开口的。

如果老爷子还活着,这种要求江鹤棣不一定会遵循,可如今老爷子去世了,这是他唯一的遗言,也是他的遗愿,他不能不答应了。

闻听此言,江宗城眼里同样是讶异,黑色眸子升起一丝雾气,眸色变深,他重重叹了口气,自嘲道:“忽然觉得很对不起我的老父亲,这把年纪了还要为我的事操心。”

他很少向人交心,更不会同自己的儿子说这种话,眼下忽然这样说,一是老爷子没了,二是林碧跑了。

人生逢巨变的时候,情绪难免会失常,虽然他面上依旧无样,只言片语间却暴露了他内心的脆弱。

“爷爷和奶奶对当年阻止你和乔姨离婚的事耿耿于怀,奶奶曾私下对我说,如果当年没有阻拦你们,让你和我妈在一起,说不定乔姨会找到真正爱她的男人,心底的疙瘩也会解开,大哥性格也不会那么变得古怪,更不会拿我当眼中钉,和我数次生死相搏,而你和我妈也不会分隔两地。”

江老太这样说,是因为江宗城和乔绮兰离婚了,如果两人没离婚的话,她断然不会说这种话。

可是人生统共只有一次,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又不能让时光倒流,重来一遍,只能将错就错了。

江宗城右手扶额,苦笑了声,“怪谁呢?只能怪我自己,怪我不该爱上你妈,怪上天没早点让我遇到她,怪我不该明明不爱乔绮兰,却为了让母亲开心,娶她,娶了她又不

爱她,几十年如一日地冷暴力她。”

人是情感动物,爱情尤其重要,虽然爱情保鲜期很短,可爱情的力量却贯串一生,哪怕如江宗城这种英伟不凡的人物,也不能免俗。

纵观他这一生,唯一爱过的女人可能就是何苓苓了,对乔绮兰由之前的不爱,到冷淡,再到愤怒,如今又掺了一点点愧疚。

至于林碧,更多的是他寂寞晚年的一点补偿心里吧,至于爱,倒也谈不上。

“至于你……”江宗城忽然话锋一转,抬眸看向颀长而立的江鹤棣,“原本你可以和你妈妈生活在一起,是我心存私心,强行把你留下来,一是希望她还会回来找我,二是希望你外公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要迁怒于我,暗中能给你给我们江家一点儿庇护。”

他勉强笑了笑,“你看,我连自己最爱的女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算计。这样的我,你会不会厌恶?”

江家再富却是商,民不与官斗,背靠大树好乘凉,江宗城终是算计了何苓苓一把,哪怕再爱,也离不了他商人重利的本性。

这种深埋在心底的话,如果放在平时,江宗城断然不会同江鹤棣说的,今天却敞开心扉和他开诚布公了。

江鹤棣极轻地笑了一声,俊美面容并无丝毫厌恶,只表情淡淡地说:“我早就知道了。”

江宗城眼底掠过一丝愧疚,几秒钟后转为赞许,“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这么聪明像极了苓苓当年。”

如果放在平时,他这样说,江鹤棣必然会动怒,可如今,他只是淡淡一笑。

父子俩在老爷子的灵堂前,彻底地达成了和解,死亡让他们俩内心的某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江鹤棣内心坚硬的盔甲也融化了一些,他对江宗城比以往宽容了些。

人生仿佛就是一个不断和自己,和他人达成和解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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