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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峤,你怎么来了?”杨宁郓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马上下意识地朝门口看去。
他的助理和两个保镖已经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江鹤峤的人,一个个人高马大,一身黑衣,墨镜加身,手臂纹着各式各样的纹身,浑身透着股子不好惹的匪气。
显然,江鹤峤是有备而来。
他们一帮好几个人,且个个都不好惹,而杨宁郓眼下只剩了一个人,来硬的肯定不行了。
慢几秒后,杨宁郓敛去眼中的惊诧与愠怒,缓缓回头看向江鹤峤,唇角勾起,皮笑肉不笑地说:“鹤峤,你别误会,我来这里是想好好地慰问慰问佟小姐,毕竟川川的死凝氤有监护不当之责。”
他抬起下颔指向那两个超大的密码箱,“你看,慰问金我都带来了。”
杨凝氤明明都亲口承认了,她早就容不下山山和川川,且积怨已深,所有的怨怼在江鹤峤向她提出离婚时终于爆发出来,到杨宁郓这里却轻描淡写地成了监护不当。
江鹤峤冷笑一声,对杨宁郓说:“我的人我自己会处理,用不着你假惺惺地来慰问,我和杨凝氤的婚是离定了,你就别打其他人的主意了,徒劳,还惹人嫌。”
他视线垂下,落到那两个密码箱上,眼底寒意更重,话说得极不客气,“马上拿着你的钱,给我离开这里!”
被江鹤峤毫不客气地打脸,杨宁郓有些尴尬,不过他还是强颜欢笑道:“鹤峤,你先别冲动。如果,如果凝氤不介意你和佟小姐在一起,这婚你们还离吗?只要你答应不离婚,我会回去说服凝氤的。从小到大,她最听的就是我的话了。”
闻言我和佟梨对视一眼,眼里皆是惊异之色,没想到杨宁郓为了江杨两家的利益往来,居然让杨凝氤委屈求全。
杨凝氤可不是眼里能容得下沙子的性格,想当初得知山山和川川不是自己的孩子后,顺藤摸瓜查到佟梨身上,马上派人去威胁佟梨,甚至逼她寻死。
后来还和自己的亲哥哥联合贺明锵搞了一
出网红代孕案,搞得江氏一度受挫,损失惨重,以此来泄她的愤。
当江鹤峤和佟梨旧情复燃,向她提出离婚后,她马上又策划了这么一出,害死了佟梨的亲生骨肉川川,以此来报复佟梨。
如今杨宁郓居然想让杨凝氤和佟梨和睦相处,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江鹤峤还未出声,佟梨先开口道:“我不同意。”
虽然只简单四个字,却语气坚决,不容抗拒。
杨宁郓看向佟梨,短暂意外后又笑道:“佟小姐,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凝氤愿意往后退一步,只要她和鹤峤维持夫妻名义就行,她不会干涉你和鹤峤的私生活的。总而言之,只要鹤峤不跟她离婚,她怎么样都可以,条件随便你提。”
如果杨凝氤知道她的亲哥哥毫无下限地把她给卖了,估计气死了都能诈尸。
佟梨垂角垂下,眼神讥诮道:“杨先生,不瞒你说,以前我挺羡慕杨女士的,觉得她什么都高人一等,事事都强我一头,现在却只觉得她可怜,明明和自己的丈夫都过不下去了,亲哥哥为了自己的利益却硬要让她委屈求全,真是可怜。她那种性格的人,你让她委屈求全,比杀了她还要痛苦。连我都知道她的性格,杨先生,你是她的亲哥哥,不可能不知道吧?”
杨宁郓轻描淡写道:“身为杨家一份子,从小就受杨家的庇护,长大后为杨家做点牺牲算什么?只是让她稍微委屈一点,又不少块肉。”
佟梨唇角挤出一抹嘲讽的笑,“这是杨先生的意思,还是杨老先生的意思?”
提到杨老先生,杨宁郓的笑容里带了丝特别的深意。
他瞥了眼江鹤峤,视线很快收回看向佟梨,意味深长地道:“佟小姐不提醒,我都差点忘记了,你还曾是我爸爸的忘年交呢。虽然佟小姐跟我爸那段感情没多久就被你快刀斩乱麻斩断了,可我爸还惦记着你呢。你曾住过的那间卧室,我爸还让人保持着原样不动,自你之后他再也没有过任何红颜知己,这是对佟小姐念念不忘了。”
那边江鹤峤的脸都快气绿了。
佟梨早年被杨凝氤逼着自杀,一气之下改去诱勾她的父亲杨远山,没曾想杨远山就好这一口,对佟梨好得不得了。
虽然二人最终还是散了,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还是狠狠地膈应了杨凝氤和江鹤峤一把,把佟梨心中的怒气泄了大半。
佟梨和杨远山一事,充分证明了一个道理,千万不要欺负老实人,有时候老实人会闷头做大事的。
如今杨宁郓旧事重提,提完还嫌热闹不够大,又看向江鹤峤说:“看样子鹤峤对佟小姐还真是用情至深,连这种事都能包容,但凡感情不够深的,早就弃之不要了。”
江鹤峤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嘲讽之意,当即反驳道:“对,我对佟梨就是用情至深,她哪儿都比杨凝氤好,从看她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喜欢这么多年都不肯松手,还想和她度过余生,所以你就别废话了,没用。”
这深情的话语,要是没身临其境,还以为是个用情至深的男人说出来的,谁都想不到是从江鹤峤这种风流情种嘴里说出来的。
眼角余光瞥了眼佟梨,见她微微抿着唇,红肿的眼眶似乎更红了,显然情绪是有变化的。
女人都爱听情话,明知道情话于男人来说,多半只是说说而已,可还是喜欢听,佟梨也不除外。
杨宁郓被江鹤峤这样毫不留情地再三拒绝,脸终于垮了下来,“这么说你和凝氤的婚非离不可了?”
“非离不可。”江鹤峤目光冷硬,口气比不锈钢还硬。
杨宁郓不死心,试探地又问了一句,“真的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没有。”江鹤峤一字一顿,口气已然带了不耐烦。
“好,很好。”杨宁郓垮掉的脸也带了怒意,他耐心已失,倏然转身,抬腿朝外走去。
还未走到门口,江鹤峤视线一扫茶几旁两个硕大的密码箱,冲杨宁郓的背影厉声喝道:“回来!”
杨宁郓回
眸,眼神不悦,“还有什么事?”
江鹤峤眸子一挑,冷而不屑地说道:“钱拿走,埋汰谁呢,我们家缺你这点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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