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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那边出老陈醋,秦暮川这是骂人不说脏字,拐弯抹脚地说江鹤棣醋意太大,大到和山西那边的老陈醋一样浓。
江鹤棣不以为然,只是薄唇微抿笑了笑。
我不乐意了,朝江鹤棣身边靠了靠,挽上他的手臂一脸傲娇地对秦暮川说:“我老公在意我,所以才会吃醋,我乐意他吃醋。怎么着,有意见吗?以后不许欺负我老公了,虽然你是我哥也不行。跟老公比起来,哥哥总归差着那么一层。”
秦暮川双手抱拳,一脸被我们夫妻二人肉麻住了的模样,“饶了我吧,大清早的。谁没有啊,等姣姣来了,我也跟她秀一个给你们看,肉麻死你们。”
众人闻声哈哈大笑,唯一不笑的只有唐娆娆,她妩媚的脸冷着,眼底是掩饰不住的醋意与敌意。
不过没人关注她。
从来没想到我和秦暮川的关系会变得这么融洽。
之前在f国时,我们俩可是相见两相厌的程度,他嫌我是他父亲出轨的产物,我嫌他太强势,总是逼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这一切要归功于江鹤棣,要不是他从中斡旋,说不定我和秦暮川的关系依旧很僵,僵得像随时要爆发的炸弹。
虽然秦暮川也曾有过黑历史,可他于我来说却是和我有着血脉亲情的亲哥哥,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并觉得他有多可怕。
秦暮川抬手朝他的办公室指了指,“走,进去喝茶。有人给我送了两斤老班章,我记得鹤棣最爱喝普洱。你尝尝是不是云南那个寨子出的,如果纯的话,剩下的你都拿走。”
班章冰岛是普洱茶的极品,尤其是老班章,可遇不可求,每年产量就那么点,价格被炒得离谱。
江鹤棣以前喜欢喝大红袍,近两年改喝普洱,这点小细节却被秦暮川记在心里了。
说是人送的,估计是他自己特意买的,借这种机会送给江鹤棣。
烟酒茶财色,堪称社会办事儿必需品。
想结交一个人,最屡试不爽
的一个方法就是投其所好。
秦暮川刚来国内没多久,就已经熟悉办内的办事规则了,上手很快,孺子可教也。
跟着他一起走进他的办公室,里面有几张生面孔,我不认识,但他们却认识江鹤棣,纷纷站起来冲江鹤棣殷勤地打招呼。
打完招呼后,他们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
我和江鹤棣坐在沙发上,唐娆娆和秦暮川坐在侧边的沙发上。
唐娆娆故意坐得离秦暮川很近,半边身子贴着他,偶尔斜着身子拿东西时,整个人都快要跌进他怀里了。
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
难道我这段时间错过了什么?
虽然两人是亲兄妹不假,可挤在一起的感觉,怎么看怎么觉得暧昧,尤其唐娆娆今天穿的还是领口开得极大的曳地长裙。
举手投足间,她胸口的潋滟正好能被秦暮川尽收眼底。
上次被南琼带了人对她那样一番折磨,这才刚过去没多久,她就复出了,像没事人一样,心理素质真是强大。
秦暮川也觉察出和唐娆娆坐得太近了,有些不自在,抬起身子往旁边挪了挪,拿起茶壶倒茶给我们喝。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纯正血统的老班章是普洱家庭中茶气最足的一款,入口微苦发涩,但是苦涩退化后很快转而回甘,且回甘效果持久,杯底留香时间很长,略带密香。
江鹤棣喝下半杯,放下茶杯,微微颔首道:“的确是老班章,味道醇厚。”
秦暮川立马起身,走到旁边的橱柜旁,拉开柜门,把那两斤茶叶抱出来,放到江鹤棣面前,“我喝不惯这个,还是喜欢喝点儿红酒,这些你都拿走吧,放我这里也是暴殄天物。”
江鹤棣也不跟他客气,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暮川笑道:“你帮了我这么大忙,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一点儿茶叶算什么。”
“互相帮忙。”江鹤棣轻描淡
写说完,忽然抬起下颔指了指坐在他旁边的唐娆娆,面色一冷,“如果以后还想继续跟我合作,就离她远点。”
唐娆娆闻言一愣,“为什么?秦暮川是宁鸢的大哥,也是我的。他公司今天开业,我过来给他庆祝,有错吗?江鹤棣,你不要欺人太甚。”
江鹤棣垂下视线都懒得看她,“我就欺人太甚了,你能怎么着?以后只要我出现的场合,你面都不许露,露的话就别怪我让你不痛快。”
用最平淡的语气,说最不讲理的话,除了江鹤棣,也没有旁人了。
唐娆娆十分委屈,拉拉秦暮川的手臂,委屈巴巴地朝他撒娇,“哥,你看他们,我坐在这里都没说话,他就要赶我走,你快替我说几句话啊。”
秦暮川讪讪一笑,对江鹤棣说:“鹤棣,我知道你们几个关系不太好,今天就看在我的面子,给娆娆点面子,别让她下不来台。”
江鹤棣眸子一挑,看向秦暮川,“如果你执意跟她走得太近,那我退出。”
意思是他要退出久川集团的意思,久川集团无论人脉关系,还是技术力量,以及人力资源等等一切全都要靠江鹤棣,如果江鹤棣现在退出的话,那久川就剩个空架子了。
秦暮川衡量片刻马上对唐娆娆说:“娆娆,你平时也挺忙的,我这新公司刚开业也没有多少空闲,以后我们私下就少来往吧。你今天一早就过来了,这会儿也该累了,先回家休息好不好?”
唐娆娆撇着嘴,不情愿走,“哥,我不累……”
秦暮川见好言相劝不行,沉下脸道:“差不多得了,看在有点血缘关系的份上,我不想跟你撕破脸,让你走,你就麻利地走。”
这才是秦暮川的真面目,毕竟以前是把脑袋拴在裤腰袋上过活的人,说翻脸就会翻脸。
唐娆娆被吓住了,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好好好,我马上就走。”
她站起来朝秦暮川勾起小拇指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秦暮川没理她。
等唐
娆娆走后,江鹤棣才抬眸看向秦暮川:“她什么时候开始跟你走得近的?”
“差不多十天前吧。”
“她是沈肆的人,沈肆是外公的对手邢启荣的外孙,你以后长点心。”
秦暮川闻言面色倏地变了色,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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