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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拍佟梨的肩头,“那你们慢慢吃,我过去看看。”
刚要转身,江鹤峤忽然出声道:“谢谢你,宁鸢。”
身形一僵,我以为听错了,要知道想从江鹤峤口中听到“谢谢”二字,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回头看向他,诧异地问道:“大哥是在跟我说话吗?”
“是的。”江鹤峤眸色认真地看着我,“山山和川川的事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连山山都可能会失去。还有佟梨,谢谢你陪了她整整一晚上。谢谢你帮我劝说佟梨,劝她跟我复合。”
接连四声“谢谢”,从一个从不说“谢谢”,也不知感恩的人嘴里说出来,简直震惊了我的三观。
我朝佟梨看过去,佟梨脸上的表情是沉默的,带着淡淡的忧伤。
她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指尖不出声,不知是不是想到了死去的川川。
我冲他江鹤峤说道:“不用谢,佟梨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亲的姐妹,你能真心对她好,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
江鹤峤伸手握住佟梨的手,看着她,话却是对我说的,“我会对她好的,从川川去世那天起,我就决定洗心革面,做个好人了。宁鸢,你来监督我。”
山山去世,他疯也疯了,打也打了,发泄完后,将悲痛转化为对佟梨的爱,从此痛改前非,再也不渣了。
可佟梨却高兴不起来,她一直都郁郁寡欢的。
即使和江鹤峤在一起,她也没跟他领证结婚,只是搬到了江鹤峤的峤园,和他一起居住,为了山山的治疗。
江鹤峤倒是一再催促佟梨跟他领证,可佟梨对结婚的事心灰意懒。
不只对结婚,她现在对什么事都心灰意懒的,被川川的死伤得太深了。
江鹤峤使劲握了握佟梨的手,抬头对我说:“宁鸢,哪天你有空,我和佟梨带上山山郑重请你吃一顿,佟梨想让山山认你做干妈,他的命是你救回来的。”
山山的命的确是我救回来的,
可是川川却是江鹤棣捞上来的。
我看了眼不远处临窗而坐的江鹤棣,对江鹤峤说:“如果带上江鹤棣一起,我就去,如果你单独请我,我还是不去了。”
听到我让带上江鹤棣,江鹤峤敛了眉眼,没出声。
他和江鹤棣从小就有罅隙,两人斗了几十年,虽然近几年慢慢好转,但是远远没到可以平心静气同桌吃饭的地步,家族聚会那种非去不可的除外。
我问道:“不行吗?”
江鹤峤毫不掩饰他的想法,直白地对我说:“我不想跟他同桌吃饭,心里堵得慌,吃不下。”
佟梨抿了抿唇,狠狠瞪了江鹤峤一眼,对我说:“当然要带上江鹤棣,如果不是他,川川的尸骨都找不到。那么大的恩情,你连声‘谢谢’都没对人家说,有你这样当哥的吗?你是哥哥,心胸要宽阔一些,知道吗?”
江鹤峤一听佟梨这样说,马上开口道:“好,好,好,带上江鹤棣,带上他行了吧。”
他朝我勾了勾唇,“看在佟梨的面子上,你把他叫上。”
看他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我有点生气。
嫌弃我可以,但是不能嫌弃江鹤棣,一丝都不行。
我说道:“既然大哥不情愿,那我们就不去了,反正我们也不缺你那顿饭。”
佟梨闻言,抬脚在桌底下用力踩了江鹤峤一脚,江鹤峤吃痛皱紧眉头,却不敢发作。
等疼痛缓过来后,他强颜欢笑对我说道:“情愿,情愿,怎么会不情愿呢。江鹤棣可是我亲二弟,他能来,就是给我最大的面子。”
佟梨拿眼斜他,“除了亲口向他道谢,你还要对人家郑重说声‘对不起’。”
江鹤峤不乐意了,“我为什么要对他说‘对不起’?明明是何苓苓对不起我妈在先,要说也是何苓苓先对我妈说‘对不起’。”
佟梨沉下脸,“上一辈的恩怨上一辈算,别扯到我们这一辈。你对不起江鹤棣的次数多,理应向他说‘对不起’,你
是不是忘记川川是怎么死的了?”
川川的死正是他和佟梨、杨凝氤之间的仇怨导致的牺牲品。
一句话戳到了江鹤峤的痛处,他垂下眉耷下脸,对佟梨说:“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佟梨手指在桌底下朝我比了个“ok”。
要不是真眼所见,绝对想象不到像江鹤峤这种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且风流不羁的公子哥儿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
这都不叫“妻管严”了,简直就是“妻奴”了。
要知道他以前跟杨凝氤在一起,一直都是杨凝氤无下限地顺着他,哄着他,眼下却倒过来了,变成他无下限地哄着佟梨,捧着佟梨了。
佟梨的苦日子总算熬到头了。
和江鹤峤以及她生的儿子朝夕相处,是佟梨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没想到现在美梦成真,可惜佟梨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因为付出的代价太过巨大。
我拍拍佟梨的肩膀,对江鹤峤傲娇地说:“那等你们约好时间,给我和江鹤棣打电话,到时我们俩空出行程去赴约,记得提前一周通知哦,我们俩都很忙。”
江鹤峤白了我一眼,“我发现你这人真是,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要不我送你点颜料,你去开个染店吧。”
他嘴一向贫,又贫又毒,我早就习惯了,见怪不怪。
佟梨睨了他一眼,语气毫不客气地说:“说谁呢,宁鸢是我亲姐妹,你说她就是说我,道歉。”声音提高好几分贝。
江鹤峤苦着一张俊美阴柔的脸,暗搓搓地朝我抱一抱拳,“我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我的气。”
佟梨对他的道歉方式不太满意,面无表情说道:“别划水,认真说‘对不起’。”
江鹤峤无奈,只好再次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吧,宁鸢,宁大人。”
我实在忍不住了,“噗哧”笑出声。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当年他对佟梨压迫得有多狠,如今
报应就有多重。
偏偏他还不敢反抗,也不能生气,只能甘之如饴。
从来没想到江鹤峤会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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