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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回来了!!”诡异的静寂氛围中,突兀的一声喊将众人的视线齐刷刷地拉往一个方向。
冯时夏见那混子头头还架起了凳守在这,那模样根本是收不到钱就不打算走了。她想着是不是换个地方去摆摊,总不能整个县城都是他一人的地盘吧?
比如去面摊的那条街,跟这隔了一个大街区。如果能摆的话,那儿都是饭馆,指不定这点菇和笋卖得更快。
电视剧里不都这样演的嘛,就算是黑暗势力,不同帮派往往都有各自的势力范围,一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肯定不是每个地方的混混都会在意她这个小虾米的,所以,换个地方试试确实是可行的选择。
如果真的全县城都是他的地盘,那她就不摆摊了,直接找地方去推销。糖块也直接卖给糕点铺子,不管能卖几回,总比被人当成待宰羔羊般的好。
她如是盘算着。
“咋样?人找来了没有?怎么说的?”留守的赌约见证者之一没见着返回的第一小分队后面有其他人一起,着急地抓着人问道,他们正是去找齐船主的。
“我们到齐府和货运行都问了,都说齐船主不在。货运行一伙计还说,说齐船主前几日就出船了,没十天半月的估计回不来。”两人气喘吁吁地将寻人结果告知。
等待的众人失望不已,听经历过那场大战生还回来的人说,当年这齐船主可是以一当十,骁勇得很。要不是他,恐怕那一船人就都葬在曲江底了。
后来倒是有好些人慕名前去结识,然,齐船主却少与人结交了,也少言得很。大多只在出船之余跟几个故旧聚聚,旁的都看得淡了。
所以,大家听说这哑娘子与齐船主有交情时,虽然多是不信的,但又诡异地希冀着这传言是真的。这样,至少像是能证明,齐船主还是如大家一般的普通人,跟自己也并非遥不可及。
“这可真是不巧,不过好在还有秦医师和孟队长。”
人群里发出一声喟叹,最开始提出赌约的男子却面色略带兴奋。
葛天老远就瞧着这动静,心里跟着打了个突,后来一看大家都没了精神头,就知道根本没啥事了。便愈加猖狂地指着冯时夏的摊儿,跟她警告时间不多了。
不一会儿,人群里又是一阵喧闹,去找秦医师的第二小分队回来了。但一样摇摇头,表示他们也没见到人,万寿医馆那边说秦医师出诊去了,连那秦小医师也不在。
刘达是知道某些规矩的,所以连集风楼那头都谨慎地去打听了,虽然一样没找见人,却也是听到一些有意思的风声。
“这哑娘子运气也忒差了吧?”
“我看呐,今儿哑娘子这钱免不了了。”
“说什么运气,不认识就不认识。幸好是人今儿不在,留了她两分脸面,要是人正好在,叫都不来,那才真没脸呢。”
“你们还真信呐?她凭什么啊?那些个人物搭理她干啥啊?图她聋?图她哑?”
“这哑娘子可怜归可怜,吹牛这种事还是挺膈应人的。”
“还有孟队长呢,上次就是孟队长来赶的葛天,我都瞧见了,我就不信孟队长也管不了。”
“我也瞧见了。咱再等等。”
听了这些话,提赌酒的男子朝刘达抛出一个挑衅般的眼神,下巴昂起,一脸的势在必得。
葛天脸上的笑愈发诡异,两手撑在身侧,头微微后仰,大马金刀的姿势就像坐的不是一根条凳,而是什么宝座似的。
此时他已经不太在意等多少时间了,让他们彻底死了心才好,叫他们知道不是什么瞎话都能信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攀的。
最后,去东门的那队人也回来了。
“我们等了好久都没瞧见孟队,好不容易鼓了胆气问了,才知他午前就换班回去休息了。我们就回来了。”
“咋不去卫所去找啊?”有人怪道。
“你胆大你咋不去?进卫所?那是一般人能去的地儿吗?怕你见了都得尿裤子。”回来的人很不满别人的埋怨,补充道,“且东门的守卫说——”
那人停顿了下,像是在犹豫该不该讲。
“说啥?你快说啊!”众人催促。
“东门的守卫说,他们孟队跟哑娘子根本就不熟,也没听说有啥关系。所以,要是你,你还敢去卫所找人吗?到时别怕是人没见着,先进了牢房。”第三小分队中的另一人快嘴道。
“啊,真不认识啊?”有失望的。
“我就说么?嗤,还什么齐船主和秦医师都给她的狗治病。现在的人呐,真是什么话都敢编~”有嘲讽的。
“这下可难办啰!”有忧心的。
“大头,你看,达子根本就是在瞎说。那哑娘子压根就不认识什么大人物,他存心想坏我们好事!”一直就瞧不惯刘达的男子逮着机会就上眼药了。
“万事小心点对咱有啥坏处?再说,这没找着人能说明不认识吗?是不是瞎说还两说呢,你知道什么?”大头仍旧维护着刘达,他瞧着对方回来后面色镇定如初的样子,心里就有点数了。
“大头说得对。”麻子觉得听着那些名字就腿发软,不管对不对的,总之离那些人能多远就多远。
“牛皮大王”的称号最终被实锤,人群里又沸沸扬扬起来,他们对这个刚刚还叹息可怜的哑娘子的情感变得复杂起来。
到底这种人值不值得同情,对此他们直接站队进行了辩论,其场面激烈程度甚至超过了事件本身的讨论度。
“哑娘子亲口说了?她连说话都不会,还不是你们乱传的?”
“她家娃子说的就不算她说的了?谁家娃子这么点大就会吹牛?能教出这样的娃,大人能是什么安分的?”
“不管哑娘子认不认识那些个人,现今说的是葛天收摊位费和让交罚金这事儿。大家凭良心说,这事谁有理?
“葛天不都说得清清楚楚么?该交的该罚的都是规矩,谁让她之前那么嚣张来的,就算现在吃点儿亏,也都是自找的。”
“就是,卖东西都白送,就这种人还有人夸她聪明活泛,真是世道变了。”
“世道是真变了,我在县城这么几十年,呵,倒没听说摆两回摊就要交摊位费的规矩。”
“规矩?等你哪天当了科员再来跟葛天说规矩吧。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跟个娃子似的不通人情世故,只怕是一辈子都没法懂这里的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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