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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时候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人作为身体机能所引发的一连串问题。
更直接的便是饥饿,饿了就是饿了,没有为什么,因为身体告诉你你饿了,传达到大脑里,再把这个意向表达出来,你可能不自觉的就去摸自己的肚子,因为那里的异常让你不得不去注意,脑子接收到的刺激性信息就是需要一些充饥的食物。
没有这些食物,你的饥饿会让你在初期做出不适当的小动作,甚至是越发的颓废,不说回光返照,就是长时间的没有得到食物,整个人都可能会瘫痪,什么都无法做到。
再然后,如果有一份可以吃的食物,不狼吞虎咽都难,当然,要是从来没有挨过饿的人,是绝对不知道这种东西的
我年轻的时候嗯李境岳怎么没来有谁知道他为什么没来吗”
一只苍老的手拄着一个拐杖敲在地面上,发出了一声啪嗒的声音。这是一位穿着白灵山青蓝色导师衣服的老人,他的腰间是一块白色的玉佩,晃呀晃的,在他的腰间,借着阳光闪闪发亮。
“没有人知道吗”
老爷子又敲了一下地面环视了讲台之下,:“冉义也没来有人知道冉义去了哪里吗”
台下,也就是白灵山导师所需要面对的一从听讲的学生。他们每个人坐的不是很近,错落也有别,但总是安静的,他们一边用灵力将自己抬起来,像是浮在空中,一边用自己的方式记着课上的知识,当然,也同样随意的多,更像是春游时某人提议坐下休息,其他人也就随意的坐下,没有那么多严谨的规矩,这是一个稍微大点的平台,有假山有真水,甚至能够听到鸟兽的鸣叫。
“虽然再过两天就是白灵祭奠了但是,这不是还有两天么还是要把心收一收的,我知道你们归心似箭,但是这课还是要听的,现在讲到的是已知魔兽的攻击动机,离家远的弟子们,在路上遇到了魔兽,也是可以用来防身的嘛”
老爷子用拐杖一甩,将一个只穿着下身衣服的人用蓝色的灵力图像展示出来。
“在某种意义上,魔兽的攻击动机基本上都是肚子饿了,或者是侵犯到了他的领地,当然,很多时候,没有为什么,魔兽凶兽们攻击你,就像是人需要进食一样出于本能,这可以看做是一个身体的机能。如果非要讲的话,那就是魔兽感染了魔兽,无论是异变科还是结晶科的魔兽,都是感染了魔气,导致丧失了理智,甚至是会排斥掉我们刚刚讲的身体本能,也就是说,他们这个时候攻击你,不是因为饿,也绝不是因为你在他们面前弱小不堪,一下子就可以拍死你们,而是因为,他们感染了魔气,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导师如果从因果分析来看,魔气感染不就是魔兽们想要攻击我们的原因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攻击我们就是因为肚子饿,侵犯了他们的领地,还有魔气感染,这不是”那个举手问话的女弟子一脸茫然:“自相矛盾”
“郑一朋有问题是好的但是我刚刚已经说了感染了魔气的魔兽们攻击我们是不需要理由的,没有那么多为什么,这个时候,你们身为金字阶以下的弟子,第一时间就是保护好自己绝对不要乱来千万别听其他导师说的去正面攻击,因为魔气是会通过伤口进行感染的,就算是死里逃生,捡了一条命,但是只要被那个魔兽抓伤一道口子,没有及时治疗,成为行尸走肉也是迟早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跑。自己的小命要紧。下次不要提这么蠢的问题,好好听课。我说了魔兽攻击你,并不需要理由,也没有为什么,你能做到的要么是击杀它,要么就是逃跑,你不要管他饿没饿,也不要管是不是进了它的地盘,更不要想有没有被魔气感染,跑,没有为什么,也不要问为什么。”
老爷子将那具身体具象化,形成了一个真正大小的男子。
那个名为郑一朋的女弟子回头,向身后的另一个女弟子耸了耸肩,无奈的咧嘴微笑,然后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那具男人的身体,其实这具身体更像是没有性别,但又不至于是骸骨。
“我们所有的药,会先经过我们的肠胃”老爷子用拐杖点了一下男人的腹部,一个很小声东西浮出那个灵力男人的腹部:“主要是胃部,无论是救人的药还是有毒的药,都需要进行消化,你们不要听那些说书人说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什么喝了断肠药之后还能说那么一大段情话甚至是立刻死亡,什么吃了一口神药之后,屁颠屁颠的就起来生龙活虎了。那都是骗你们这些小孩子。无论是哪一种药,是需要经过肠道进行消化的,除非是服用了其他致命的东西,只要是口服,一秒钟立即见效的都是假的。当然也可能存在某些极其恶劣的带毒性的药物,或者说某些生物身上取下来的毒液,只需要进入你的喉咙,说着咽喉往下落,也就是这里。”
老爷子又用拐杖点了一下那具男人胸口的位置,一根笔直的小管道浮现出来。
“在这里就开始被吸收,那确实会快一点。但也不至于当场毙命。更多的是痛苦的挣扎,然后毒发身亡。整个过程都是绝对痛苦的,也没有什么可以没有痛苦的药,因为带毒的药本身就是通过千奇百怪的物质,从内部侵蚀你的身体。咳咳咳”
老爷子咳嗽了一声,然后摆了摆手让所有人先休息一会,老爷子拍了拍自己悲,拿起了自己的杯子,摇了摇,皱了眉头,往这个平台的下面走下了去。
那具男人的身体慢慢的消散,蓝光的星点漂浮,化为乌有。
“我说吧有你这个优等生在,老爷子不会生气的,这不是讲着呢么”一只手从旁边的假山上伸出来。然后是一个大脑袋,一双贼兮兮的眼睛。
他的声音很小,眼睛盯着周围休息的弟子。
“这白灵山少主根本没什么好看的要不是你我绝对不会去看的真是的”冉义的大眼睛在假山上慢慢的升起来,看着老爷子走下去。
“我哪知道啊”李境岳一跳,便跳出假山,蹦到郑一朋的旁边。
冉义很快也跟上,在李境岳的后面快速的打坐,让自己浮起来,然后开始整理衣服。
“小郑小郑老爷子没说什么吧”李境岳也催动灵力浮在空中,端端正正的坐好。
“没不过,还是提了一嘴的比如要你们收收心”郑一朋见怪不怪,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她本身的容貌也算是端正,只是眼睛有些小,所以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多的美感,反而给人很奇怪的感觉。
“哎呀老爷子本来就是自相矛盾的嘛所以,收心呢也就是散心,他叫我们多出去走走呢我们也很听话的,哈哈哈哈哈嘎”李境岳开心的看着郑一朋,碰了一下她的肩膀,冉义也看着郑一朋,凑到李境岳的身边说道:“一朋,老爷子讲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说”郑一朋摇摇头很无奈的说道:“反正听了也白听一会儿又有道理的一会儿又没道理的真的是八字不离自相矛盾我都快听的心肺停止了”
“看吧看吧”李境岳一脸骄傲的看着冉义:“我怎么说来着只要是张老爷子的课,本身就是一种折磨,什么带毒的药,什么神药,都是放在一起将的,还要我们记那么多吃死人的鬼药简直丧心病狂”
“哎你不懂我们在白灵山就像是在世外桃源一样,没有什么危险可以真正的靠近我们但是,我们需要面对的终究是山外的世界,先不管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就单单是那种千奇百怪的被感染的魔兽,都是极难对付的。”冉义一说起话来,气息就平稳的很,一字一句,娓娓道来。
“哎呀,听你这么说,灵界的老百姓都不要活了在外面那么多恐怖的魔兽谁对付的了啊就真有以一敌百的,我估计都够呛。”李境岳叉着手臂,有些大声的嘟囔。
“哎呀你们怎么一来就吵架的李境岳你让着点冉义啊老是欺负好孩子”郑一朋的声调上扬,这种事情好像发生的很多。李境岳则是闭上了眼睛休息。
郑一朋锤了一下李境岳的手臂,然后哦的一声面相冉义说道:“冉义,你会走吗白灵祭奠了你也该回家看看了吧这都快一年了”
“我不想回去”冉义没有想到郑一朋会问这个,有些支支吾吾的看着李境岳。
“一年诶也不回去吗你父母不会急吗”郑一朋有些疑惑。
“不会我已经跟他们说好了,今年不回去的”冉义摇头。
“好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一个人回去好了你需要让我带点什么回去吗”郑一朋很认真的看着冉义的大眼睛。
“我想想”冉义摸了摸他的小下巴,然后点了点头:“有的带一封信吧”
“好”郑一朋坐端正。
因为她瞥见老爷子已经走上讲台了。
只见老爷子将瓷碗的杯子放在讲台上,又是一个严肃的眼神扫视着讲台下。
“李境岳,冉义,你们睡过头了怎么这么晚才来”老爷子拄着拐杖,气势汹汹,就这句话,让冉义的额头上都开始冒汗珠了。
“我的杯子被别人弄坏了我在想会是谁这么无聊用自己的通灵魂将我的杯子打碎,你们可有什么头绪吗”
李境岳和冉义双双站起,其他人的眼神也就齐刷刷的看向他们,所有人都浮在空中,被蓝色的灵力托举,而这两个人站起来,就更加显眼了。
李境岳一脸茫然,甚至是理直气壮的站着叉着手臂。
“我李某人逃课也就逃了也不见得怎么样,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肯定不是我干的”李境岳看了一眼冉义,冉义也绝对不会这样做的,现在的冉义只是很怕被点名处罚而已。毕竟是好学生,被罚一下都是要害怕上半天的。
“那冉义你知道吗”老爷子好像认定了这两个人一样,一直盯着李境岳这边。
“冉义不知”冉义说着自己的名字,然后偏低着头看着李某人。
“不知也罢,你们两个将万药百解给我抄一遍给我。这件事情就算了”老爷子喝了一口茶,这显然是一个新的杯子。
“啊反正写了你也是撕掉还不如不写呢你又不会留着做纪念”李境岳也显然没吓了一跳,因为万药百解本身是一本超级厚的书,上面千奇百怪的解毒方法甚至是民间偏方
这种量,可是很吓人的
简直是和堕入地狱般的惩罚同等恐怖。
“所以,李某人是可以抄两遍的意思对吗那你写两遍就好了,我会好好珍藏的”老爷子又喝了一口茶,将水杯放下。
“冉义呢有意见吗”
“没有”冉义无奈的摇摇头。
“诶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要罚我就罚我嘛是我怂恿冉义陪我逃的,我大不了抄三遍嘛你就不要罚冉义了,不是说坦白从宽嘛冉义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李境岳放下了手,开始有些担心冉义会很在乎这件事情。
很明显,冉义确实很在乎,不过也没有那么明显,仅仅是低着头而已。
好孩子认错,就是这样的要他说话,他一定是能说的,但要是问他为什么这样子,那就只能委屈给你看了。
“那你抄三遍冉义不受罚。就算你觉得上我的课很蠢,也不要再闭着冉义一起疯,你将来是李家的继任者,你可以什么都不管,但冉义不行。冉”老爷子
“我养冉义不就好了无所谓的反正我李家家大业大”李境岳也没有怼老爷子的意思,好像只是在说一种事实般的,冷静,严肃,也没有阴阳怪气,反而平平淡淡。
“李境岳别说了”冉义小声的提醒,有些着急。
“哦”李境岳轻声的应了一声。
“李境岳我老了,也不和你争,但是你要记住,白灵山的弟子,再是张扬跋扈,在导师面前也需要有礼貌。你可以逃课,但你不能这样不声不响的破坏老师的财务,这里的导师哪一个不是教了数十年的老人小手段,上不来台面,还是少用的好,我又不是不通事理,但是,你年轻气盛,还是要压一压的,不然很难成气候,记得抄写完成,此事便作罢。”
“好”
这句话,是冉义答的,冉义答了,李境岳也跟着好了一声。
老油条就是老油条。
李境岳心里不舒服,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冉义无奈的笑着看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境岳也笑,挠了挠头,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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