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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爷孙俩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此时便是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在傅淮宴看向她时,她其实便已经做好了决定了。
重活这一世她才明白,对于前世之事她其实知之甚少,有很多事都与她以为的完全不一样,不管是敬阳公主也好,亦或是她念之不忘的那个人,亦真亦假,压根就说不清楚。
但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可以信任傅淮宴。她总觉得她的重生或许和傅淮宴有着莫大的关系,她还清楚的记得,他临死前说过一句话,这是她到现在都解不开的迷惑。
但她也知道,如果连傅淮宴都不能相信,那她或许早就死了,也不可能有今天。
所以,既然有这么多的谜团,那她便一个个的解开。
她唇角轻扬,微微笑道“傅爷爷能将我当作自己人,自是我的荣幸。不过我还是有两个问题想问问傅爷爷,不知傅爷爷可否解答一二?”
要她帮忙,可以。就算为了那么多流离失所的百姓,她也没有道理置身事外。
只是,她不想要稀里糊涂的被他们所利用。
“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便是。”老侯爷大有知无不言之意,他坐得端正,神色更加严肃。
迟玉卿看了他们爷孙二人一眼,这才问出了第一个问题“我想知道他此次远行是去了哪里,又是为了什么,陛下又是否知情?”
他武安侯与平南王都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但她猜不透平南王的心思,看来现在就连老侯爷她也看不明白了。
她问完以后,老侯爷果然迟疑了,从他们爷孙二人的神色便可以看出,这其中没她想得那么简单,她心里便有数了。
“倒是我小瞧你这丫头了,我还以为你会先问你外祖父的事,不过既然你都答应要帮忙了,我也没理由瞒着你。”
她本来都以为老侯爷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了,却没想到老侯爷这么爽快,他老人家说完便看了傅淮宴一眼,示意他来言说此事。
傅淮宴微微抿嘴,稍稍想了一下,才看着她严肃说道“我此次其实是去景阳跑了一趟,你之前问祖父是不是早就知道解决水患的法子,其实严格来说的话也不算很早。”
这个秘密是季家人为之守护的,而他们一介外人之所以会知道,自然不可能是偶然的原因。
说到这里,傅淮宴便突然停住了,他缓缓看向老侯爷,有些迟疑,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直到老侯爷同他点了点头,他才看着她继续说道“我相信你的第二个问题一定是想问,我祖父与你祖父之间究竟有些什么样的关系,对吧?”
这下轮到迟玉卿震惊了,居然被他猜到了。
她的确是想问这两个问题,不过若要她现在猜的话,那她想这两个问题应该是有联系的,或者说因果。
她只是点了点头,没有打断他说话。
“你应该听说过,我们傅家的祖籍其实是在宁州。但你不知道的是,傅姓其实是封赏。”傅淮宴的神色一直很凝重。
迟玉卿下首先便在脑海里回想了一圈,从沈氏当权开始,可没有哪一代的亲王被重新赐过姓。
如果不是沈氏江山的封赏,那便是……
想到这个可能,迟玉卿除了震惊便只剩下震惊了。
傅淮宴知道她想到了,便同她点了点头。
“就像你想的那样,我们原本是姓纳兰。”
不过他们这个纳兰和纳兰皇室并没有直系关系,到了他祖父这里,骨子里早已没有多少纳兰氏的血了,更何况早已经改朝换代了,他们现在是傅姓。
纳兰氏覆灭是大势所趋,如若没有当年的策反,也是走不长久的。
纳兰皇室不清楚,但他们这些早已经淡了血脉的旁系却是清清楚楚,当沈氏打下半壁江山以后,原本动荡的天下终于太平了便是最好的印证。
傅家先祖当初其实也不厚道,在纳兰氏需要帮助的时候并没有选择伸出援手,而是投靠了沈氏的阵营,所以谁也没有想到,傅家竟然还是纳兰氏的后代。
纳兰皇室的余党在小瀛洲覆灭了,他们也没有想过为纳兰皇室复仇这种戏码,能做的也只有私底下给他们祭一碗酒,再燃一炷香以慰他们的亡灵。
再说武安侯与季庸的交情,其实他们二人根本就不熟。
还是在几十年前,季庸失踪之前他给老侯爷传过一封信。
信上道出了他们的身份,还道出了他们纳兰氏的秘密。
至于是什么样的秘密,傅淮宴便没有明说了。
所以老侯爷也是在平南王找到季庸后才反应过来,那水下的秘密可解水患之忧,但其实季庸之前告诉他们的事,是与水患无关的。
“小丫头,知道太多秘密是很危险的,你确定你还要听下去?”老侯爷捻着胡须笑着看向她。
胃口被吊起来,却突然戛然而止了,迟玉卿当然好奇这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她也笑着回应道“端看傅爷爷还愿不愿意如实相告了。”
反正她都听了这么多了,话只听一半可没意思。她想着只要老侯爷不对她动杀心,应该也不会有几个人想打她这条小命的主意。
老侯爷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这丫头,还真是会得寸进尺!告诉你可以,不过不是现在,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
言外之意,该她办事了。
她想听完这个故事,也是得付出代价的,她懂。
迟玉卿当即便嬉笑道“傅爷爷说得是,孰轻孰重,我分得清。”
一时间知道了这么重要的秘密,足够她好好的消化一下了。
平南王府的下人就在外面等着,她也不好再耽搁下去,老侯爷另外给了她一封信,便让傅淮宴送她出去了。
“谢谢你还愿意相信我。”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还是开口道了谢。
迟玉卿看着他这么正经,不由得抿嘴轻笑。
“你并没有骗过我什么,所以这句话说得不对。至于你究竟是谁,这无关紧要,只要我相信我们的立场还是相同的,这就足够了。”
傅淮宴没有再接话,她走在前面,他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失了神。
迟玉卿摸着藏在怀中的信,她总觉得有些烫手,不过这是她自己亲口答应的事,再烫手也得仔细拿好了。
傅淮宴亲自将她送到府外,此事外面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她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幕看他,他逆着光,但不知为何,她却能看清他那张脸和他脸上的神情。
真挚,坚定。
她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来,同他挥了两下,他便没有来由的笑了起来。
少年的笑容最是动人,以至于马车走远了,她都未能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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