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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的帝都早已进入了九月,可是天气并没有呈现出秋日的凉爽,城市在初升的朝阳中苏醒过来,车流慢慢挤满了大公路,大街巷到处都是赶着上班的人流,又是一个好天气,又是一个好日子。
“夏天夏天悄悄把你拖进了苞米地,压死你压死你不让你喘气......”
某区里,苏微哼着歌儿打开了房门,一身短袖运动服的她刚刚结束了晨跑,准备冲个凉之后去公司上班。一打开门,苏母已经将早餐端上了桌子,荷包蛋、稀粥、炸得焦黄的馒头片、还有自家晾的咸菜,这种味道,正是她读大学之前经常闻到的。
“真香,我先尝一块,哎呦......”刚捡了片馒头扔嘴里,就被苏母“啪”得一下敲在脑袋上,她一边故作吃痛状地眨眨眼,一边“嘎巴嘎巴”把可口的馒头片嚼得脆响,末了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先去洗洗,瞧瞧你这一头的汗。”苏母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把将她推入了洗手间,不一会儿,隔着浴室门传出一阵欢快的歌声。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苏母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
老实,自从艰难产下儿子,年纪又得了这么个病,她的心基本上就放到了那一头,对这个女儿的照顾可以是欠缺的,可是女儿很懂气也很争气,基本上没让她操过什么心,反而帮了她很大的忙。
再懂事的孩子也会敏感,这一当妈的肯定知道,但是情况就那个样,她一个人要撑起这个家,还要照顾生病的儿子,有些事情就只能视而不见,那份愧疚也只能埋在心里。
现在女儿能干了,找了一个不错的工作,有一个看着还算靠谱的老板,如果再找一个看着还算靠谱的男朋友,最好是快一结婚,那她这当妈的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听着女儿那乱七八糟的歌声,苏母能感觉到她的快乐,这种发自心底的快乐很久不曾有过了,最后一次大概是接到大学录取通知单的那一天吧,仿佛只是一瞬%⌒%⌒%⌒%⌒,m.¢.间,女儿就长大了,而自己却已经老了。
“微,我先去上工了,你慢慢洗,一会儿不要急着走,早饭一定要吃好,上班的时候路上心,晚饭等我回来做。”
“知道了妈,你也是。”
苏微大声应了一句,然后将涂满沐浴露的身体移到蓬头下,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上,带走了所有的疲累,这样的生活曾经是她梦寐以求的,现在已经活生生地变成了现实,又怎么能不快乐呢,当然如果那个人时时能在身边就更完美了。
她已经很知足了,人不能太贪心,想着所有的好事,往往就会美梦成空,最后一无所获。因此,她将日子安排得满满地,让这颗的心灵没有多余的空间去伤感,才对得起来之不易的和熙时光。
既然来到了帝都,做为公司的员工,她认为自己没有特殊的资格,老老实实去总部上班,哪怕是做做样子,也能让公司里的流言少一,旁人或许认为微不足道,可在她的心里这是非常重要的事。
下了班先去医院陪陪弟,除了护士和母亲,自己可能是他唯一能话的对象,现在有了条件,苏微自然想要做好这个大姐姐,而今天还有一个特殊的地方要去,有一个特别的人要见。
“王?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下火车。”
一条种满梧桐树的大街上,座落着许多五、六十年代风格的建筑,其中一幢三层的大楼,看上去毫不起眼,如果不是楼悬挂着一个硕大的国徽,没准就以为是哪个国营老厂的食堂。
二楼一间挂着“综合二处”牌子的房间里,老冯笑着将一名年轻男子迎进屋,后者一身笔挺的黑色中山装,表袋位置别着一枚的国徽,手里提着一个旅行袋,很老式的那种,上面印着“魔都”二个字。
“第一次出外勤,感觉怎么样?”
“还行,不是特别紧张,盯了三天,人赃俱获,不过接头的大鱼好像听到了风声,没有出现,等到我们根据鱼饵的口供描述出具通缉令,才发现对方早在一天前就上了回国的习机。”
“这件事你怎么看?”
“不好,有个感觉,不过没有证据。”
“你是不是想,我们内部......”
被叫做王的男子沉默了,他才刚刚加入,还在实习期,这种话怎么得出口,不过那种感觉非常强烈,他并不想隐瞒,特别是面前这个视自己如已出的前辈。
“没有什么,干我们这行,就要比别人多不只一份警惕,不过在没有具体目标之前,谨慎一是对的。”
老冯拍了拍王的肩膀以示鼓励,这个年青人是烈士的遗孤,父母都牺牲在秘密战线上,孩子身体里流着特殊的血液,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这一他深信不疑。
“人移交给了地方上的同志,我和楚先回来,具体的报告,今天下班前就会放到您桌子上,您还有事先忙,我出去工作了。”
“嗯,一块走,我要去趟医院。”
案子不大,一个疑似目标人物以旅游的身份进入我国西南某城市,先后接触了三名在某厂要害部门工作的工人。这个厂表面上是一家普通加工企业,实际上承担着国防军工特殊材料的试制,而最重要的一项,就是为某新型核潜艇提供艇用特殊高强度钢材。
真正的反间谍工作其实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要在瀚如大海的线索中寻找到可能有用的,要在数以万计的目标人群中锁定那个最不起眼的,然后就是抽丝驳茧,全面布控,直到目标浮出水面的一刻,大部分时候都不会有冲突,甚至还不如警察抓重犯。
不过在年青人的心目中,自己从事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崇高的事业,哪怕悄无声息,默默付出和牺牲,换来的是国家的安宁,人民的幸福,那就足够了。
“冯叔,是有新案子?”
“鬼头,才刚回来就坐不住了?不是公事,老毛病犯了,部里让我去拍张片子,其实就是事,忍忍就能过去的,非要题大作,没办法,下面下了命令。”
老冯解释了几句,将略有些失望的年青人赶了回去,医院离得不算远,他没有打算动用公车,而是从自行车棚里推出自己那辆油漆班驳的大8老永久,熟练地跨了上去。
“肺部有个阴影,建议做个造影,才能确诊。”
帝都医院心肺科,一个上了年级的大夫拿着片子看了一会,指着一处黑道,老冯一边扣着扣子一边摇摇头。
“得了王大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肺里全是孔,谁知道拍出来是什么样,万一真的中招了,那也是你吓出来的。处里一堆事,反正我来过了,你就当帮帮忙,应付过去得了,回头我请你喝酒。”末了他还加上一句“好酒。”
王大夫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提起笔刷刷在病历上写了几行,然后连同片子一块塞进了一个文件袋,这个老冯满嘴跑火车,且不自己是拿手术刀的不能喝酒,就他那工资,能买得起什么?还好酒。
老冯把文件袋夹在腋下,摆摆手打个招呼就出了门,外面的走廊上排着长队,老冯从人群中挤出去。突然一个女人的背影从他眼前闪过,以他职业的眼光自信不会看错,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生病了,老冯看着那个背影消失在远处,到嘴的名字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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