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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原本,我是要留下你聚一下,但鉴于此,你便先将这幅字画拿了去,甭管是真迹还是赝品,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物有所值即可。何况,真赝之别,不在物上,而在内心。”周原一边说着,一边就站了起来,“当然,你放心,此行远游,回来时,一定不忘给你带回真迹。”
俗话说,心里有事,心里惊,周原便是理解马尚魁替自己通风报信儿,第二天便携带了行李出了城,竟不知去向。临走之前,他将府内大小事务,向妻子张野交代清楚,将一切安排妥当。
话说周原时刻担心东窗事发,找来马尚魁打探消息,并自以为得到马尚魁的可靠信息,便一走了之。孰料,聪明反被聪明误,此举反倒是一招败笔,从此再无法归来。为什么呢?
这其中的讲究有diǎn复杂,说来话长。
马尚魁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跟人打交道并非出于真情,往往都是带有目的性的,跟周原也不例外。周原找他去,虽然一开始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但很快就明白了其中奥妙,便顺水推舟引导周原外逃。
此举真可谓是一箭双雕,其实,他不是太清楚案件的进展情况,若不是因为一开始介入案件,可以说,现在的马尚魁是一diǎn不清楚其中的究竟。结合周原套他话的意思,他敏锐的洞悉到周原所处的境况,便有意支走周原,以便进一步实施自己的计划。
当然,从事特殊行业这么多年,他深知这方面信息是万万不可以直接说出来的,好在响鼓不用重敲,轻轻diǎn拨了一下,周原便领悟到了。
周原逃离城区,他就可以很方便地接触张野。张野这个女人,前面有过介绍,在周原被唯刚殴打昏迷命悬一线的时候,她是比较黏乎马尚魁的。当然,马尚魁不可能没有感觉的。虽然他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做,但对这个女人的主动贴近,内心一diǎn不反感,且在潜意识里还有几分期待。鉴于此,在那之后,他便刻意接近这个女人,俩人很快黏乎到一起去了。
张野是个性情中的女人,只要是她对上眼的男人,会不择手段得到,这种性情的女人,会很容易套取她内心的想法,因而他通过张野获悉了周原不少的内幕消息,甚至,包括家庭财产,还有贩毒等,都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但他一直缄默不语,并且,同周原夫妻俩保持相同距离,这是他的高明之处。他自有一套算计,即,自然而然融入其中。他不会天真到通过检举揭发周原获得立功的机会,从而博取功名利禄,那样,无疑背负小人的臭名声,会被世人唾弃。
他之所以自信,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源自张野个性。外向、张扬、不服输,他守株待兔。
果不其然,后来,张野背着丈夫跑去找他。机会终于来了,他恰到好处地把握了之个机会。约会地diǎn就在他的办公室,那张三人座长沙发便成为他俩最终归宿。
马尚魁终于领教了真正的女人,疯狂时,完全可以旋翻屋dǐng。也由此坚定了他决计同这个女人厮守到底的念头。俩人一直在暗地里厮混,并乐此不疲,当周原找他去时,便毫不犹豫去了,目的是为了谋求一种表面上的和谐,最后成功地支走了这个潜在情敌。
当然,张野其实并不是太清楚这其中的讲究,马尚魁是不会告诉其内情的,只会将这一切烂在肚子里。张野从丈夫那儿获得的信息,是出一趟远门。对她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是常有的事情,而她呢,暗自高兴着呢,正好借助这个机会跟老情人幽会**去。
这样的女人,往往视****是第一位的,看男人,眼中只有雄性,眼下,她眼中的雄性就是马尚魁。因而,她是在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马尚魁。
马尚魁自是暗自窃喜,心想,这一切还用你告诉我嘛,嘿嘿。
说来也怪道了,其实,马尚魁这个人并非是全能雄性,他在好多女性面前往往什么都做不成的,因而,他成了闺中深怨的源头。偏偏在张野身上无比雄壮,令这个女人**无比,成了摇头摆尾可怜巴能的小狗,连他自个也弄不清究竟,是哪来这般不可理喻的能耐。
当然,马尚魁是绝对不同于张野沉陷其中,他的目的仅仅视这为附属品,攫取财产,才是他要达到的目的。这个女人的确大方,为了讨好他,的确在他身上花费了不少钱财,小到吃穿用度,大到手机汽车,如此等等,令马尚魁忘乎所以。他有时候甚至想,男人家伙过硬也是相当值钱的,因此体验到如同女人凭借身子赚钱所带来的乐趣。他嘛,是半夜里独自盗墓偷着乐,闷声发大财。有时候,张野兴致高亢时,会紧紧地搂抱着他傻傻地问他是哪来这般能耐,他一笑置之。
“哼,哪来能耐,鬼才知道呢,若是知道了嘛,便完全可以凭借这杆子枪闯天下。”
见马尚魁默然不吱声,她又蛇一般缠绕上来,“干吗嘛,那般深沉,你真是一个真男人哪,让人疼爱而死,哼、哼、哼……”
说完,又是一通呻吟无度。
因为周原不在家,他俩的幽会变得十分容易,在那张原本是周原的床铺上,现在往往成了他俩的温床。久而久之,马尚魁有diǎn飘飘然,甚至淡忘了这一切原本不属于自己。吃穿用度一切免费,他便自然而然介入周原的营生。这个女人因为有了生理上的满足,便一切由着马尚魁去,他在介入周原营生的过程中,借用偷梁换柱的手法,挪用一部分资金,再巧立名目充帐将这部分资金充抵,于是,这部分资金便巧然流入他的腰包之中。
当然,如此这一切,并非一diǎn没有阻碍,他这么做引起一个人的关注,并在张野面前提出质疑。谁呢,这个人在前面提涉及的,即方奇。这个年轻人毕竟是男人,他在看待这一切时,完全不同于张野,总觉着这其中有什么猫腻。显然,他是敏锐的,但张野却将这种质疑视若不见。张野同方奇的关系较为特殊,既是亲密无间的近亲属关系,同时,还有那么diǎn暧昧情愫夹杂其中。平时,他俩虽然远没有同马尚魁那种**关系,但相互间也是无话不谈,甚至亲密到有**接触地步的。当然,这种**接触有着本质不同,由于亲密无间,平时,难免有勾肩搭背、拉手拽臀之举,但绝对没有那方面接触。在这种特殊关系之下,相互间的交流一直是直来直去,毫不避讳。
“这种人,你干吗要这般袒护他啊,简直是动机不纯嘛!”
方奇果真直言不讳。他用那双无辜的双眼盯着张野,希望得到她的认同。
“他是在帮助我们呢,在时下这种最现实的社会里,上哪儿去找寻这样的人,难得的呢!”然而,张野并不认同他的观diǎn,说着,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知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反正我眼里的人不是个好东西。”方奇扭了一下,试图摆脱她的手。
“你要相信我的眼光,他一直不在家呢,我一个妇道人家,因有了这个人,我才会更加自信呢。”张野继续是在袒护马尚魁,脸上的表情流露一种少有的固执。
见状,方奇不再吱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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